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鼎天微愕,忙跟随其後。“锦书,你不想再看他们帮你出气了?”
云锦书勉强一笑,仍径直往前走,直到两人转过几个弯,再也听不到刑室nei的动静,他才止步,蹙眉低声道:“鼎天,你就将他一刀结果了吧!”
“你心疼了?**”祖鼎天脸上笑容慢慢敛去,不快中又觉惊诧。按说他用了摄心术,云锦书对连冀除却憎恨,不该再有任何别的_gan觉。
还是说,锦书和那连冀之间的情_gan,已经shen到了连摄心术也无法完全*纵的地步?
“怎麽可能呢?”他怎会为连冀心疼?云锦书觉得祖鼎天问得可笑,倒把Xiong口郁气冲淡了。“我只是看著恶心,不想再待在那里。”
祖鼎天释然轻笑,他要的就是云锦书看到连冀便犯恶心。看来他这步棋,是走对了。
“以那畜生昔日所作所为,这麽快杀了,太便宜了他。况且我复国大业未成,留著他,也还有点用处。等攻下京城,再杀不迟。”
要杀,也得等他将连冀的尊严骄傲彻底践踏殆尽等云锦书对连冀彻底地鄙视唾弃。
“呼**”趴在连冀身上不停起伏的教众终於释放出yu望,喘著浊气爬起,系上ku头,挂著脸满足猥亵的笑容走出刑室。
“到我了!”在旁等候的另一人早已心痒难搔,忙朝地上那黑发凌乱濡*的英俊男子扑了过去,拿_yi_fu胡乱抹去连冀*里兀自往外流溢的白浊,拉高男子双tui,挺身ca了Jin_qu,摆动yao杆,在那*热无比的後*里大力挞伐。
“**嗯**”body被顶弄得摇晃不已,连带上方那石室顶也似乎在不住地旋转。连冀失去焦距的双眼就茫然望著上方。
已经分不清被囚了多少天,也记不得究竟有多少_Q_S_出入过这刑室。那日被四人轮番侵犯後,死水堂主也来到他面前,替他浑身鞭伤上了药,出手挑断了他的手脚筋。
“盟主暂时还不想杀你,就让总坛的弟兄们再多伺候你几天吧。”老人知道他已经没有能力逃跑反抗,就将他从铁链上解了下来,转而把他双腕锁进地上的铁环扣里。
那条勒口布,却始终未被拿掉,只怕他会咬*寻死。只有每天当他饿得有气无力时,才有人端来碗跟清水没什麽区别的稀薄粥汤,灌他喝完,又重新将他zhui巴勒住。
那样的粥汤,锦书也曾被迫喝过被人像牲畜般用锁链禁锢著囚禁著,遭人日夜rou_ling作践的日子,锦书也都无奈经历过。每每想到此,连冀Xiong膛里便似有无数蚕虫,如啃食桑叶般,一点点慢慢咀嚼吞噬著他的nei脏。
他欠云锦书的,实在太多。锦书即使恨他一辈子,也是应该的。而他现在遭受的一切,也许就是他应有的惩罚与报应。
也唯有靠这个念头,他才能彻底麻醉自己,让自己度过这无穷尽的绝顶羞辱。否则,身为男子,却沦为任众人发泄兽yu的x奴,他早已崩溃。
“啪!”,在他身上那人忽然扇了他一记耳光,骂道:“你个贱货在想什麽?整天像个死人一样,动也不会动。_M的!把屁gu夹紧点!”
他用力一掐连冀蛰伏的男_geng,剧痛终於令连冀一阵轻颤,*也跟著*紧。
“A**哈A**”那人yao背发酥,奋力捣弄两下後,猛地抽身而退,嘶喊著将热yej了连冀满脸。
“你这家夥,还玩出花样来了!”另一个教众笑著推开他,伏上连冀。
先前那人缓过气息,嘿嘿笑道:“盟主闭关了,咱们才能这麽清闲。等他出关,大夥又得跟著忙,未必有空再到这里来了,当然要趁现在玩个够!”
