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开始给张信礼讲下午的英语试卷。
从在最简单的音标词组叨叨起,再到句型语法,每一个他能想到的点他都尽及其所能地夹在试卷题目里给张信礼说得清清楚楚。
虽然林瑾瑜并没有教师资格证,从业经验也等于零,很多知识他并不能系统完整地表述出来,可他尽力把每一个他懂的点都讲清楚了。
表盘上的短针转过一格,林瑾瑜讲完最后一道题,往后一倒,靠在叠起来的被子上,说:“就这样,别的有些我自己也错了,等明天老师讲好了。”他连续哔哔了一个小时,这会儿觉得整个人巨渴。
张信礼道:“好。”
林瑾瑜看他表情,看不出什么来,这家伙过于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
他对张信礼道:“我说**你到底听没听懂,给个准话A,对得起我的劳动成果不啦。”
张信礼把试卷叠起来,道:“听得懂A,你讲得没有正儿八经的老师那么官方,学生的思维,就挺容易懂的。”
林瑾瑜的表达能力很好,他拥有大部分同龄人所还不具备的出色的把自己想法表达出来的能力,因此讲题讲得很清楚。
他猛坐起来,用一种很浮夸的语气说:“A,你太过分了,意思是我不正儿八经。”
“哪有这个意思,”张信礼说:“你数学不写了?”
林瑾瑜刚经历了一通狂风骤雨般的英语洗礼,现在觉得自己脑细胞死了一半,_geng本不想做题。
他倒下去,选了个舒_fu的姿势枕在被子上,闭起眼睛,说:“不——写——了,我浑身酸痛,快虚neng了。”
张信礼觉得他就是想偷懒:“快点起来,明天又不放假。”
明天确实不放假,但是也不妨碍抄作业。林瑾瑜置若罔闻,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张信礼去拽他:“你给我起来。”
林瑾瑜耍赖不起:“我浑身酸痛,从头到脚从前Xiong到后背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
“你痛什么痛?”
“你猛练体能你肌r不酸痛A?”林瑾瑜开始控诉他:“哦,你四肢发达,我就一个小替补,还不让我酸痛了?”
他们今天训练量确实挺大的,放学好一通折腾不说,体育课还测了一千,林瑾瑜又比较实诚,卯足了劲按不要命那方式跑的。
“话说**”林瑾瑜一边揉自己的手臂一边说:“为什么运动过度会肌r酸痛来着,好像初中生物课讲过,我给忘了**”
张信礼接过他的话头,说:“因为无氧运动造成*酸堆积。”
“对对对,就这个来着,”林瑾瑜仰躺着,哀嚎:“我现在觉得我tui都不是自己的了,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拯救我A。”
“有A,可以泡热水澡,”张信礼说:“**或者按摩。”
泡个热水澡倒是挺舒_fu的,可林瑾瑜一想起泡澡之前下床开_yi柜找_yi_fu开热水吧啦吧啦的种种准备工作就萎了,他现在压_geng就不想动。
“你会按摩吗,”林瑾瑜说:“我觉得我要死了。”
**倒也没有如此严重,只不过他习惯用点夸张的修辞手法而已。
张信礼看他半死不活的样子,说:“按完你赶紧去写作业。”
卧槽又是作业,三句话不离作业,你怕是个假学生吧**林瑾瑜迟疑了两秒,说:“成交!”
张信礼便把他翻过去,跪坐在_On the bed_道:“背朝上躺好。”
林瑾瑜给自己扒拉了个枕头,肚子贴着床单,趴在_On the bed_。
张信礼把他宽松的校_fukutui卷起来,露出林瑾瑜长而*的小tui。林瑾瑜tui肚子上的肌腱绷出好看的弧度,有力而并不壮硕。
林瑾瑜趴着觉得无聊,伸手想把手机捞过来看两眼,张信礼一把把他手打了回去,道:“你离了手机三分钟就活不了。”
“谁说的,都五六七八分钟了,”林瑾瑜跟他顶zhui:“我这不还喘气呢吗。”
张信礼低头看着他的小tui,把虎口扣到他膝盖那儿,开始往下推:“那就把三分钟改成五六七八分钟。”
“我现在没事儿,看一下手机怎**”那个“么了”还没说完,林瑾瑜就被从小tui传来的那种触_gan激得临时变话,喊了一句:“A**我***”
那真的是一种**很难形容的触_gan,又痛又麻又痒**麻痒痛之中还带着点爽。
张信礼一边道:“少说几句脏话。”手上一边加大了力度。
林瑾瑜控诉他:“痛A,你能轻点吗!”
“都是这样的,揉开了就好了。”
“嘶**A**疼疼疼疼疼**”林瑾瑜还是说:“你轻点轻点,会不会A**A我***”
“轻了没效果,”张信礼道:“当然会了,我们以前经常这么按。”
林瑾瑜对张信礼以前的事很好奇,他不由自主地竖起了耳朵,道:“哪个你们A?”
“就我跟我同学,”张信礼道:“每次训练完了都要按的,帮助肌r放松。”
林瑾瑜_gan受着这gu痛并快乐着的_gan觉,唠家常一般道:“就你们互相按A?”
“嗯,互相帮助,而且不止是tui,全身上下都得照顾到。”
“还有**哪些地方A?”
张信礼的手掌温热,在他小tui上或按或揉或推或拍:“比如**三角肌腹直肌等等,有时候也不按,直接用脚踩。”
林瑾瑜脑补了一下十多个特长生光着膀子挤在一间屋子里,两两一组互盘对方,shen_y声与惨叫声不绝于耳的画面**哇哦,有够紫气东来的。
张信礼按完了小tui,把林瑾瑜的kutui再往上卷了几层,直推到大tui_geng:“大tui酸吗?”
林瑾瑜回答:“有点。”旋即又说:“不过没小tui那么厉害,你轻一点。”
“已经够轻了。”张信礼这么说着,手上的力道还是更轻了一分。
他手掌_geng贴着林瑾瑜的大tui,从背侧开始,一点点往上捏。
林瑾瑜只觉得一阵酸麻,痛中带爽,爽中带痛,整个人有种瞬间飞天的_gan觉。
张信礼随口问:“舒_fu吗?”
林瑾瑜把脸埋在枕头里,说:“舒**_fu**”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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