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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月流珠限

善于蛊惑的妖物,却被人蛊惑上岸

云雾茶花糖

第三人称双性人鱼虐文

强弱

述异志

鲛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有龙绡宫,泉先有织紗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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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金丝楠木沉海香,不过是件器物的边框,晶莹剔透的琉璃被能工巧匠用木料封边,铸成了一人多高的透明水箱。

明明舍得用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去做一件之后毫无用途的水箱,却不舍得用廉价的料子给它一个起码能翻身的空间。

这条鲛人在根本不够它翻身或者上下游动的狭小地方,闪着蓝色光芒的鱼尾借着水力支撑着躯体漂浮其中,宽大的鱼鳍委屈的半曲起来,飘散的半圆鳍尾呈现半透明的膜,像是轻轻一戳就会散掉。

这条鱼尾像极了被人用珍珠细细磨出,琳琅玛瑙共同堆砌的可观而不可亵玩的珍品,难怪主人会用陆地上最珍贵的物品去做一件消耗品,只是,哪怕是这万金琉璃也比不上这泉先的一片散落的鳞片。

何况这只是他身上的一部分,这条泉先不是生活在淡水里的鲛人,故此也颇有些不同,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倒是雪白如雪。

只是只顾欣赏它肌肤的人便会轻易忽略这肌皮下拥有骤然爆发力的肌肉,白之如霜的鲛纱从臂弯蜿蜒而下,系在边角上的鲛珠垂垂的压着,不让它轻易飘离出去。

这条鲛人双臂交叠放在胸前,如藻的黑色长发在水流中肆意飘荡,像是在它身后开了一扇屏障,他微微低头,下巴埋在交叉的双手缝隙中,遮去了大半容貌,合着的双眼,安详的面容,像睡去又似死去。

坐在台上的人除了在这件稀世珍品被搬上来时看了一眼,之后的注意力全在低着头跪在自己脚边的人身上,似乎是在看他对这么一个异族会有什么反应,只是一直带着面纱的人老老实实跪在旁边,连头都没抬起一下。掌权者有些失望,挥挥手示意下面的人将这条泉先倒入大厅的玉石泉中。

他竟然特意用汉白玉石修了一汪供鲛人容身的泉池!

几个壮汉抬着水棺哗啦啦的将这条小鱼到进了清泉中,烛光下蓝光一闪,这条小泉客就顺从的滑了进去,沉入了泉底。众人之前都未看清以容貌迤逦著称的鲛人是什么样子,现在都眼巴巴的等着这条小鱼浮上来让人一睹为快。

结果左等右等,这条小鱼就是不游浮上来,旁边的大汉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却偏偏谁也不敢上前,当初捉这条鲛人的时候,可是花费了不少力气,折进去了不少人,尤其是大雨那天,翻滚的风浪也没冲干净那漂浮的血沫。

位高权重者有些不耐的“哼”了一声,下面的人打了个冷颤,颤颤巍巍的靠近了水池,泉水清澈,却无路如何都找不到了鲛人的身影,大汉擦了擦眼,又低下头去找。

一道身影快速滑过,猛然露出了水面,大汉是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大惊之下快速后退,猛然退后十几步后滑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在生死边缘快速游走了一下。

可定睛一看,那条泉先只是侧着脸趴在泉池旁,从水中池边垂下的手指,竟然比这上好的汉白玉还要白上三分,偏偏指尖全是粉嫩,水珠顺着指尖一滴一滴敲在地面,刚刚逃过一命的大汉却不自觉的被这幅场景引的偷偷咽了几次口水。

泉先偏长的耳尖动了几下,竟然直接从臂弯中抬起头看向那个还蹲坐在地的大汉,满室的人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声音竟然成为了整个大殿唯一的声音,之后四周静悄悄的连根针落地都能听到。

这条鲛人委实太过漂亮了,不,是美艳的妖异。

人类绝不可能生出如此容貌之人,眼尾修长,如扇的睫羽睁开,露出一双黑亮的瞳仁,明明一眼过去就像是暗不见底的深海,却偏偏又有着大海的蔚蓝,他一抬眼扫过人时,眼底那汪泉水就随之流转波动,生动的像是在对你说话。

被他看一眼,你就会心甘情愿的为他做尽一切事,包括去死。

单是这双眼,就匹配的上天下所有水玉灵物,偏偏这条鲛人其他的五官组合在这张脸上非但没有被比下去,还达成了一种奇异的融合。钟灵俊秀,妖邪怪异这两个完全相反的词竟然诡异的在一张脸上达成了平衡。

它朦胧着双眼,似稚子无辜般趴在泉边,好奇的看着满殿的人,像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看到亲手抓住它的那个人正襟危坐的坐在旁边的宴席上,看到它的视线还遥遥举杯向他示意,它忽的露了个笑,像是你一直直视阳光那般刺目。

