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似一刀两断一样的话让林瑾瑜愣了片刻,他大概以为张信礼在说气话,一时站在原地没什么,想等张信礼反应过来给自己道歉,但张信礼什么也没说,直接气冲冲转头走了。
几个蹲在场边替补的望着他们这边看热闹,林瑾瑜觉得十分丢脸,不干不净骂了几句,也扭头从另一条小路走了,留下一球场围观群众,篮筐边大灯下,刚跟队友打过配He的赵武杰抹了把Xiong口的汗,站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些疑惑地冷眼目送他们离开,脸上说不上来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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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球场大吵之后,两人交流急剧减少,整整三天没说超过十句话。
林瑾瑜一副等着张信礼来给自己道歉的样子,天天高高在上冷着脸,张信礼却毫无动作,搞笑,他又没错,为什么非要上赶着去道歉,难道就因为他是1?
他不道歉,也没表露出一丝一毫想讲和的迹象,林瑾瑜自持心高气傲,没一分钟给他好脸色,两个人之间一天到晚不是火药味弥漫,就是冷得好似北极点。
这种毫无乐趣的生活让张信礼觉得很没意思,他每天正常上下班,空余时间也不想和林瑾瑜待在一起,就固定跑去球场跟人打球,出出汗。
赵武杰经常也在——这本来就是他每天的固定活动,然而张信礼就像全然没有看见似的,每天就在一离他距离最远的场子上打球,全神贯注,好似_geng本不关心外界的情况。
这样枯燥乏味的日子一连过了好几天,张信礼和林瑾瑜互相疏远,持续冷战,也不再和从前一样几乎所有空余时间都待在一起**然而出乎张信礼的意料,赵武杰并未利用他打球或者上班等等等的时间凑上来聊*,甚至压_geng没有在他面前出现,他仿佛忽然间对执着了很久的这档子事失去了兴趣似的,张信礼打球他也正经打球,去张信礼上班的酒吧也是自己玩,全然不跟他打照面。
这样一直到了第五天。
林瑾瑜照常上完了课,他拿着书去食堂的时候路过球场,抿着zhui随意往铁丝网围栏里扫了一眼,看见张信礼和赵武杰两人的队伍在俩对角线上,各打各的,好似两个无怨也无仇的陌生人。
这五天里,他和张信礼的关系越闹越僵,起先还能在图书馆吵在食堂吵在*场吵,现在干脆都不一起自习吃饭跑步了,形同陌路。
林瑾瑜站了片刻,趁张信礼下场休息的间隙拿着书Jin_qu,往他面前一站,啥也不说,直接张口道:“你这月钱呢?”
张信礼懒得搭理,他拿着水瓶,没什么好气地反问:“什么钱?”
林瑾瑜道:“底薪A。”
“才月初什么底薪?”张信礼费解于他理所当然的语气,林瑾瑜说:“我没钱了,上月你不就提前预支的,这月再找找你老板不行吗?”
“哪有每个月都要求预支的,”张信礼皱眉:“就算预支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上次不跟你说了我过几周要去找单位看_F_子,没有也行,你找谁借一千给我。”
张信礼看着他,说:“那是你的事,那天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什么话?”林瑾瑜皱眉:“意思我俩结束了?”
“随你怎么理解。”
林瑾瑜现在基本没有经济来源,稀里糊涂一分以后怎么办?他脸色沉了下来,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还不够清楚吗,”张信礼真的彻底失去耐心了:“你想让我怎么说?”
远处,赵武杰正积极跑动回防篮下,他表面上和队友打着手势,余光却悄悄注视者球场另一边。
距离太远,白天不比晚上,球场人流多得多,他听不清张信礼和林瑾瑜在说什么,但正是这样所以他才很有些在意——听不清是正常情况,如果对方很大声很夸张地吵架,保证互吼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进他耳朵里,赵武杰反而怀疑他俩完全是在演戏。
可如果自己这边_geng本听不清,甚至不仔细压_geng注意不到那边有人吵架,那他们演这么细节不就失去了意义?毕竟没人能预测他会注意那边**
虽然事实是由于他们三个之间的烂账,按正常逻辑推测,赵武杰一定会注意那边,就像假如赵武杰有什么动静,林瑾瑜一定会注意一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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