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瑾瑜明确拒绝之后,张信礼果然没有再闹他,整整一个晚上他们什么也没干,只是抱着睡觉。
天花板上的大灯关了,门口的夜灯在漆黑的_F_间里散发出朦胧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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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刚刚放亮,林瑾瑜就被张信礼叫起来洗漱收拾东西出门玩。
成都真的挺慢节奏的,两人在楼下附近找了个地方一人吃了碗面,然后便沿着街,按先前定好的计划一个一个景点打卡。
今天看起来是个好天气,一大早阳光便一缕缕像金子一样撒在宽阔的街道上,林瑾瑜领着张信礼下了公交车,沿街走了几步,拐进人民公园的大门。
林瑾瑜对这儿还挺_gan兴趣的,上海也有个人民公园,但_gan觉没成都这个出名,很多有关成都旅游的推文里都把人民公园列成一个必去景点,但是去上海旅游就没什么人建议你一定要去趟上海的人民公园,他有点好奇这边的人民公园和他们那边的有什么不一样。
张信礼一直在他身边,跟着他的脚步走,道:“我记得你们家那边也有个人民公园。”
“是A,好多地方都有,就是没这个出名。”林瑾瑜道:“带你去散过步的,忘了?”
以前周末饭后消食的时候好像去过几次,张信礼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就记得很多人跳广场舞。”
“那么多路A亭子A湖A的,你居然只记得广场舞,”林瑾瑜打趣道:“是不是等不及退休,现在就迫不及待想加入了?”
张信礼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说:“是A,迫不及待想退休跟你一起去跳,到时候别的组都是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就我们这组是两个糟老头。”
他难得一本正经说笑话,林瑾瑜给他逗乐了,搭着他肩膀接过话茬道:“那你可得从现在起就勤加练习,别到时候没别人跳得好,那可太没面儿了。”
“你就是要面子,”张信礼道:“_fu个软跟杀了你一样。”
“那是对一般人,”林瑾瑜说:“王八别说鳖,别以为我不知道,咱一样的。”
他们没走正大门,而是从西边斜刺里ca了进来,上海的早上,公园里都没什么人,这边还好,除了随处可见的健身大爷大_M们,也有游客带着小孩来玩的。
两个人在外面不敢表现得太过亲密,就这么一边斗zhui一边走走看看,真有种提前jin_ru退休生活,俩相依为命的老头子出来晨练的错觉。
林瑾瑜侧过头去看他,开始想张信礼老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肯定也会长皱纹,不长的那是老妖怪,但是没关系,等他老了自己也是个老头了,林瑾瑜想了一下那个时候的样子,觉得还是很爱他。
西大门不远处有个儿童游乐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老家上海那个人民公园里也有一个,设施大同小异,林瑾瑜被勾起了回忆,开始叽里呱啦给张信礼说杂七杂八的糗事,记得小时候他爸第一次带他去玩,他就吵着要坐什么什么飞车还是海盗船什么的,不给坐就吵来吵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结果那时候刚会跑的年纪,实在太小了,坐一半硬生生吓得叫工作人员赶紧停,拉得那一批客人都跟着他花全票坐了个半程。
张信礼道:“你小时候就这么无法无天。”
“无天,我还佛祖呢,”林瑾瑜搭着他肩膀:“我那时候才几岁,我爸就让我一个人去坐,别的小孩都是家长陪着的,你小时候一个人坐海盗船之类的,你不怕A。”
张信礼说:“我没去过游乐场。”
“哦,”林瑾瑜嘿嘿笑着摸他脸蛋:“乖,没事儿,以后爸爸带你去,想去几次去几次。”
张信礼看他那一脸嬉皮笑脸得意忘形的表情,也伸手去捏他下巴,把他两颊上的r往中间捏到一起,道:“你是谁爸爸?嗯?”
林瑾瑜掰他的手:“谁反问就是谁爸爸。”
两人一言不He就开始互相动手动脚,道路两边杉树和银杏高大,他们在树冠投下的*影里边走边闹,恍惚又回到了高中。
林瑾瑜怕痒,张信礼就偏挠他,直挠得他哎哟哎哟扶着树干求饶。
“别挠了!”林瑾瑜整个人扶着膝盖半蹲着,再往下就快坐地上去了:“不要得寸进尺A,你再动手我真一拳过去了!”
张信礼手放他yao上,有点像抱着他:“刚不是很得意吗?”
“看看看看,光天化日,打打闹闹成何体统,”林瑾瑜呵斥他:“好歹也二十岁的人了,张信礼同学,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
“不觉得,”张信礼说:“彼此彼此。”
林瑾瑜道:“好心好意说带你去游乐场,你还恩将仇报的,真是儿大不知父爱。”
张信礼刚想教训他,林瑾瑜却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前一凑,两人差点亲上**前面是纪念碑,这段路人流量多了起来,有路过的行人往他们这边看,张信礼吓了一跳,放开了林瑾瑜,道:“有人!”
“有人怎么了,”林瑾瑜说:“开个玩笑嘛,又没有真亲上,这么紧张干什么。”
张信礼左右扫了眼,说:“注意一点。”
林瑾瑜拍拍手上的灰,站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地道:“知道了,你怕人看见嘛,我下次注意。”
张信礼没说什么了,两人和刚开始一样,肩并肩从纪念广场横穿过去,沿途走过一些卖书画折扇等等工艺品的小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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