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后知后觉地开始挣扎,蹬着tui想要挣出来,被程嘉鸢一把按住。程嘉鸢的体型比谢聆大了一圈,手也大了很多,抵着谢聆的腹部,谢聆就被一下子制住了。
自卫神经还是不能反应过来。谢聆太信任程嘉鸢了,所以怎么也转不过这个弯来,想要把现在的举动归类到熟悉的范围nei,可怎么分都为难,为难到小声喊程嘉鸢的名字:“小鸢儿,你要干什么呀,我不知道...”
即使在被侵犯的过程中,他也下意识依赖着程嘉鸢,甚至在向侵犯者寻求一个He理的解释,这个认知令程嘉鸢爽得浑身飘然,他安慰地吻了吻谢聆的额角,探向床底捞了一把,捞上来鼓鼓囊囊的一包,是藏的几管润滑油和安全tao,定期更换的。谢聆每天睡在这张_On the bed_的时候,不会想到床下就是信任的人藏的全taox工具。从基础的润滑到跳蛋制_fu和训诫鞭,程嘉鸢这几年断断续续全都买齐了,每次和谢聆躺在同一张_On the bed_,都在幻想可以真正使用它们的一天。
而现在,这一天到来了。虽然和幻想过的千百种方式都不一样,但是最坏的结果没有发生,仅凭这一点就足够鼓励程嘉鸢继续下去。
他要得向来不多,因为其余的他会自己拿。
随手把安全tao扔到一边,握住润滑油的瓶身挤压,粘稠的透明质就被浇到了谢聆的屁gu上,像涂了美乐兹的章鱼小丸子。程嘉鸢把润滑油在谢聆的*r上揉开,沾满了润滑的手指最后卡进狭小的*口,引发身下人的痛呼。
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掐住了谢聆珊瑚粉的*头。
谢聆一下子失声了。
他被发情的裴暄按住囫囵吃了好几遍,*口被*开*透,sheng_zhi腔里卡过alpha的结,但从来没有被同龄人碰过*头。他懵然道:“我不是nv生,没有Xiong的。”
作为一个beta,谢聆的Xiong没有omega饱满圆润,只比一般的男x凸那么一点。就这么一点也主要归功于程嘉鸢在他没有意识的晚上*和娇养,费心养了这么多年,才养出来手能抓住的一小把,又软又neng,因为很薄,被扣在掌心底下时,心跳就能清晰地传导。这点软r于是成了程嘉鸢重点把玩的对象,被翻来覆去地揉弄,企图揉出**来。
绿眼睛的_Q_S_折腾得很没有章法,大tui夹住谢聆的胯骨,亲热地同他四肢纠缠,手xing_fen地大力乱捏。谢聆被揉得有点疼了,小声抽了一口气,程嘉鸢听见了,顿了一下,还是没有停。
程嘉鸢说:“你知道吗囡囡,我有的时候会想,你要是我的_M_M就好了。”
两人躺在_On the bed_闲聊时程嘉鸢也这么说过,谢聆还开玩笑地应了,只是当时没有预想过这么具像化的实践。话是熟悉的,日夜相对的人却陌生起来,谢聆的tui挂在程嘉鸢的yao上,上身被半放平靠在床头,目光仰视程嘉鸢紧绷的下颌。这是谢聆不熟悉的角度,余光里可以看见曾经交握过千百次的手在抓揉自己Xiong上那点可怜的*r。发小鼻腔溢出的急切的哼音,像个不得门道发泄的婴孩。
程嘉鸢接着说:“但我想要的不止是_M_M,我也想要做你的父亲,你的兄弟,做你的挚友,做你男朋友,和你*,做你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