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拉开椅子，却听容清突然在背後淡淡地道：「你一贯如此对麽？就像林林，他为你生为你死，可是他消失了，你连问都不愿过问一句，任他在医院里被人切成一块一块，就像这个人从没在你的生命里出现过。」

莫子木微低了一下头，他轻轻将眼镜摘下，用修长的食指抹了一下镜片，然後道：「林林跟你不同。」

是的，林林不同，他从未曾期待过他的出现，他也不会梦见他，如果他再见林林，他会说声「嗨，见到你真好。」

莫子木拉开大门径直走出去，胖狱警见他出来，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便带著他往登记室去。

「小子，不要以为认识一个有钱的相好就能在这里耀武扬威。记住小子，在这里你就是条狗！」

「是的，BOSS。」

「是什麽？」

「在这里是条狗！鲍威尔长官！」莫子木看了一下他的Xiong牌。

尽管他的态度无可挑剔，鲍威尔还是本能的觉得这个小子是个扎手的货色，他冷哼了一声，将莫子木往登记室里一推，低声道：「识相点，你这只黄种猪！」

这是一个带有哥特式味的nei室，很高的屋顶，巨大的柱子，而监狱长诺顿正站在一处台阶的上方。诺顿是一个中年的男子，面白无须，穿著一件三件tao的j致西_fu，表袋的一边悬挂著一_geng怀表的银色链子，金丝边的眼镜，镜片很薄，这样别人便不会错过他锐利的眼神。

他微带不满地看了一眼莫子木，显然他不太满意他错过了自己的训词，不管原因是由谁造成的。

莫子木看了一眼屋里的囚犯，发现他们居然并不全部是少年，而是大大小小年龄都有。

「过来，黄种猪！」管教长阿道夫是一个典型的法裔美国人，棕色的头发，过於shen凹的眼睛，勾鼻，外加严苛的唇线，跟其它欧洲人比起来五短的身材，他的个人特征是zhui很大，所以他咆哮起来便显得非常有优势。

莫子木走了过去，很遗憾他修长的个子比起阿道夫来依然高出小半个头，这让阿道夫非常的不爽，他刚抬起棍子想给这个给了他瘦弱假象的少年一棍，但是棍子还没有落下去，监狱长便发话了。

「可以了，阿道夫，让这孩子登记吧！」诺顿很和气地道，阿道夫满面愤怒，但只好收起警棍转头就去收拾其他人。

诺顿走近了莫子木，道：「孩子，我希望你们能在这里学到规矩，规矩**比什麽都重要！我是Uncle诺顿，你来自天主，但在这里你属於我**」

莫子木还没有回答，旁边就响起了一声惨叫，另一个面貌俊秀的金发少年腹部被阿道夫狠狠地击了一棍，几乎能听到肋骨折断的声音，不由令人一阵毛骨悚然。

终於一偿夙愿的阿道夫才略略气平地咆哮道：「记住，这个动作就是在这里的j华，别让我看到你们把前蹄翘得太高，你们在这里就是猪，统统是猪！」

所有的人都是面带惧色地看著这个凶残的管教长，只有诺顿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仍然很平和地道：「顺从，是这里非常重要的规矩，其次是安分。但是这里No.1的规矩，就是不要让Uncle诺顿把一条规则跟你说第二遍！」

「是的，监狱长！」莫子木冷静地道。

囚犯们排著队依次jin_ru安检室，相对於外面的*shen，这里仿佛陡然换了个天地，变得分外现代。醒目的电子安检门，顶灯，他们先是身份登记，然後是再次排队拍照，采集指纹，最後是neng去_yi物检查body。