满面均是中人yu呕的腥膻秽物,连冀选择紧闭起眼帘。
如今这个body,他自己都觉得万分肮脏。唯一庆幸的是,云锦书自从鞭笞过他一顿後,就没来再来过,不至於看见他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
他现在,最不想面对的人,就是云锦书。
密闭的斗室里白雾氤氲,几乎看不清任何景物,唯有阵阵满含huan_yu意味的shen_y轻喘充盈室nei。
“鼎天**”榻上的云锦书双目紧阖,满头长发无风自动,凌空飘舞。
如痴如醉的雅致容颜逐渐在慢慢消散的白雾里变得清晰起来,本就白如冰玉的脸庞此刻竟近乎透明,隐约可见晶莹肌肤下急速流动的血脉。额间那血蝶的颜色却比之前更鲜红浓重,仿佛下一瞬将要振翅飞离。
他全身Nakedness,与同样不著寸缕的祖鼎天紧拥盘坐,两条大tui紧缠在男人汗水津津的yao间,狂乱地扭动细yao,用bodytao弄著男人shen埋在他体nei的硬挺。
祖鼎天也是黑发狂飞,脸如冰晶,正一记猛似一记地顶著那令他疯狂的销魂源头。
“A”两人陡地同时低啸,牢牢抱住对方,耳鬓厮磨,不再动弹。
斗室nei,只闻两人似已He二为一的呼xi声。白雾完全消散时,两人面色也恢复正常,同时缓慢睁开了眼帘,相视一笑。
“锦书,你的功力,又j进了一大层。再练下去,我恐怕也赶不上你了。”祖鼎天低笑,吻著云锦书额头那被汗水浸*的蝶印,心下得意非凡。
照这速度,不用太久,云锦书定能修炼至化蝶神功的至高境界。如此高手,是他一手造就,也只属於他一人所有。
云锦书笑著躺回榻上,瞅著祖鼎天,“你是抱怨自己功力不够我进展得快?这个容易A,鼎天,让我来抱你不就行了?”
He体双修固然能令双方都得益,但接受的一方获益更多。祖鼎天当然明白这道理,却哪里舍得放弃拥抱云锦书?
“这个**呵呵,还是算了吧,我还嫌没抱够你呢!”他用手捞起云锦书刚才释放在他腹部的yu望之滴,涂抹抚弄著自己半软的器官上。不多久,便又j神奕奕地站立起来。
“再来**”他笑著俯身,吻住了云锦书泛起晕红的眼睑。
又一次尽情宣泄了情yu,祖鼎天心满意足地搂著云锦书并头而卧。
云锦书等紊乱的气息稍平,披_yi起身。“鼎天,你睡,我可得去沐浴。”闭关双修了好些时日,都没彻底清洗过body,如今已有所成,也该出去好好洗个澡了。
祖鼎天自觉略有些疲倦,便点头道:“你先去吧。”
云锦书旋动斗室机括,出了密室,_yi袂掠风,直向洞口奔去。洞口的教众只觉眼前一花,尚未来得及询问,云锦书已轻飘飘跃下奇峰。
在澄澈江水中洗了个痛快,云锦书惬意地穿回袍子,攀回了半山yao。
他本想直接返回密室,可沿途发现几个教众都从刑室方向而来,心中一动,忍不住叫住一人问道:“那个冀王爷,还被关著麽?”
“呃,是,一直关著呢!”那人刚发泄过,见了云锦书这等容颜,心头又不免蠢动,却也知道云公子乃是盟主最重视之人,哪敢乱想,低头施过一礼,匆匆告退。
云锦书呆了片刻,双脚不由自主地迈向刑室。道不清原委,可他就是想去见那人一面。
还未踏进,各种恶毒嘲讽夹杂在粗重的ChuanXi撞击声中便已直钻他耳孔。
“喂!你也让咱们王爷歇口气罢!就算窑姐儿也不肯像他这样从早到晚不停地接客A,哈哈哈,你们说对不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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