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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前我还在飞机上畅想即将到来的自由生活,一个小时后我坐在轿车后座,被宋禹川和林雾秋一左一右夹在中间,像警匪片里被绑架的人质。
沉默着行驶了二十分钟,我问:“我们去哪?”
“回酒店。”宋禹川冷冰冰地回答。
酒店**
我忽然想起什么:“等一下,来接我的那个人呢?”——反复被挂断的电话,刚好出现的宋禹川和林雾秋,难道**
宋禹川依然冷淡,惜字如金地回答:“绑了。”
“绑了?!”
我耳边忽然浮现出沈南屿之前对我说的:“我学法的。”
“**”
宋禹川转头看我,脸色比之前更加难看:“这么大的反应,他是你前男友,还是现男友,还是预备男友?”
“不,他是**”
“没记错的话,上次酒吧他也在。”林雾秋淡淡地打断我,“从国nei到国外,这么久了,还有联系么?”
什么酒吧,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我听得头大,说:“他是时教授的男朋友,替时教授来接我。”
林雾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唔,时教授,时鹭。你喜欢的那个。”
“**”
我和他们两个解释不清,干脆往座椅上一靠:“对A,我喜欢他,要不是你们两个,我现在已经在他家里了。”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宋禹川盯着我,问:“这就是你不告而别的理由?”
他还是很凶,但我现在并不害怕:“也不全是。”
“还有什么?”
“我留了纸条,你没看到吗?”
“是这个么?”林雾秋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对折的便签,展开伸到我眼前,“谢谢哥哥嫂子这段时间的照顾,不过我还是更喜欢过一个人的生活。我走了,再见。——你的理由,是这个?”
写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被他这么波澜不惊地念出来,听起来好像很荒唐。
我厚着脸皮大言不惭地点点头:“嗯,是A。”
这下宋禹川彻底被惹毛了,夺下纸条团成一团随手一扔,强忍着怒气问:“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不说话。他盯着我,半晌,shenxi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许失联。不许不告而别。”
我想了想,是有这回事。
反正现在已经闹成这样,我干脆无所谓地说:“那又怎么样,我答应过的事情多了,又不是次次都能办到。”
宋禹川气得说不出话,额角青筋直跳,拳头死死攥在身侧。我担心他气出个什么好歹,正要劝他消消气,一旁林雾秋轻笑一声:“没错,你还答应过我这次不会离开,会一直留在我身边。”
比起宋禹川,我nei心shen处更怕林雾秋生气,每次他脸上越平静,我事后越要遭殃。
我正准备狡辩,车子缓缓停在苏黎世湖边一座雍容华贵的酒店前,司机帮忙拉开车门,宋禹川抓起我的手腕,二话不说拖着我下车。
我踉跄了几步扑倒在他身上,也来了脾气:“宋禹川!”
他不理我,头也不回地拽着我进酒店,好像我是一个犯人。我怀疑他和酒店老板之间有什么勾当,进门连话都没说,就有侍者心照不宣地过来领我们进电梯上楼,哪怕我在后面又踢又打,侍者也旁若无睹。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我一边扑腾一边叫喊。
宋禹川面无表情地看我一眼,没有说话,反倒是林雾秋淡淡地开口:“别叫了宝贝,省点力气,留着晚上哭。”
“你们这样是违法的,这不是在国nei,我警告你们别乱来**”
“祁翎。”宋禹川终于肯和我说话,*沉沉地盯着我,“你以为这几年我没有管你,是我的手伸不到国外么?”
我被他的眼神吓到,本能地闭上zhui巴,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宋禹川拖进_F_间扔在沙发上。
我顾不上撞痛的骨头,分神看了一眼现在的处境,——宽阔的大平层,一整面落地窗和夸张的室nei泳池,还有窗外苏黎世静谧的夜景,作为牢_F_来说,算是条件不错的**
“再给你一个机会,解释清楚,为什么逃跑?”宋禹川neng下自己的外tao扔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留过纸条,不算逃跑。”我说。
他眸光一暗:“好,那解释清楚,什么叫更喜欢过一个人的生活,我和林雾秋哪里让你不满意?”
“你很好,嫂子也很好,没什么不满意的。”
“那是为什么?”
“不喜欢了。”
我随口一答,宋禹川却像被人按下暂停,忽然愣在原地,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连同一旁的林雾秋也皱起眉头。
空气安静了很久,宋禹川自言自语地重复:“不喜欢**?”
话说出口我有点后悔,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你自己也说过,我不会一直喜欢一个人,也不会只喜欢一个人。不管是谁,我不喜欢了所以不要了,不可以吗?”
“不要了。”宋禹川眉头皱得更紧,比起愤怒,目光里还多了一些别的东西,“你不要了?”
我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他理智的边缘试探,我以为他以前放手过一次,这次也会干干脆脆地放手。但我忘记了,拥有过再失去和从来没有拥有过是不一样的。
“祁翎,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宋禹川的语气比一开始平静得多,但听起来更危险。
人类的自保本能让我终于意识到再和他对着干可能会遭殃,我换了一种更平和的语气,说:“是你说的,我有自由选择的权利。”
这时,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林雾秋终于不紧不慢地开口:“禹川说过,我没有说过。”
林雾秋起身走到我面前,微微垂下眼帘,脸上的表情喜怒难辨:“翎翎,有的事情能做,有的事情不能做,你现在是二十二岁,不是十七岁,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听懂了他的意思。——十七岁的我可以亲完就跑,二十二岁的我却不能睡了当没睡过。
“我们又没有结婚,要我怎么负责?”我问。
林雾秋没有回答,只幽幽地看着我,过了很久,说:“留在我身边。”
“不可能。”我想也不想的拒绝,“我又不是你养的宠物,怎么可能一直留在你身边?”
“我不用你一直待在家里,你可以出去玩,出去旅行,出去读书,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你要和我在一起。”
他的语气完全没有要和我商量的意思,我不喜欢这样的谈判方式,站起来推开他说:“我不同意。”
我试图就这样跑掉,刚迈出两步,身后一人忽然抓住我的手臂,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拖走。
“干什么!”回头看见是宋禹川,我没命地挣扎起来,“放开我!”
宋禹川的手臂硬得像一把铁钳,我的挣扎对他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把我拖回卧室扔在_On the bed_,手臂反剪到身后,屈膝顶在我两tui中间,压住我的后yao,*恻恻地问:“你还想跑,这次又想跑去哪里?”
我动弹不得,在_On the bed_胡乱扭动:“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宋禹川不理会我的反抗,冷冰冰地问:“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
“什么?”
他语速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说,想把你绑起来,绑在_On the bed_,让你一直哭。不是开玩笑。”
我愣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愤怒和恐惧一齐涌上来:“宋禹川你疯了吗,你大老远的追过来做这种事,放开我!”
在我挣扎的时候,林雾秋拿了一捆绳子进来丢在_On the bed_,轻描淡写地说:“别绑太紧,会痛。”
**为什么酒店里会有这种东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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