这个过程中不时传来大zhui阿道夫的咆哮声，棍击r体声，然後是惨叫声。

监狱长诺顿没有训完词就离开，而是从头到尾一直在观看著，他浏览著犯人们neng去了_yi物的*体，然後落在了莫子木的身上。

那是一具少年的body，瘦削但却不瘦骨嶙峋，而是那种很流畅的线条，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得到最妥善的安排。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细致光滑的肌肤，*里带著亚洲人淡淡的蜜色，像一匹泛著光泽的绸缎，似乎当你的目光划过他的body之时，就已经可以_gan受到它的紧致与弹x。

那种视线一直黏在莫子木的背上，让他觉得有一种黏糊糊的恶心。

莫子木穿好_yi_fu，突然听到旁边的冲洗间扑通地有人倒地。

刚才那个金发少年倒下蜷*在地上，看起来痛苦得人事不知的样子，倒在地上抽搐著。

大zhui阿道夫咆哮一声，从远处赶来，整个登记室又变得寂静起来，所有的人都停下来悄悄观看。

莫子木突然举起手，道：「监狱长，这儿有位先生急需要送医！」

阿道夫已经来到了，他咆哮道：「你这个蠢猪不要偷懒，给我起来！」

诺顿看了一眼莫子木，喝道：「行了，阿道夫，送这小子去医诊室！」

莫子木觉得阿道夫像野兽一般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这仇看来他们是结上了。

所有的程序都走完了，犯人们穿著天蓝色的衬_yiku子一个挨著一个往囚室里走去。

整个队伍穿过钢丝围绕起来*场向对面的主楼走去，他转过头去看左侧架在山侧上的那些城堡的一部分，总觉得从那护城墙上似乎有人正在查探著他们。

「别东张西望！朝前走！」後面狱警暴喝了一声，莫子木转过头接著往前走。

城墙那头一群人将望远镜放下，其中一个黑色长发，肤色较shen的年轻男子xi了一口烟，道：「这一次来的都他_M像头羊，没劲！」

「诺，注意你的口气！」旁边另一位褐色头发的青年不满地道，他的脸部线条非常硬朗，肌r发达，像是哥伦比亚人。

那位叫诺的意大利年轻男人，一笑道：「不过便宜你了，马西亚，这一次你有*不完的菊花。」

「行了！」坐在那里的另一位淡金色发的年轻人打断了他们，诺与马西亚似乎都对他很有顾忌，只听他说：「也不是完全无趣，我看那个亚裔的小子就很有潜质。」

他的那头金发比别人的颜色看上去更纯正一些，因此看起来颜色反而更淡，他的脸很小，但却轮廓分明，是一个极为俊美的年轻人。

这些年轻人都穿著类黑色军_fu一般的制_fu，这让他们本来修长的身材看上去有一种彪悍的味道，马西亚问道：「格奥弗雷，那麽这一季的狩猎会还办吗？」

格奥弗雷微笑了一下，转头去看旁边一位同样俊美的金发青年，笑道：「本杰明，你说呢？」

「你说了算吧。」本杰明腼腆地一笑。

「你呢，空桑？」格奥弗雷微微一笑，又转过脸对站在後面不远处一位黑发*沈的亚裔男子问。

「随便！」

诺笑道：「不办狩猎会，他会觉得饥饿的。」

「那就还是办吧！」格奥弗雷的目光跳动了一下，米色的瞳孔外似有一圈黑色的虹膜，猛然睁开像一把利剑般向外刺去。

五人的脸上不约而同都露出了xing_fen之色，诺笑道：「真是令人期待，希望这一次不要变成屠戮之会才好！」

主楼整体就像一个大蜂巢，分为上中下三层。它看起来*森，冰冷，像一个大笼子，但却是一个有次序，有等级的大笼子。

每间囚_F_大约是十个平方的面积，三面都为没有窗口不透风的混凝土结构，一面为坚实的铁栅栏，平均四人一间_F_，都为上下铺，远离铁门一侧的墙角处是连体的金属制的梳洗台跟马桶，还有一张小木桌，两排木制的悬空书架。

