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雨仔细查看货架上的所有物品,发现同类商品中文的最贵,如果是国nei的大众化品牌价格更是高得离谱,而虫子文的则要便宜很多,他给自己挑了便宜的,然后又选了些贵的同一颜色的洗漱用品,最后从货架上又抽了很多只纯净水搬到柜台。
年丰主动过来掏钱结账,趁着年丰掏钱的功夫,祈雨把买的洗漱用品的外包装全拆了扔进了垃圾桶,提着两大袋东西回了不远处的旅店。
一进_F_间,年丰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大大方方看着街下的热闹。祈雨拿着新买的消毒ye稀释泡上毛巾,牙刷,杯子,又将卫生间里全部喷上了浓*原ye。
等到祈雨收拾妥当,年丰在窗边已经站了一个多小时,身后熟悉的脚步声渐近年丰很自然的转身背对窗户抱住了祈雨。
“卫生间里蓝色的毛巾,牙刷都是你的。我都处理过了,放心用。”
“刚才我们碰到的那个带手绳的是本地人,他在路上和摆摊的一些人攀谈,并不买东西,然后从斜对面有家旅社出来了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是本国的,一个看起来像咱们那边的,没带手绳。”
七彩手绳是王川提供给他的重要线索,_geng据王川家种植园的工人反馈,他们在赶集日去广场,市中心寻找手腕上带着黄红紫白青绿蓝七色交替编织二指宽手绳的人,跟着这些人可能就能到他们传道的地点,听他们讲经开释后,有缘人就可以获得入门机会。
王川在市中心晃了几天确实碰到了好几个不同长相带着手绳的人,听他们和人搭讪也是需不需要帮助,看起来就像普度众生的活菩萨。他跟着这些人走了好几次,不知道是时机不对还是对方对他没兴趣,对方只是在城里转悠_geng本就不领他往所谓的传道地走。有一次王川干脆上去主动和对方攀谈,对方看着他微微一笑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事实证明出动出击无效,所以祈雨他们要等的是对方找上门。王川不知道对方挑人的规律,祈雨相信凭他和年丰在这里待最多两个月,一定会成为对方想要寻找的人。
之后几天,两个人窝在_F_间里,每天只出去一顿饭,倒不是为了省钱,而是这里餐馆的饭菜实在有点难吃,祈雨的烟越抽越凶,有时候大半天都站在窗边吞云吐雾。
天上下起了小雨,没了阳光连窗帘摸上去都是潮乎乎,祈雨估计今晚洗了_yi_fu明天干不了,拉着午睡刚醒的年丰建议。
“我们要不要出去再买身_yi_fu?这天可能干不了,今晚洗了。”
“我早就说去买,你非说_yi_fu太多不符He剧情**”
两个人每天洗完澡换了_yi_fu,祈雨一个人哼哧哼哧又是用肥皂又是用消毒水,年丰要自己来,他说年丰的手受不得这些消毒ye_C_J_,倒是记得年丰之前说他洗_yi_fu就喂口水,每天晚上仔细洗_yi_fu都要花个两小时。
除了来的第一天有发现,这几天不逢赶集压_geng没看见带手绳的人,每天的例行汇报年丰那边做,陈乔生他们的意思也是不要轻举妄动,先等一等按兵不动。毕竟逃命的人怎么可能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就到处找组织**
杜坎德基本反馈了整个K国的经济消费水平,作为首都城市居然没有一家大点的品牌连锁超市或者商场,全部都是私营小店。
祈雨牵着年丰进了距离住处几十米的一家面食店。
“你能吃面吧?我们凑He吃碗面。”
面馆nei里装修是杜坎德少有的干净明亮,墙壁上贴着白色瓷砖,地上虽是水泥地面却打扫得纤尘不染,连点细微的渣滓都找不见。三条细长的日光灯管将店nei空间照得透亮,空气中弥漫着微带胡椒味的香气让人食yu大增。墙壁上贴着彩色印刷宣传图:中式拉面粗细自选,韭菜叶,二柱子,一细,二细,细面,毛细。
“最粗的加辣,最细的不要辣。”
祈雨估计这宣传图也就是噱头,国nei出了拉面省都没几个店能拉出这些品种,他叫了最稳妥的,一粗一细你总能给我弄好吧。
点完单没两分钟,后厨传来有节奏的砰砰声,祈雨小声说:“看来他们真的是拉面?不是拿现成的忽悠咱们。”
坐在门口的老板耳朵灵光听到了祈雨的嘀咕:“我这的师傅都是专门学的手艺,连面粉都是进口的!”
“行行行,好吃以后我们常来。”
后厨的撞击声消失后不多会门帘一挑,一个比祈雨稍微白那么点依然带着麦色肌肤的_fu务员端着托盘走了出来,他停在厨_F_门口的T料台边不要钱似的往一个大碗里玩命加辣椒,端过来放上桌连句慢用都没说,悄没声息转身就走了。
两碗面粗细区别倒是挺明显,可是细面上面飘着一层红油,粗面上面清清亮亮飘着一撮葱花。
“_fu务员回来回来。”祈雨转头叫回了_fu务员指着碗。
“细面不要辣椒你放这么多,他怎么吃?”
_fu务员看了看面条,又看了看年丰,年丰也抬脸看着他要怎么处理。
_fu务员一个字没说,撸起袖子把祈雨面前的碗端到了年丰面前,又要端年丰的碗,祈雨一把摁住他的手:“你要干嘛?”
“他不是不吃辣椒吗?换一下不就得了,我又没有两碗都放,出门在外这么计较干嘛?”_fu务员说起话来理直气壮,手臂上一条长长的刀疤因为用力鼓了起来像一条狰狞的巨虫。
年丰伸手拉开祈雨的手,示意_fu务员可以走了:“我们自己来就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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