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比赛的结果显而易见,高头大马上的男人轻巧地夺冠绕旗,返回来又B停了应颂的马,他的侧脸沐浴在阳光里,没有发泥凹的头型,所有的头发都乖顺地垂贴着,驱着马儿与自己错落而过。
唯独在与自己擦肩的刹那,他让马停住了前进的脚步,目光落在遥远的山头上,手上却把马鞭折了两折,悠然道:“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宝,我给你这样的机会。”
应颂的心脏陡然悸动了起来,只见任岘斜睨着他,眼神中青春的热血在nei里不断激*,仿佛刚刚的一场不算比赛的比赛都令他斗志昂扬,也对,任岘明明没有三十岁的年纪,心x本应该和他一样,更加剧烈热烫一些。
他的目光转向了男人手中一指粗的马鞭上,平平无奇,无甚看点,但当男人微微抬起手,用鞭子蜿蜒轻触过他的Xiong前,像是顽劣的搔痒一般,直到顺着滚动的喉结与脖颈间优雅的曲线,停留在了自己的下巴处,迫使自己仰起头看着鞭子的主人。
眼神里的情意*诚坦然到令他无处遁逃。
应颂僵硬了脖子,睫毛轻颤,阳光打下来时少年神采一如往昔,那总是在自己面前含泪的眸子,与肖想和品尝过的微微张开的红润zhui唇,唇珠不大,但很饱满,惹人爱惜,总要忍不住上前把它含进zhui里轻轻地抿着。
少年问:“你不欢迎吗?”男人哑然失笑:“怎么会呢?”应颂指了指下巴的鞭子,“那这又是什么意思?”“没什么。”
任岘收了鞭子,把他kua坐着的马鞍前端空出来了些位置,“只是有个小小的请求,能否与我共乘一马?”“这怎么换?我先下来吧。”
应颂还没说完,有人过来将他伸手一捞,就扣住了他大半的yao,紧接着就把他整个人从马上抱起,挪到了另一匹马上。
应颂:“**”耳边的男声带着几分黠慧:“你太瘦了。”
更可恶的是男人的手顺着他的yao向下滑去,摸了摸某处,哂笑道:“就知道你会不老实,看到我拿皮鞭你觉得很_C_J_是吗?有没有想过我穿着西装在你面前用皮鞭tiao_dou你的场景,嗯?小流氓说话。”
又一次被猜中心思了。
应颂一手扶着马鞍,另一只手扒开男人作怪的手指,气急败坏,仓惶地掩饰否认道:“没有,不要胡说,你让我下去。”
任岘顺着小孩的毛,笑着道:“好了宝,不开玩笑了,走,带你去转转。”
应颂这才心安理得地坐在他身边了。
任岘放了他原本骑着的马,让它在草原上肆意狂奔吃草,应颂窝在他怀里,问道:“万一马跑丢了呢?”任岘回道:“不会的。”
应颂找了个舒_fu的姿势,扒住马鞍上的扶手,让任岘骑马控缰,最终自己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开启了他的闲聊时光:“你还没有告诉过我,为什么这么会骑马。”
任岘身上有种独特的魅力,永远给他一种神秘_gan,却一点也不显得突兀,他把身份藏得很shen,但这任由他离谱到没边的猜,最后都会笑一笑否认,都让应颂心里莫名痒痒的。
任岘道:“想听吗?”应颂猛点头:“太想了。”
“这是我以前去摩洛哥旅游的时候,和当地的柏柏尔青年学会的。
那里的人,为了庆祝先知穆罕默德的生日,家里常备战马,几乎每年的四月都要参加一次马术大赛。
我也是去了才明白,柏柏尔家庭里有这样一个观念:有一匹马就会像生儿育nv一样_gan到无上荣耀。”
任岘亲吻着小孩的头发,目光落回了遥远的阿特拉斯山脉,在那,红棕色的沙土飞扬,炽热的太阳烘烤着本就贫瘠的土地,山羊啃食地皮上为数不多的枯草,海尼夫拉山谷的夏季,犹如话本里的火焰山一样炙热。
他怀搂小孩,驱着马慢悠悠地沿着马场边界走着,应颂_gan受到了男人心境上发生的变化,他也不由自主被任岘的话所xi引,道“教你骑马的那位青年,骑术一定十分高超吧?”任岘坦诚地道“对,他的名字与穆罕默德同名,骁勇的骑术是他的父亲,蝉联历届马术大赛冠军的拉克森亲授的,十分高明。
不过他的家境很困窘,从他的zhui里我得知他的家里还有两个D_D和一个妹妹需要养活,那里毗邻沙漠,年年的收成都是靠天过活。
那时候我的事业在刚刚起步的阶段,去那里做考察也要花费一笔不小的费用,游历摩洛哥不得不靠沿途打工获取钱财,但他愿意将自己的马术倾囊相授,我自然也给了他一笔相对来说比较可观的费用。”
小孩并不急着想知道自己的工作,而自己也乐得陪小孩一起猜,看他每次天马行空似的想象,和想法落空后短暂的意难平,都让他_gan到十分舒适与yu_yue。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