整个监舍的空中都响著嗡嗡的人语声，嘈杂得就像是一个忙碌的蜂巢，很多人贴著栅栏看著新人入仓，tian著zhui唇，怪笑著，摇晃著栅栏，大zhui阿道夫一路敲著铁栅栏，咆哮著让所有的猪猡都闭zhui。

也有的人自顾自地忙著自己的事情，发呆，谩骂，_chicken_*，xi毒**所有一切都敞开著，流动在空气里。

莫子木被安排到了C区二楼，打开大门，_F_里面已经有两个人存在，其中一个是瘦小个子的普通美国青年，他看见莫子木进来，脸色不由一滞，骂了一句道：「Shit！」

旁边则是一个年纪略大的波多黎各人，他肤色黝黑，表情有点木讷，他用有著很浓西班牙口音的英语道：「就你一个人吗？这次应该分配给我们两个。」

莫子木道：「我想他被送医诊室去了。」

美国青年长长地吐了口气，道：「一定又是那个大zhuiFroggy干的好事。」他好像已经缓过来了，伸出手道：「我是汤姆，以後是你的室友，更是你的战友。那个波多黎各人是个老残废，叫托米。」

莫子木握了一下他的手，只觉得那只手冰冷，刚一接触冻得人要打个寒颤，汤姆笑了笑，道：「你的手真暖！」

托米转过头，他伸出手，莫子木才发现他的右手整整短了半截，他握住了那双手，只觉得那上面有厚厚的一层茧，粗硬得扎手。

托米冷冷地道：「你的手太软了。」

莫子木抽回了手，汤姆哈哈一笑，道：「要把托米的意思解释清楚还真不容易。」

「你的眼睛近视？」汤姆指了一下他的眼镜。

「只是出了点小问题，曾经有段时间不能视物。」

「哦，上帝，又来了一个残废的！」汤姆抚著额，隔了一会儿又道：「那你现在能看见东西吗？」

「可以！」

「不会再复发了吧？」

莫子木皱了皱眉头，对这位室友如此关注他的眼球有一点奇怪，但仍然客气地道：「应该不会，医生说是心因x的。」

汤姆长叹了口气，道：「谢天谢天，玛门需要你的眼睛。」

「很重要吗？」

「在这里，只允许脑残！」汤姆笑道。

莫子木扬了扬乌黑的长眉，挑了一个靠墙的上铺，将东西甩了上去。

「我们这个监狱前身是一所少年监狱，桑桑学院，後来不知道为什麽，大约周边的监狱开始暴棚，这里开始收留成年人，像我与托米。渐渐的，成人罪犯就已经远远多於少年罪犯。」汤姆接著他的介绍工作。

莫子木点头，道：「所以桑桑学院消失了吗？」

汤姆与托米笑了起来，道：「在这所大仓里所有的人，包括A区的大佬们都希望它消失。但事实上，它就在隔壁，按著菜单点我们下菜。」

莫子木轻皱了一下眉头，却不问为什麽。

汤姆接著道：「如果你有足够的势力，你才可以去桑桑学院，在那里有一批如黑手党的继承人，杀手组织的少东家，或者一些有嗜杀爱好的王子殿们混迹当中。在玛门监狱，所有的人都玩一种叫Hunter的游戏，只是大仓里的犯人都是猎物，而桑桑学院那边才是猎人。我们以监舍来分组，所以你，我，托米，还有那个该死的医诊室里的小子是一组。」

莫子木shenxi了一口气，透过栅栏向外看去。

「当然除了Hunter期，这里也不是完全安全。Uncle诺顿你一定见过了，不过在我们这里Uncle诺顿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x*扰！」他说到这里，嘿嘿笑了极其暧昧的两声，又道：「大zhui阿道夫是个变态，他会逮住任何的机会揭你一层皮。B区里面出没的都是同x恋，他们对亚洲人的体味相当的偏好，如果我是你，我就离他们尽可能远点。」

