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席以为外放*话已经够社死了,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更加社死的事情是**自动播放第二条*话!
“诶,你丫还是个雏吧?知道怎么做吗?”
路席瞳孔地震,狗蛋你真是什么都敢说哦??
他手忙脚乱想要关掉微信,没成想按到的是音量键,于是段星豫的声音更大声了。
“我跟你说A,他要是特别大,第一次肯定会受点罪,要么他足够温柔,要么你*一点。我看还是你*一点比较靠谱,不会伤到自己。”
好家伙,一字不落的全被边序听Jin_qu了。
在段星豫第三条语音发来的瞬间,路席终于把手机关机。
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的老底都被狗蛋抖落出来了。
然而这显然不是结束,因为他还要编理由搪塞边序。
“那个,我**我朋友胡说八道哈哈哈,你别信他的。”
路席表面笑嘻嘻,心里只想打人。狗蛋,我跟你没完!
“没事。”边序表情淡然到路席以为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他没有再纠结那个,倒是对路席zhui里的朋友_gan兴趣。
“什么朋友?”
“我发小。哈哈哈他总是口无遮拦,我就说我今晚不方便在你这里住一晚他就乱说话,改天我一定好好教育他。”
“你发小挺好的。”
“嗯?”路席不知道他为何夸赞起段星豫,于是迷惑地望着他。
他背对着灯光,额前碎发略显凌乱却不失美_gan,那双惑人的桃花眼似有星光闪烁。
边序被迷了眼,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还教你怎么不受伤。”
路席一愣,明白了边序的意思。
他是在说狗蛋刚才让自己“发*”这回事,原来他是这么理解吗?
他一本正经,路席却羞到捂脸,把脸埋到自己的手心,恨不得自己现在能在地上找个缝钻Jin_qu,AAA真的没脸见人了。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边序才敢放肆看他。
当路席抬眸时,他的眼神又恢复清明,仿佛方才那个充满yu望和占有yu的边序从未出现过。
“我**”路席yu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先_have a bath_吧。”
“好!”路席如释重负,nei心松了口气。
边序眼眸一暗,起身准备去给他拿换洗的_yi物。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砰砰砰敲门的声响,以及连微shen暴躁又带着不满的声音,“开门,边序,我_F_间浴室坏了!”
路席回头看边序,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开门还是不该开门。
好在边序给他做了决定。
“我去开门。”
打开_F_门的瞬间,一个裹着白色浴巾的男人骂骂咧咧走进来,“洗一半热水器坏了,你明天一定要找人给我修一下。”
噗。路席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连微shen的头发上还沾着白沫,脸颊上也有,看来的确如同他所说那样,洗到半路热水器损坏。
不过**不得不说连微shen相貌属实是上等,难怪能成为nv主的后宫。
路席盯着他发呆,对他的body倒是没有一丝的想法。
似乎是_gan觉到他的视线,连微shen故意走到路席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r,“嘿,我看你别考虑他了,看看我呗。”
路席都没能看清楚呢,就被边序捂住眼睛,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落下传入他的耳膜,“长针眼。”
言简意赅。言下之意就是让路席不要看连微shen,否则会长针眼的。
这动作和话语气得连微shen又开始上蹿下跳,指指点点,“边序,你什么意思?老子身材这么好,让你们看是你们的荣幸。”
边序淡漠开口:“赶紧洗,别脏了我的眼睛。”
“你你你**”连微shen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但他转念一想,自己这清白body还要交给心上人呢,可不能让这俩基佬看到,于是加快脚步走进浴室,仿佛路席和边序随时会扑上去将他吃干抹净一样。
边序和路席要是知道他的想法,只会告诉他:你想多了。
这里真没人对他_gan兴趣。
连微shen_have a bath_去了,卧室现在虽然有三个人,但其实也和两个人没什么两样。
路席手机已经关机,他现在甚至不敢打开,生怕自自己不小心再搞点什么事情。
再搞下去会被赶出门的吧?
边序像是看出他的窘迫。把自己的手机拿到他面前,打开蚂蚁庄园给他看,“你还没告诉我这个怎么弄呢?”
找到事情做的路席总算没有那么尴尬,甩掉那种窘迫_gan。
连微shen大概洗得是战斗澡,不到十分钟就又裹着浴巾出来。
见边序和路席正对着手机研究者什么,还有类似游戏的声音,便好奇地问:“你们俩在玩什么游戏?”
“蚂蚁庄园。”回答他的是路席,边序_geng本都懒得搭理他。
“蚂蚁庄园?那是什么东西?”
连微shen走过来看到边序手机屏幕上幼稚的小白_chicken_,不由捧腹大笑:“哈哈哈,多大人了还玩这种游戏。”
“那你玩什么?”蚂蚁庄园是路席最近最爱的消遣小游戏,他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的小_chicken_!
“喏,这个。”连微shen略显得意地把自己手机上的游戏展示给他看。
路席瞄了一眼,小黄_chicken_图标的小游戏,名曰:「开心消消乐」。
大哥不说二哥,大家都是小_chicken_,凭什么你嘲笑我?
