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赫连贤宗那天回忆所言,云清寒不是早已挥剑自刎,坠入黄河了麽?怎麽会出现在此?
云锦书强自按捺住激*的心情,仔细端详那男子,果然发现男子颈中有道几寸长的疤痕,因为时日久远,已变成了淡白色。
做梦也没奢望过,自己这生还能见到至亲之人,云锦书的视线一下子迷蒙了,_gan觉到泪水即将挂落,他急忙抬手去拭,旁边竺鸠却比他更快一步,伸手替他抹去了眼泪,而後用力一撕,扯下了云锦书脸上的人皮面具。
“你认得他麽?”竺鸠丢下面具,紧盯住云清寒双眼,唯恐错过男人眼里任何一丝情绪波动。然而自始至终,云清寒望向云锦书的眼神只有陌生。
对两人来回打量片刻,云清寒最终温柔地笑了笑:“我不认识你们。”他转回身不再看云竺两人,轻轻碾过墨,执笔继续书写。
云锦书愕然,见到他的容貌,云清寒竟不觉得惊奇麽?他难以理解地摇了摇头,目光无意间在暗室转了一圈,才发觉这室nei没有铜镜。
曾经先後囚禁过他父子俩的那座冷宫里,也不见铜镜**
脑海里,有点模糊的影子翻腾著,却被重重迷雾遮住了。云锦书正想看个清楚,被竺鸠扣住了手腕。
“走吧。”竺鸠声音不大,话里威严不容抗拒。
云锦书再度望了云清寒一样,男子背对两人,仍在纸上慢慢写著东西,完全不理会他和竺鸠。
男子的世界里,似乎_geng本就没有他们两人的存在。
云锦书一阵心酸,默默随竺鸠走出暗室。
那贝老爷子骤见云锦书真面目,瞪大了浑浊的老眼,不停地上下打量云锦书。
竺鸠淡然笑道:“贝老爷子,他就是我一直在找的人。”
贝老爷子顿时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向云锦书一笑,云锦书却觉老人苍老扭曲的笑纹背後隐匿著形容不出的诡谲,还有无法忽略的**敌意。
他不明白,这初次相识的老人,为何会仇视他。还有他的父亲云清寒,又为何对他视而不见**
竺鸠领著云锦书走出石室,关上小门後,才松开了云锦书的手,沈声道:“跟我来。”
两人回到先前经过的那座石厅。云锦书适才走得匆忙,并未细看,这时静下心,见石厅空空**,只有台阶最高处摆放著一张用整块黑石雕就的巨大座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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