他还未介绍完，只见矮胖的鲍威尔走了过来，用警棍喊道：「94941，出来，监狱长要见你！」

汤姆低声骂了一句「Shit」。他对莫子木小声道：「无论他对你干什麽，你都要忍耐，相信我，他对你什麽也干不了。」

莫子木点了点头，他只想来这里悄然无声地度过五年，可似乎他是错了。

他似乎看到了容清那一切了然的笑容，道：「你总有一天会後悔的。」

莫子木再次shenxi了一口气，心想：不，我不後悔，这是我的选择。

他被领去的地方是城堡的餐厅，那是一个相当豪华的餐厅，繁复的壁画，j美的雕塑，璀璨的水晶吊灯，一如所有的巴洛克城堡。

诺顿坐在长长的餐桌尽头，微笑著看著莫子木，他的金丝眼镜下的眼神仍然让莫子木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之_gan。

「坐，Seven。」

莫子木拉开椅子，坐在了餐桌的另一头。

诺顿示意揭开桌上银色的yinJ子，穿著白_yi黑ku的管家立即揭去yinJ子，露出里面的美食，热气腾腾,诺顿做了下祷告。

莫子木也依样_gan谢了一下主，只是他从不相信上帝可以保佑自己，现在相信法律也不能。

诺顿见莫子木如此顺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似乎很讲究用餐礼仪，整个用餐过程非常的安静。诺顿显然刀技不错，餐刀一划，美味的羊排便会被分割出来均匀的一小块，然後他再用叉子慢条斯理地将它送进zhui里，细细地咀嚼。

莫子木用完了餐，诺顿才微笑地道：「知道我为什麽请你用餐吗？」

莫子木安静地摇了摇头，刚才还切羊排的刀子悄悄地滑进了他的口袋。

诺顿似乎知道莫子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便双手交叉地笑道：「因为我始终认为中国人非常聪明，他们是真正懂艺术的人。愿意去看一看你们国家的艺术吗？」

莫子木依然安静地点头，诺顿站了起来，身後的管家立即拉开了椅子。

诺顿点了点头，道：「老艾伦，你可以走了！」

那位颇有英伦风格的管家听了，仍然弯yao行礼之後才端著绅士般的派头离去，诺顿微笑著仿佛很受用管家的多礼。

他领头走著，穿过一间耳门，贯穿所有厅_F_的长廊旁竟然都陈列著各式各样的艺术品。

「你瞧，这是我收集的你们国家的皮影，从元代到现代都有，我喜欢你们这种创意，将人物刻画在皮肤上，每一个都像活著，你说对麽？」

莫子木没想到他会真的带自己来看艺术品，便点头敷衍了一下，他走过那些壁挂著的艺术品，每一样都是皮制的，从粗糙的到细致的。

他渐渐往後走去，不知道怎麽胃里有一种越来越难受的恶心_gan，後面的大多是刺青，刺在各式各样的皮肤上面，黄色的，黑色的，白色的。

「喜欢吗，它们都曾经在活人身上待过，那些画因为那些皮肤，皮肤下面的血ye而变得鲜活**哦，哦，这是被剥皮处死的殉道者巴尔托洛梅奥，是我最喜欢的人物。你看他右手执刀，左手提著自己的人皮，多麽富有nei涵。」诺顿fu_mo著那镜框，对著里面那块人皮道：「我整整挑了三年，才挑到一块最粗糙，最紧致彪悍的白人皮来体现这个巨人。」

「可惜，那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一直无法找到匹配的。这些垃圾他们都太肮脏，他们的毛发里都渗透著凶残，暴_N_，贪婪，他们的血ye是黑色的，所以只配罪恶**」

莫子木突然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猜想，诺顿紧接著开口把他这种猜想给证实了，道：「米开朗基罗把末日审判刻在了天花板上，但我却令它再现在人体温热的皮肤上。我一直可惜最重要的那部分没有人配得上，那是年轻的救世主基督再现於世上，十二门徒与圣M_围绕在他的脚边，聆听著他对人类最後的审判。」他透过金丝眼镜的目光变得灼热，道：「但是Seven，我遇上了你，你让我可以完成这幅巨作！」