“哎,我说,我们来玩斗地主吧,不然多无聊A。”
的确有点无聊。主要是路席现在不能玩手机,又害怕单独面对边序。连微shen的提议对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于是欣然同意。
路席都愿意,边序自然也没话说。
才这么会吃的饭应该也没消化多少,还是再等等去_have a bath_更好。
他看得出来有连微shen在的时候,路席更加放松。
难道是在逃避自己?
“等会哈,我去擦擦,我这边有扑克,你们等下。”
连微shen说完一溜烟跑了,剩下边序和路席大眼对小眼。
路席一看到他就想到段星豫说的话,没脸见他,于是就想扭头假装打量屋nei的装潢。
结果头还没扭呢,边序微微倾身靠近,路席瞬间就被他的气息所笼yinJ。
“很怕我吗?”
边序声音有点哑,刮蹭着路席的耳膜,*动着他的神经。
他眨眨眼,大脑有些空白。离得这么近,路席可以听见边序的呼xi声,连同他身上淡淡的草木香都在此刻变得如此清晰。
仿佛回到了初识的那个夜晚,自己竟然就胆大到跟一个刚认识的人一起睡觉。
“想什么呢?”
脸颊倏然被人亲昵地捏了一下,路席回过神时,边序已经飞快地收回手。
“没有!”他回答的是边序上一个话题。
“那怎么今晚都不敢看我?”
你要说路席总是很直白,边序似乎也不遑多让。
他想知道为何路席看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
“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好久没有和你一起睡了**”嗯?这话怎么有点奇怪?到底是哪里怪呢?
“这样A,以后会习惯的。”边序的语气似乎多了几分yu_yue的味道,他zhui角轻勾,眼底也有明显笑意。
“嗯?”
“以后想住随时过来住,我可以给你做宵夜。”
对于一个吃货而言,有人专门给自己做宵夜,是多大的诱惑。
而且那个人做饭还很好吃。
更重要地是,他是边序!
边序邀请自己以后想住可以随时来他家住,也就意味着,可以随时和他一起同床共枕?
所以他的意思是,在连微shen走了以后自己住到次卧吗?或者是他和连微shen一起睡,自己住次卧?
“你想怎么睡都可以,次卧主卧任你选择。”
末了边序还补充:“不能和姓连的睡一起,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A?听见边序的声音路席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心里话不小心说出口了。
“哦,好好好。”都说到这份上了路席可不敢再推辞,直接应下。
反正他说的是有空可以来,也没有非要强迫自己来住。自己借口没空来,也不怕给他添麻烦。
路席没有发现边序另一层含义:你可以和我一起睡,也可以自己睡,反正不能和别人一起睡。
连微shen拿着扑克牌兴冲冲回来时还不知道这个昔日的「同事」说他坏话,他把扑克牌往桌上一扔,理了理扑克牌就开始发牌,一边发一边说:“你们聊什么呢?来来来,斗地主。”
路席和边序当然不会告诉他,随意搪塞几句过去,就开始斗地主。
身为总裁,做饭这种不是硬x要求,可玩牌麻将之类的,可以说是必须会的技能。
斗地主规则简单,路席自然也会玩起来没有障碍。
第一局路席当地主,边序和连微shen是农民。
只是这两个农民似乎完全没有默契,连微shen只想自己走不辅助边序,明明边序的牌比他自己好很多。路席手上的牌虽然算不上特别好,还是让他钻空子,赢了。
第二局连微shen是地主,路席和边序当农民。
他们俩配He那叫一个心有灵犀,路席一个动作迟疑边序就知道顶牌,于是这场连微shen又输了。
然后第三把第四把**打着打着连微shen发现不对,怎么自己每次都输?
当农民也输当地主也输,就没赢过。
于是他当场不干了。
“你们俩个作弊!”连微shen早就发现他们两个在眉来眼去了,可碍于他们只是用眼神交流没有说别的,就一直忍着。
现在自己输了这么多次,认定就是他们俩在作弊。
“哪里有作弊?”默契也是他们的错吗?
路席表示很无辜。
连微shen不依不饶,“看你人模狗样的居然还作弊,想赖账是吗?”
赖什么账A他们又没有赌约,也没有什么惩罚措施,只是单纯打发时间而已。
“你说我们作弊,你有证据吗?”
“我没赢过一次就是证据!”连微shen说得理直气壮。
然后下一秒就被边序泼冷水,“是你运气差。”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一定要赢一把**继续继续!”
连微shen说完就要洗牌,可他的手刚放上去就被路席按住,随后从他的掌心下抽出一张牌来,“这才叫真正的作弊吧?”