所以当这条泉先从泉中一跃而起,带着漫天水花扑在六米开外的大汉身上,张口咬断他颈部血脉的时候,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大汉没有丝毫反抗,像条鱼一般在案板上抽搐着挣扎了几下后便不动了,脸上还带着笑,像是自愿献身。

喷出的鲜血溅满了人鱼半个肩膀,给它的肌肤上烙上几朵梅花,它下巴上沾满了鲜血,唇上鲜艳欲滴,它张开嘴露出两颗雪白的小虎牙,伸出一点粉红舔舐了一下唇上的血,又嫌弃的拿身上的鲛纱粗暴的抹去。

然后用和刚才一般的笑容看向坐在宴席上的人,只是这次再也没人觉得这个笑耀眼了,他们只觉得恐怖。

泉先趴在这个已经死去的人身上,半支撑起上半身,转身只看着一个人,鱼尾不安的拍打了几下,像是在催促什么一般。

端坐的王爷身上已经聚集了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他的嘴角一直噙着笑,饮下一杯酒,无奈而宠溺的摇了摇头,从自己的座椅站起来一步一步靠近了这个没什么感情的杀人怪物。

整个路途,无人阻拦。

玉冠上的流苏垂了下来,王爷不知从哪掏出一方锦帕,厚重的朝服因为蹲下的动作,下衣摆吸满了血,变的厚重起来,他给神色天真的鲛人擦掉了嘴边的血迹,动作轻柔的像是给人擦去了嘴边的糕点屑:“不是说了,这些东西不是鱼,不能随便吃,会拉肚子的。”

朝堂之上的人一阵恶寒,虽然下人人命低贱,但怎么就去了为人的尊严,算是东西了?可他们敢怒不敢言,这位王爷的手段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尝试的,相比之下,他们宁可承认自己不是人。

泉先笑着凑上去嗅了嗅王爷,笑的白花花的牙都露了出来,王爷知道它又没听进去,叹了口气把它抱了起来,鱼尾滑溜溜的像是要从他手中滑出去。

小人鱼见事不妙,腰部一用力向上一弹,将自己上半身挂在了王爷身上,细长的鱼尾顺从的滑落下去,好看透明的鱼鳍堪堪遮在王爷的锦靴上。

王爷叹了口气,在他这么大的动作下,身形却丝毫未动,像是钉在了原地,功力之深可见一斑,伸手环住小鲛人滑腻坚韧的腰身,另一只手半托起下鱼尾,让它的鱼鳍悬在空中,不会被粗糙的地面滑糙。

小鲛人被这么扛起来的时候,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按着王爷的肩膀半瘫下去的上半身直接立了起来,王爷面不改色的双手施力,稳稳的稳住了他这个突如其来的姿势,它双手扶着王爷的肩膀仰头长啸了一声。

清亮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殿。

原本跪着的人猛然抬起头,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这条被人抱在怀里的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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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之上不起眼的服侍在皇帝脚边的下人,竟然敢直视王爷,甚至在那一声长啸后目中无人的妄想从陛下身边站起来。

注视着大殿的皇帝俊美无俦,冠冕上洁白的珠帘遮去了他大半容颜,却丝毫没有遮挡住他手握大权的强势与高高在上的慵懒,他半躺半依在龙椅上的时候,看似是放松,华美的像是在阳光下享受阳光的猫类动物,实则是双目惺忪随时可以暴起伤人的雄狮。

全场朝臣的目光都被那只艳丽无双的深海鲛人吸引,自然也没人注意到这个大逆不道之人的过错,只除了皇帝。

那人不由自主直起身的时候,皇帝的目光就不漏痕迹的聚焦在了他身上,可蒙面之人被鲛人的呼唤吸去了大部分注意力,竟然没发现自己已经暴露在了死亡的注视下,甚至得寸进尺的撑着桌边,半起身子要走下高台。

皇帝看他动作,眸光一暗却并未出声,抬脚便踩住了什么东西,动作闲散似无意,只有另一位当事人才知道这个人脚下用了多大的力气。

半身已经探出去的人突然小小闷哼了一声,像是被人在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扎了一刀,无力的倒了下来,疼痛终于让他清醒自己现在身在何处,朦胧的面纱遮去了他脸上的惶恐不安,只有颤抖的去桌下收拾刚刚失神打翻的酒壶的双手,能暴露出此刻这个人有多么的疼痛与不安。

注视着王爷的皇帝面上笑眯眯的,并未分给身边人一丝一毫的目光,脚下却时不时的用上几分力,这次的力道比刚刚还要重,被踩的人却未曾在发出一丝的痛呼,他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心心理准备,并不会像刚刚突然被吓一般再次痛呼出声。