莫子木猛然拔出了刀子，抵住了诺顿的咽喉，咬牙道：「你这个变态的剥皮魔。」

可是他的眼睛一花，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一软，诺顿小心地抱住了他，像对待一件珍宝，他摇了摇头道：「Seven，你会很荣幸完成这幅巨作的，你就是最j彩的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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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法国人由於好吃青蛙而被美国人叫作frogeater或Froggy。

诺顿将莫子木放在已经清理过的餐桌上，用手摘去他的眼镜，端详了一下，然後像是满怀喜悦地道：「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他开始动手将莫子木的衬_yi从他的ku子中抽了出来，然後伸进衬_yi里fu_mo著他光滑的脊背，那触觉冰冷黏腻，就像一条毒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尽管莫子木生x冷静平和，额头上也不禁沁出了汗珠，如果他现在有力气，他真的会一刀ca在这条该死毒蛇的七寸上。他止不住地颤抖，但却无力阻止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手，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诺顿解开了他的衬_yi，抽掉他的皮带，将他的ku子拉到小tui处。

「你真漂亮**Seven，漂亮的容貌，漂亮的身材，漂亮的皮肤，漂亮的年纪**」诺顿喃喃自语道。

他的手fu_mo著莫子木挺翘的*部，然後停顿在了莫子木略显纤细的yao部，道：「这里是十二门徒**」手指沿著他yao部的脊椎顺著尾骨一直滑到莫子木的gu沟里，诺顿道：「非常Bang，这里应该是耶稣重生的地方**」他用手指fu_mo著莫子木*部的右下侧，道：「这里巴尔托洛梅奥，他提著自己的人皮**」他fu_mo著莫子木的左下侧*部，道：「这里是门徒圣彼得，他拿著通往天堂的钥匙，太Bang了，我们就从这里开始**」

诺顿似乎xing_fen到了极点的呼xi声越来越重，他将莫子木的衬_yi，长ku，neiku统统都扯去丢在地上，将一丝不挂的莫子木翻了过来，让他面对著自己。

莫子木紧闭著眼睛，诺顿的眼神令他恶心。

诺顿的手按住了莫子木的x器官，现在它在他的掌心当中微凉又微暖，那种尺寸似乎恰到好处，既不夸张，也不猥琐，却很x_gan，尤其是它紧贴著他两条修长的tui的时候。

诺顿俯下身去，用*尖去tiao_dou著它，亲吻著它，然後一点点慢慢将它吞到了自己的zhui里，莫子木像是受到了_C_J_一般，尽管双目紧闭，zhui里还是有shen_y逸出，随著诺顿给的_C_J_越来越大，他的shen_y也断断续续，不可自制的越来越清晰。

「混蛋，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莫子木满头大汗地突然冲口嚷道，这时他才发现，他虽然四肢无法动弹，但却能开口中说话。

莫子木顿了两秒锺，立即道：「我们可以商**嗯**A**」

诺顿将头埋在Seven修长的tui间，捧著他的*部，细致又仿佛很专注地吞吐著，但他的眼睛却一直在注视著莫子木的脸，黑发里的视线看上去像是一条毒蛇的目光般森冷，饥渴，贪婪，带著变态的征_fuyu。

莫子木苦苦与生理上汹涌而来情yu挣扎著，他的额头上汗如雨下，完全打*了他的黑色的短发。

诺顿用手指握住了他的boqi，用*尖很细致地，慢条斯理地在顶尖打著圈。

「听我说，我**A**」莫子木的言语被诺顿用*头另一种表达给打断了，他呜咽了一声，无声地骂了一句混蛋，快_gan犹如潮水将他送上巅峰又快速拉下。莫子木压抑，挣扎却无法控制地shen_y出声，他的声音很清澈，就跟他的人一样，干净得像一汪水。诺顿显然很喜欢听莫子木的shen_y，每当他的声音稍趋平缓，他就想办法_C_J_得莫子木_geng本无法平静，只能顺著情yu越陷越shen。