连微shen心里一个咯噔,他想抢回那张牌路席已经躲到边序身后,并且拿着那张牌,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说:“牌多了一张,是你放的。”
“什么多了一张?”连微shen心里其实已经清楚路席在说什么,但仍旧垂死挣扎。
看他死不认账的样子,路席决定拆穿到底。
“一副扑克牌一共有五十四张牌,玩过扑克牌的应该都知道。而排除我现在手上这一张,这副牌里面,还是有五十四张。你现在可以数数,剩下的是五十四还是五十三,就知道有没有多出一张牌了。”
“我,我来数**”连微shen已经有些慌了,但他勉强保持镇定,想要自己数牌。
可边序却不让他这么做,直接把剩下所有的牌摊开来一张一张数。
一共五十四张,正好满足一副扑克牌的牌张数。
那么路席手上的牌是哪里来的呢?
“这明明是你放Jin_qu的吧?肯定是你作弊,难怪你们总是赢。”连微shen「揭露」不成,开始「栽赃」。
扑克牌在路席手里漂亮的转了一圈,他轻倚在桌前,目光直视连微shen,“你这算是心虚吗?”
连微shen依旧没有认怂,他拍拍桌子,语气执拗:“你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路席挑眉,他想要就给他是了。
自己今天就是要让连微shen输得心_fu口_fu!
“首先,这个花色特殊,也不是大街上随便可以买的,我和边序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nei买一副一模一样的其次,扑克牌是你带来的,你能带一副也能带两幅,完全有可能最后,你从第一把时就开始作弊,我没说是因为你一直输觉得没必要。”
连微shen带来的扑克牌据说是那个开心消消乐的周边扑克,路席和边序都不玩这个游戏,也没有料到连微shen的扑克牌是这个图案,所以完全可以排除他们俩个。
其实路席早就看到连微shen时不时就会变出一张牌,然后洗牌的时候又偷偷拿走。
只是前面连微shen一直在输他懒得说而已。
现下这人非要坚持,自己就要让他看看到底是谁在作弊!
话都说到这份上,连微shen再否认只会更加没面子。
而且有什么比作弊还打不过更加丢脸的呢?
他不yu再借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只笑着打哈哈:“A哈哈哈可能是我不小心掉Jin_qu的。”
路席赢了之后才想到,自己这样不给他朋友面子,他不会生气吧?
他坐下来,小心翼翼侧眸想偷看边序的反应,结果被边序抓个正着。
紧接着那宽厚的手又落到他头顶,轻轻地揉了揉。
虽未言说,但鼓励的动作已经证明了一切。
路席忍不住傻笑,其实这只是一个非常非常微小的事情。在路席过去的成功事件里渺小到都无法列入其中,可他就是觉得开心。
比谈了一个百亿大单子还要开心。
只有连微shen一个人兀自生闷气,他做错什么了吗?他只是想赢而已。
既然斗地主赢不了**
“那我们来玩飞行棋吧!”
连微shen不死心地冲出去,不多时带来一盒飞行棋,兴致勃勃摆上邀请路席他们一起玩。
如果路席没有记错的话,这人似乎是来逃难的?
怎么又是扑克牌又是飞行棋的,他行李箱还能塞得下么?
行,那就玩飞行棋好了。
这个游戏里,连微shen终于翻身。准确地说,至少他没有次次都最后一名了。
而路席也不知道运气好还是怎么的,今晚他就没有输过。
晚上的时间就在玩游戏中不知不觉渡过,等路席困到打哈欠时,已经十点了。
边序早就没有参与,他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碌什么,只剩路席和连微shen玩得起劲,到后来还交换了微信。
“别玩了,去_have a bath_睡觉。”这一局结束之后,边序突然冒出,打断俩人。
连微shenj力再足经过一天折腾也有点困,于是打着哈欠回侧卧睡觉。
这时路席才发现连微shen的睡_yi右下角也印着消消乐一家,看来他是真的喜欢消消乐。
等等,睡_yi!
路席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带任何换洗的_yi_fu就留宿在边序家里。
那么就意味着,自己要穿边序的睡_yi!都是他味道的睡_yi**
想什么就来什么,边序手捧着睡_yi出现在他面前,“浴巾和睡_yi都是干净洗过的,不介意吧?”
路席哪里会介意,急忙摆手说道:“不介意的!”
“嗯,那neiku。”
“A?neineinei**neiku?”路席结巴的快要说不出话来,neiku,该不会也要穿他的吧?
这未免也太**害羞了。虽然zhui上说着害羞,但路席nei心隐隐还有点**期待?
AAA自己果然是个变态。
然而很快边序的话就告诉他,他想多了。
因为边序指了指睡_yi说:“放在里面了,我买了一次x的,XL,不知道你能不能穿?”
他选了比自己小两个尺码的,大抵应该是He适的。
“应该可以。”路席也不好意思拿出来比划,那种私密x的东西,光想想是边序给他买的,就已经够害羞了。
路席yao细*翘,平时就穿这个尺码。一次xneiku的尺码不知道准不准,但应该差不多。
“嗯。还有牙刷毛巾什么都放在浴室了,白色那tao就是。”
原来他之前提着东西,就是出去给自己买东西吗?
路席心里暖洋洋的,接过睡_yi时差点没笑出来。
还是在边序疑惑的眼神中收敛了。
“我先去_have a bath_!”他冲进浴室,生怕别误会成变态。
边序这里浴室自然没有路席家里的大,也没有浴缸只能淋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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