可他的乖巧懂事,并没有收获他应得的怜悯。

听不到痛呼,也没有讨饶式的触碰,感觉被忽视的更加不高兴的皇帝却并没有再在他身上发泄不满,甚至宽容的收回了作乱的脚。

蒙面的下人突然从痛苦中被解放出来,本应感到欢喜,却因为这并未付出代价就换取的宽恕而心头一紧,他瞳孔微缩,突然觉得不好,悄悄伸出手想去拽一拽皇帝陛下的衣袖,希望自己迟到的讨饶能让这个人减轻一点处罚。

可惜,他晚了。

那个高高在上,手握权力的男人,开口以一种调笑的语气,对着大殿上衣容华贵却单臂扛着泉先的王爷宣布圣恩:“既然睿王爷一力捕获这条深海鲛人,那便将此鲛人赏赐给你吧。”

被唤作睿王爷的人下跪谢恩,大厅之上却鸦雀无声。

世间鲛人皆是神话中的奇珍异宝,泣泪成珠,可织鲛纱,哪怕是这世间誊写奇异录的笔者也不见得有生之年有幸见此异物,甚至说不定,这大殿之上的深海鲛人便是这现世之间仅存的唯一一只。

有收集癖的皇帝不仅没有将这只奇珍异兽收入异宝库,反而将此等珍宝赏赐给了睿王爷这个常年征战沙场,不懂温柔小意为何物的大老粗。

更何况,这位睿王爷,可不单单是以战场杀神出名的,在场的大部分朝员在听到此次旨意后,第一瞬间的反应便是,可惜这神话中的泉先了,同时在为自己能一饱眼福庆幸外还生出了几分不能亲手将此等妖物玩死的遗憾。

睿王爷,可真是天降艳福。

皇帝散了宴席后却并未离开大殿,他屏退了左右,只留了那位蒙脸的不起眼的勉强算的上下人的人。

宫女太监与侍卫快速且无声的退出宫殿,轻轻合上门后,这空荡的大殿除了散落在地上的灯火和匍匐在地上的人外,只剩下因紧张而粗重起来的呼吸。

皇帝听到了这过于大的声音,嗤笑一声,伸脚抬起跪趴在地上人的下巴,黑丝的锦靴严丝合缝的贴合在小腿上,上面用了暗金色的线绣好了九爪金龙,张牙舞爪的隐藏在黑色中,不动声色的窥视着他的玩物。

跪在地上的人对上龙靴上的金龙,无声的一颤:“陛下。”

声音出奇的动听,像是金戈玉石碰撞在一起的清脆声音,单是两个字在空荡的大殿上回响便有中佳音绕梁三日而不散之感。

皇帝突然收回脚,弯下腰,仔仔细细的看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面容,那双眼含着恐惧害怕与求饶,盈盈的一汪水像极了月圆夜下反射着清冷月光的湖泊,安静,秀美,乖巧至可人。

被看之人丝毫不敢动,甚至不敢错开目光,他弯腰跪的背疼,却连双手撑地都不敢有丝毫放肆。

专心打量他的皇帝,突然伸出手,精确的抚上面纱下的嘴角,大拇指顺着唇瓣轻轻揉了揉,他还记得这个人的唇瓣鲜红微肿,微微喘息的诱人样子。

他顺着唇线好好玩弄了一次刚刚张口唤他的唇,轻薄的面纱朦胧的遮住了那个人的相貌,却在如此近到呼吸缠绕的距离下徒留暧昧的空间,何况这与那只深海鲛人如出一辙的鲛纱轻薄的像是晚间的云彩.

而原本干净奶白的薄纱在不断的摩挲下,轻微的进出已经张开的口,微微沾上少量的液体,在反复数次后,已经呈现半透明的样子露出被勾勒的很好的唇。

那只作乱的手并不满足于只是简单的抚摸,他再次揉了揉那个人的嘴角,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将拇指带着面纱直接按进了那个半仰着头承受着他玩弄的人的口腔中。

温热的触感让恶作剧的皇帝感觉很好,他像是忘记刚刚被忽视的感觉,含笑道:“朕果然还是喜欢从你这张嘴里只听到呼唤朕的声音,只是啧啧啧....”

皇帝面上露出不屑的表情,满怀恶意的问:“同是泉先,你怎么除了这把空灵的嗓音以外,相貌竟一点比不上刚刚的鲛人?”