诺顿的手指按住他的*，然後直直地送了Jin_qu，抽ca著，莫子木只觉得自己的Lower bodyyu望叫嚣著要发泄。正当他整个人几乎完全陷落在情yu里的时候，突然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_gan。

只见诺顿拿著红色的烛台，烛油正一滴滴的滴在他的大tuinei侧。刺痛迅速掩盖了yu望，只听诺顿正色道：「Seven,你知道我为什麽挑中你？因为你干净，你是我见过的人里最令人觉得洁净的一个**」他贴近了莫子木，很温柔地看著他细致的皮肤，轮廓分明的唇，因为年少略显柔和的下巴，他说道：「禁yu更适He你！」

「疯子**」莫子木无力地闭上眼睛，但不知道为什麽，这种折磨比起刚才的k_jiao令他一时间觉得轻松了很多。

诺顿将莫子木翻了过来，在他的*垫上一个圆形棉枕，让他的*部高高翘起。

莫子木_gan觉到*部一阵凉意，诺顿居然很专业地替他消毒，然後是描图，割线，随著纹身机的行行声，刺痛_gan也随之而来。

「该死！」莫子木低声骂了一句。

诺顿心无旁骛，他专注地替莫子木纹著身，很久都不再说话。

那种针刺入肌肤的疼痛_gan，始终控制在刚刚可以忍受的范围nei，令莫子木觉得疲倦。

「知道圣彼得吗？」

「不清楚。」*部持续的疼痛_gan令莫子木有些恼怒。

「他是耶稣最早的门徒，最伟大的传道者，也是天堂的守门人。」诺顿用白毛巾擦去莫子木*部上的血迹，欣赏著光滑挺翘的*部上逐渐显露的图像，道：「他在这个位置，真是再也He适不过了。」

大约直到天亮，莫子木才由狱警半扶著回到了监舍。

汤姆接过莫子木，低声笑道：「怎麽样，Uncle诺顿的那几手还挺爽的吧？他那个玩意大但没用，除了*头跟手，什麽也做不了！」

他一提，莫子木忽然想起来那滑黏的手跟*头，一阵恶心，抱著漱洗盆吐了起来。

汤姆骂了一句Shit，道：「Uncle诺顿这麽下贱地伺候你，你还不爽。要是你被B区的姐妹按在浴室里轮*，不是要上吊。」

「行了。」托米打断了他道：「放风时间到了。」

汤姆笑道：「怎麽样，Seven要不要出气透透气？」

莫子木就著龙头喝了几口冷水，道：「去！」

他背对著镜子，悄悄拉下ku子的一边，发现自己的左*果然已经被纹上了圣彼得的图像，他闭了闭眼睛，飞快地拉上了ku子，走到门口。

一声门禁铃响，监舍的大门打开了，托米领著他们走出了监舍。

莫子木发现，他们果然是以监舍为单位，一群接著一群。

那些人的目光各式各样，轻挑的，冰冷的，麻木的，残暴的，莫子木觉得於其说这是人群与人群，不如说这是兽群与兽群，他们都在打量以及权衡著对方，实力，弱点，所处的位置，仿佛下一刻在他们目光范围nei的人就会变成他们的食物。

莫子木站在仓门口，心里这麽想著，他被诺顿折腾了一个晚上，麻药也刚过，难免有一点头晕，被初升的太阳光一照，竟然一个脚步不稳，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抱歉！」莫子木下意识地道。

但紧接著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道：「怎麽，fish，Uncle诺顿搞得你想男人了？」他的话音一落，莫子木只觉得自己的*部被人用手摸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