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爱情故事【1】
终于,在考完最后一门课后隔天他们就乘坐国航航班飞往丹麦的哥本哈_geng,再转机去挪威的奥斯陆。
应颂在吃飞机上的机餐时,任岘总能收获几句好听的话,比如“饭不好吃,米饭太软了”,“r炖得不够软烂”,但任岘最喜欢听的就是“没有你做的好吃”。
他在漫长的飞行时间中,除了和任岘悄声讲着话,从空姐送来的毯子下面轻轻地握住任岘的手,并十指相扣,还用iPad看起了很久之前就下载好的有关挪威的纪录片。
在中国有关挪威的纪录片少之又少,好几次他查到的都是生r,良心一点的至少还有英语字幕,不怎么贴心的,就只是某个英国人或美国人去挪威进行旅游或在峡湾附近的岛上进行生存,每次讲话语速快到飞起,还会夹杂着很多应颂意想不到的语气,让他听到抓狂,任岘体贴地提醒自己可以代劳做翻译,碍于面子又生生拒绝了他。
他也想畅通无阻地看纪录片A,但看上两三句就要暂停查单词,谁受得了?还要被任岘数落,很多名词明明平常都有背,现在还要依赖网易有道词典。
应颂一本正经地告诉他:“我这是不想*费自己刚刚头脑一热充的VIP,你看,还会教发音规则呢,平时点进这里都是我不敢奢求的事A。”
某大学英语讲师点着头评价:“身在福中不知福。”
等在哥本哈_geng转站,坐上开往奥斯陆的火车后,应颂又在担心他一丢丢挪威语都不会讲,英语还烂得一塌糊涂。
任岘给他打开了包装的酸*,替他裹好围巾的同时露出他的小zhui,看着他喝,一边说:“自信一点,这座城市里还是可以对着大部分的年轻人讲英语的,再者说,你并不是烂得一塌糊涂,你在用英语骂我方面格外有天赋。”
窗外铁路沿线是一望无际的雪,远处城镇的灯光已经在厚雪的掩埋下变得有些微弱,应颂在这样浅淡的光影下敛了眸子,红着脸说:“或许是因为无论学什么语言,最快上zhui的一定会是脏话吧。”
听着他狡辩的说辞,任岘又是觉得小孩可爱,又认为他在强词夺理,最后只得摸着他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哭笑不得地认同他。
他们的列车路过丹麦,小时候梦中的童话王国,应颂半梦半醒地靠着任岘说丑小鸭,拇指姑娘,j卫填海的故事,任岘听到后来越来越不对,为什么丑小鸭会华丽变身成为拇指姑娘,经过男魔法师之手,幻化成了一只衔木枝的鸟?他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说:“宝贝,是不是没有睡醒?”应颂诚实地点了点头,又在他耳边说:“好想念_M_M,如果一会儿见到她了我该说些什么好**”“爸爸呢,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会喜欢我吗**”他在颠簸中又沉沉地睡了过去,手指紧紧抓着任岘不放,越是向往北境风光,越是要忍耐别的地区所没有的严寒,任岘贴心地替他在_yi_fu与ku子的nei侧都贴上了暖宝贴,超长维持发热的时间,即便是这样,任岘的手都被应颂暖凉了。
他自我催眠,一定是周围气温的变化。
火车站里有专门的接机人员,提了二人的行李,送他们去奥斯陆的镇上,在车上睡足了的应颂,此刻隔着车窗玻璃,兴意盎然地看着街道上后退的风景,异国的人们,与异国的冰雪,在他的眼里泛着淡淡的影子,并一路流淌到了心底,想到未来他和任岘还会娶到更多的地方,和这个男人_gan受世界的缤纷,他就暗喜不已。
雪还在不停地下,挪威的冬季,夜晚总是如同日出一样来得突然,这里的马路并没有国nei那样宽阔,但此刻这座小城里,熏黄的暖光铺在皑皑白雪上,折j出温暖的光芒。
任岘让司机先运着行李去他们的酒店了,他下车,牵着应颂的手来到了一家咖啡店,选了一个橱窗的位置坐下,正好可以看到马路上的街景。
北欧人的身高普遍都不低,应颂一米八走在街上都会让人_gan觉平平无奇,*的皮肤和眼波流转的各色眸子,都会xi引他的眼球,不好意思直视人家,因为这样显得会很失礼,他只好用余光偷偷打量。
应颂裹紧了身上的羽绒_fu,手掌贴着咖啡杯的杯壁取暖,听着店里那些人比英语听着还要复杂的挪威语,他就一阵心慌,没头没脑地问任岘:“现在可以用普通话和你交流吗?”“想说什么都可以,”任岘搂上了他的肩,和他一起看着橱窗外落雪下匆匆而过的人,他垂下眼睫,敛住了眸里的光彩,轻轻道:“此刻我们都可以在这里大谈特谈x爱的话题,没有人听得懂。”
应颂靠着他的肩,抿了一口咖啡,小声口头警告他:“别想耍流氓,任岘,这已经在你家的地界上了,收敛一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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