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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颂表情复杂:“你说的这种生物是叫小花仙吧?”
雨后的天是灰蒙蒙的,宿舍里窗帘拉得十分严实,又加sChuang帘的遮挡,要不是看了表知道现在已经六点半了,应颂都以为自己的多年来养成的生物钟失灵了。
他翻了个身,打开了床头的小灯。
昨晚yi_ye无梦,但他在早上刚醒的时候总要先拿出近十分钟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在这期间他属于放空状态,整个人仿佛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做什么事都不经思考。
十分钟过后意识逐渐回笼,昨晚按摩后的伤在今天都慢慢显现了出来,他整个脖子到背部都是既酸又痛的,要是动作幅度稍微大点了都能疼得他呲牙咧zhui。
他的手看似漫无目的地在_On the bed_乱摸,实则是从自己的枕头下拿出了那块奢华高贵的腕表,早上总是需要那么一点时间在来痛斥自己的灵魂为什么不再努力一点,而这块表帮他开启了谴责自己灵魂shen处的大门。
他看得出这腕表并不是石英表,但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两天一上弦,看着那一直奔走不停的指针,其实他到现在都有点不太敢相信,面前的表,金贵!现在的大学老师,有钱!综He它们二者的任老师——混账东西。
这时一只大手从床帘外而降,手心还带着被窝的干燥温暖摸了摸他的脸,紧接着一颗头探了进来,那人睡眼惺忪的,毛躁的头发被睡得偏了原来的生长轨迹,再加上最近他没怎么刮胡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火车站旁睡着的流*汉。
应颂心底突然敞亮,别说,造型还真有点像被惨遭抛弃最终扫地出门的富豪之子。
只听前——富豪之子为了不影响宿舍里其他睡觉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抑制不住的惊喜:“快两个月了,可终于逮住你一次了,每次起的比我们早偷偷溜出门去跑步,今天外面还下着小雨呢,早上又没课,怎么不多睡会?”应颂扒开他的手,作势又要咬:“现在的地主都不知柴米油盐贵A,一天就知道睡,令人嫉妒的是学的还比我好。
我得去图书馆找找有什么适He我朗诵的文章去,也不知道是谁害得。”
杜衍自知理亏,手也没收回来,权当给老小磨牙了,他悄悄地说:“你先去,餐厅吃饭吃慢点,等我过去,咱俩一起。”
应颂见他没有反jx抽手,稍微一想就能明白他心里有愧,把手甩了说:“行,二楼等你,走了。”
贵重的东西自然是不能放在宿舍的,他抬腕D好手表,等着任岘有空能取表的音信传来,他就毕恭毕敬地送这位奢侈品大爷跟它帅气有才高智商的金主爹一起离开自己的视线,自此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生怕刮了蹭了,磕了摔了丢了的,不然给任岘做牛做马都不一定还得起这笔账。
应颂穿_yi_fu撑着身子下床,一tao动作下来,疼得他牙都打颤。
他动作迅速地洗漱完,上厕所解决了自己个人问题后,就蹑手蹑脚地准备出门,见杜衍丝毫没有起床的动静,就把头塞进他的床帘里,慢慢拉开他蒙着头的被子,故意用暧昧的语气说道:“少爷,哦不,地主,你非要比我晚走一会,是因为在解决生理问题吗?你看哪里还能用到我这个被打入冷宫的前夫人的,我可以降尊纡贵....嗯......你懂吧?”杜衍顿时Zhang红了脸,回头笑骂道:“快走A,我还没你想的那么泰迪,让我再贪恋会被窝。”
应颂连口答应,缜密地总结:“果然,花无百日红,前夫人和现夫人的待遇就是差了一大截,也怪我当初没什么心计,不然你现在早就被撵出家门了,我也能让自己体会体会D限量版罗杰杜彼的滋味。”
杜衍敛了笑,认真道:“看来,这个英语朗诵,对你印象还是不够shen刻,我这会联系下任老师看看学院还有什么活动,挨个都给你安排上。”
很好,他很准确地抓住了应颂的心理,看来这种能让他臊红了脸的梗是拿捏不住了,得重新换换口味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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