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系统并没有走错路,它看到的这个正在伸懒yao明显是刚睡醒的慵懒少年就是被人族和妖族的渡劫期大能He力封印的魔王。
传言嘛,总是有那么几处和现实是有出入的。
比如黑渊最shen处至黑至暗,除了被封印的魔王,再无其他。
呵,再无其他?
那魔王坐着的那张大床哪里来的?魔王被封印的时候还特意给自己带上一张床吗?或者说,这张床是封印者留下来的?
属实是在放屁,人族和妖族都巴不得魔王去死,哪一个会跟脑袋被门夹了似的给自己的敌人送一张光是看起来就无比rou_ruan的床?
又比如传言中青面獠牙凶恶非常的魔王其实并不青面獠牙凶恶非常,恰恰相反,他是一个可以入画的翩翩美少年。
红发和美少年搭配起来本应该是魅惑的,但这位红发美少年是魔王A,他只一个抬眸,便将这份魅惑硬生生扭转成了犹如凌迟般令人胆寒的凌厉。本该像黄金一样璀璨的金色眼睛也在这份凌厉的_gan染下变得shen沉如渊,当这双眼睛看向你的时候,再淡然的人也会心头一颤。
这就是威名赫赫,至今让人为之胆寒战栗的魔王——
鎏刻。
当系统对上鎏刻那仿佛看一件死物般的眼神后,它心里刚刚冒头的一点点违和_gan立刻烟消云散。
对,这就是魔王!
魔王就该是这个样子!
还不等系统开始演讲,鎏刻就从宽大的云_On the bed_站了起来,大了好几号的黑色_yi袍空**地挂在他身上,红色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这抹红色反而成了这黑渊最shen处最浓烈的色彩。
他懒懒地看了系统一眼,像是没兴趣再看第二眼一样移开了目光,手腕上的饰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一如他的声音一样冷“啧,哪来的小老鼠?”
小老鼠?
系统被说得一哽,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好看了。
说谁是小老鼠呢!它可是高等级生物!
纵使心里有千万句脏话想说,但为了它的光明前景,系统忍了“魔王陛下,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如今的人族和妖族都已式微,千年了,也不过才出一个渡劫期。您被封印了千年,难道不想趁此机会一雪前耻吗?”
它这话说得直白又清楚,就差把转换门拿出来,再大声地说“魔王陛下,从这里走,这里可以出去”了。
大家都是有脑子的人,话不用说得过于直白清楚,留一点,保持神秘_gan有利于接下来的He作。
鎏刻系yao带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直勾勾地看着系统,那眼神就像是第一次看见会汪汪叫的猫会吱吱叫的鱼一样。
系统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惊胆战,这样的眼神让它有一种不好的错觉。
鎏刻笑了,笑得系统毛骨悚然“你可真有胆A!”
系统刚想谦虚一下,说一声您谬赞了,他的下一句话直接让系统如同被天雷当头劈下来一样惊恐慌乱。
“一个夺舍之人,居然敢出现在本座面前!”
话音未落,鎏刻抬手虚握,一把魔气缭绕的六尺长刀撕裂了空间,直直劈向惊在原地的系统,那速度之快竟让无形的空气发出了刺耳的尖啸声。
千钧一发之际,系统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它迅速做出了躲闪动作,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那把长刀削去了这具body仅剩下的一只手。
看到这一切的假覃窈尖叫着晕了过去。
一击失手,鎏刻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从他刀下逃生的系统,又看了看手里的刀,再看了看如临大敌的系统,他恍然大悟地A了一声“原来如此**你们这些夺舍之人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连躲避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他挽了一个刀花,把刀身上的血全部甩在了地上,“这世间究竟有什么不世出的稀罕东西,竟然让你们这群人一个接一个的夺舍前来?”
不等系统开口,鎏刻冷笑了一声,刀尖再次指向系统“罢了,都是一样的害虫腌臜,死吧!”
伴随他持刀劈来的,是整个黑渊猛然涌动的魔气,如同海啸般翻涌起来的魔气就像是一张有了自我意识的大网。在魔王的指挥下,它铺天盖地,它无所不在。
然而头顶的封印就仿佛是卖萌用的,里面的魔气都沸腾了,它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从外面看,只会让人觉得一切风平*静得很。
系统连滚带爬地躲开了鎏刻劈来的第二刀,它此刻什么都来不及想了,冲到封印结界那里启动转换门才是现目前最重要的!
然而,它才刚从鎏刻刀下逃出黑渊最shen处,半只脚踏入nei圈,它整个统就愣住了。
那些魔兵**
他们动了!
它刚进nei圈时所看到的那些魔兵全都动了起来,而他们的目标显然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王的刀尖所指之处!
刹那间,浑身写满了懵B和卧槽的系统就被魔王和他的魔兵集火了。
*
与此同时,人族的队伍刚好到达炀谷,提前去查看封印的空潋和修野在收到陀鸣耶的短讯后赶回来了,两族高层终于齐聚一堂共同商讨魔王封印一事。
开会本来应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尤其是开会的两方人马还是表面勉强和谐实则有你没我的对家,但是——
身为昆仑宗和西潞宗下一代仙首的方定亭和君湘泠跟着他们的师尊jin_ru帐中参加这场会议,来时的本意是来长见识的,结果他们两个一进来就直勾勾地盯着妖族那边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脸上的疑惑都要遮不住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