跪了一夜的人终于体力告尽,再也撑不住如此艰难的姿势,难堪的用舌头推出戏弄他的手指,无力的倒了下去,而随着他的动作掉落的不止是蒙在面上的面纱,还有歪曲的衣服下摆。

同时暴露在空气中的,除了一张平凡无奇的面孔,还有一条尾鳍微微红肿的银白色鱼尾。

可这条泉先只是微微歪了一歪,便迅速的跪好,用那唯一能讨皇帝喜欢的嗓音强自镇定的说:“回陛下,我只是湖泊泉先,相貌姿色是和深海鲛人万万不能相比的。”

这条小泉先,他才刚刚学会人类的语言,今夜便被教习的老太监仔细叮嘱:“你别的不会,今夜就好好跪着,一定要跪好了。”他点了点头,总是被罚他也明白了,跪着少说话是他能少受些疼的最好办法。

老太监看着他乖巧的点头,神色复杂的看了他半晌,嘴唇动了动,到底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那些过于烦杂的俗礼常人来学都不一定能严丝合缝的做到标准,何况是这只刚刚入世就被哄骗到皇宫的泉先。

曾经他的世界单纯到只有湖泊泉底的小鱼和奇奇怪怪的石头,哪怕是被抓到入世的时候,刚刚认识的皇帝哥哥和另一个兄长也待他很温柔,很随性。

可同游一段时间后,兄长和皇帝哥哥站在他面前,让他选跟谁回去,那时皇帝哥哥曾经答应他会帮他找他的族人,他犹豫的问不能三个人一直在一起游玩吗?得到否定回答后,泉先犹豫再三,还是选了能帮他找同伴的皇帝哥哥。

兄长在听到他的选择后脸色阴沉的吓人,狠狠瞪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其实他也有点不舍,他本来想问问皇帝哥哥,兄长可不可以跟他一起去他家做客的。可兄长走的太快了,一个转身就不见了,根本没给他询问的机会。

泉先有点难过,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分离,甚至难过的掉了几粒鲛泪。

可来了之后,那个陪着他玩的温柔哥哥就不见了,只剩下皇帝陛下了,在这个地方,他不被允许唤这个人哥哥。

可这些人类的礼仪真的是太多太多了,他一时间记不住,哪怕记住了,也不知道该在什么情景下使用,他懵懂的还比不上一个稍有眼色的稚童。

皇帝常常会因为他的礼数为难他,只是这次难得的没有挑他的错,而是抚在面上的手顺着他整洁的衣领缓缓滑进去,凌乱微开的衣口下是深深浅浅的红痕,有些甚至用力到泛起了青紫,而这只是领口锁骨下的一小片,更多更惨烈的痕迹被这身衣服藏的严严实实。

泉先微微打了个寒颤,用比刚刚还要可怜的声音再次唤了一声:“陛下......”

他的陛下并未动容,在胸口不断移动作乱的手不知碰到了哪里,小泉先闷哼一声倒入了他的怀里,结结实实被靠了满怀的皇帝并未理会那声哭腔,空着的手顺着这人细瘦的腰线向下,摸上了那条光滑的鱼尾。

小泉先痛的尾巴都蜷缩了起来,自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把自己的弱点送到了皇帝陛下的手中,那条鱼尾的触感甚至比上好的丝绸的手感还要好,让人爱不释手,可很明显,相比于这个,皇帝更偏爱另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他终于摸到了那个小小的腔隙,紧紧的闭着没有一丝开口,周围洁净干燥,像是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

把头埋在皇帝胸前,双手死死握着皇帝衣领,忍着那只作乱的手在自己胸前增加疼痛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的小泉先,在被人不断抚摸揉捏那个小小的闭口时。

过分的羞耻与难堪终于让他认清的现在的局面,他不在蒙着头当一个避事的鸵鸟,他十指收紧,昂起头,有什么圆滑晶亮的物体顺着他的眼角滑落,他惊慌失措:“陛下!”

这是今夜,他第三次唤他陛下。

皇帝并未为其所动,他只是从他红肿不堪的胸口中抽出手,死死的按下他的脑袋,将人埋进怀里,同时另一只手终于将那条小缝揉开了一个小口,小口有着跟尾巴截然不同的温度,含羞带怯的含进去了皇帝一小节手指,然后还不等这具身体的主人适应,便狠狠的捅进去了一根手指。

怀里的泉先发出了一声尖叫,像是玉石磕碎在台阶上。

皇帝并没有动,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吻了吻小泉先的发顶,用一种温柔的近乎怜惜的声音问:“还不肯给我吗?”

小泉先在皇帝的怀中软成一滩,却又身姿僵硬的像是块石头,他结结巴巴的求饶:“皇帝哥哥,皇帝哥哥,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皇帝又吻了吻他的发顶,然后以一种缓慢到近乎残忍的动作,在能让小泉先充分感受到他动作的可怕速度中,在那个已经勉强吞入一根手指的小穴中再次加入了两根手指。

小泉先无声的尖叫,瞪大的双眼中价值连城的鲛人泪源源不绝的滚落下来,滚落在银白色的鱼尾上,平添了一份华贵。

只是那原本基本看不出来缝隙的小口,现在充血肿胀的含着三根手指,因为没有润滑依旧干燥的没有任何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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