“**谁干的?”林瑾瑜眉头shenshen皱了起来。
楼道里应急灯接触不良,忽闪忽闪着光,张信礼扫了眼,用脚扒开其中一个倾倒的垃圾袋,说:“不知道。”
林瑾瑜第一反应是哪个没素质的邻居搞的缺德事,他这暴脾气,差点大半夜挨家挨户敲门,一户一户问清楚,然后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他们都搬过来两三个月了,基本和邻居全无交流。城市不比农村,高楼一栋栋,一层七八户住户,每扇防盗门关起来就是一个小世界,加上他们又没有茶余饭后出门在小区里散步的习惯,因此和周围人连个照面都没打过,往日无怨今日无仇,谁吃饱了撑的整这出。
“也不像偷懒自己不想扔放别人门口的,”倾倒的垃圾散发出难闻的恶臭,林瑾瑜忍着恶心查看了一番,发现他_M的种类还挺齐全,从零食包装袋到香蕉等果皮,再到用完的电池,从干垃圾到*垃圾到有毒有害垃圾,一应俱全:“要偷懒也是装好了放旁边,等着别人顺手帮他扔,不可能这么故意倒出来。”
张信礼查看了番,“嗯”了声,表示同意。
“你觉得是什么?”林瑾瑜问他:“要么是有人下楼扔垃圾的时候脚滑,摔了个狗吃屎,恰好把垃圾扔我们家门口了,要么**就是有人故意。”
张信礼回答:“难说。”
夜shen了,两人还等着进门,也不能老杵在门口,张信礼把些不带水的垃圾踢开,开了门,Jin_qu拿了扫帚簸箕和拖把出来,道:“先弄干净吧。”
林瑾瑜看着那一地狼藉,又骂了句脏话:“他_M的,最好是意外,让我抓到是谁我直接一个右勾拳。”
“别那么暴力,”张信礼弯yao开始扫地:“意外不可能发生两次。”
林瑾瑜知道他的意思是先不动,再观察观察:“只能这样了。”
又没抓到现行,还能怎么样,张信礼低头扫了一会,招呼他道:“别站在原地看戏,过来帮忙。”
林瑾瑜在某些方面很懒,刚谈恋爱那会儿他还表现得比较殷勤,有时候即使在打游戏,看见张信礼干活也会主动去打个下手,现在这种画面一去不复返,只要他在打游戏,天王老子都别想叫动他,美名其曰“对队友负责”。
“知道了,就来,”林瑾瑜接过他手里的簸箕:“你才看戏呢,看大戏小戏中戏北影。”
张信礼说:“本来就是。”
林瑾瑜不_fu,拿肩膀搡他:“什么就是。”
两人一边斗zhui一边He作把门口那一滩令人难以直视的脏东西清理完了,拖着疲惫的body回去吃了药睡觉。
第二天张信礼照旧上班,林瑾瑜上午去区图书馆泡了一上午,看专业书,下午看见一辅导班找人发传单,便自告奋勇去了——他现在学聪明了,会在一些专门的兼职网站上看信息,这样不用一地一地跑,能省下不少j力跟时间。
这天相安无事,晚上回家时家门口很干净,什么脏东西也没有。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一连好几天,天天风平*静,别说一大滩垃圾了,就连个蚊子也没见着,就在林瑾瑜都快把这事儿忘个干净的当口,第六天,乱七八糟的东西又出现了。
这次可不再仅仅是袋垃圾了,林瑾瑜回家时图快,也没仔细观察,手一握到门把上顿觉粘腻不堪,定睛一看,只见地上好些碎蛋壳,门铃上猫眼外侧把手上,全是散发着腥味的_chicken_蛋ye,好不恶心。
???
一次可以理解成意外,两次那就板上钉钉是故意了,林瑾瑜本来就有洁癖,这下可把他恶心得,差点当场化身胖虎,把丫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拎出来揍一顿——可是不能,因为不知道始作俑者是谁。
眼看没几天就要正式上岗实习,林瑾瑜忍气吞声,自己拿抹布把们擦干净了,等张信礼回来后跟他说了这事。
“又一次?”
夜里,两人想向靠在沙发上,你搭着我tui,我踩着你肚子的,张信礼显然有些吃惊:“这么多天没事,我以为是个意外。”
“我一开始也以为,”林瑾瑜憋着气,道:“你觉得会是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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