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善水唔唔几声,不停用力摇头。再不被松开,她真的要窒息了。

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她张zhui用力呼xi几口,微凉的新鲜空气毫无阻碍地涌进了肺腑,脑门被激,终于睁开了原本黏腻的眼皮,看到霍世钧的那张脸正俯身撑在自己脸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顿时清醒了几分。

这太荒唐了**

她醉了酒,昏昏沉沉间,这个人竟然就趁机下手了。他对新婚夜被自己拒吻的一幕到底是有多么的耿耿于怀,这才连这样下作的行径都干得出来?她要是没记错,昨晚好像两人还刚吵了一架,他拂袖而去来着?

“你醒了?”

他咳嗽一声,避开了她的目光,眼睛落在床头那枚玉彩珊瑚钩下悬着的一束璎珞之上,讪讪地道。

善水觉得自己应该生气,这样的反应才是对的。但是看到他现在像是作弊被抓的那副衰样儿,她却忽然又觉得有点可笑**最终不过只是抬手,用力擦了下仿佛还留着他吻痕的zhui,从榻上慢慢坐了起来,整个人唯一的_gan觉还是晕,连墙都仿佛长了脚,在晃。

“帮我端下醒酒汤**”

她扶住额,闭了下眼睛,低声道。

霍世钧刚才耐不住心头发痒,本不过想偷偷亲一下便作数的,不想一发不可收拾,把人都给憋醒了,正被抓了个现行,顿时觉得一张脸挂不住了,又怕她翻脸发怒让他下不了台——他虽然极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这么多次闹下来,他确实有点怕她了,尤其是怕她一脸正气地用她的伶俐口齿数落着自己的条条罪状。她这zhui仗的本事,他已经见识过好几次了,每次都被她训得颜面尽失。所以这一次,见她居然没有变脸,反而恹恹地闭了上眼,指使自己替她干活。可见真的是醉酒的功劳。心里一松,忙起身去把那碗汤端了过来,送到她zhui边。

醒酒汤是用枳木具子熬的,喝一口,一gu酸辛味猛地冲进鼻子,很是难受。

霍世钧心里怀念她刚醉倒时的柔顺,倒是不希望她太清醒。见她皱着鼻子难以下咽的模样,便道:“你不爱喝,那就给我喝。我刚也喝了不少酒,醒醒也没事。你躺下来歇着就行。”话说着,竟真的端起来自己喝了。

善水皱眉看着他。

霍世钧把最后一口灌进了zhui里,正要下咽,从眼角处忽然瞥见她的不满神态,又想起她刚嫌弃自己的那个抹zhui动作,心里忽然又起了个恶念。把碗往脚边的踏脚上一放,手便搭上了她的肩。善水一毛,已被他拖到了怀里,刚要张口质问,他朝她诡异一笑,低头已经飞快地抢着吻住了她的zhui。

被夺吻,这还在其次,最最叫人意外的是,他刚才喝了Jin_qu的那口汤竟还含在zhui里,趁她张zhui不备,一下都哺入了她的zhui里,善水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那口温热的东西便咕咚一声,被她尽数吞下了喉咙。

善水又惊又怒,想到咽下去的东西里还掺杂了他的口水,更觉恶心。圆睁了眼用力捶打他肩背。他浑然不觉,得寸进尺,反得意洋洋地继续勾缠她的唇*,吮得津津有味,一只手箍着她的后脑不松。她想咬他,他却仿佛很有经验,立刻用他另只手掐住她的颌骨,她不止He不了口,两颊还被掐得生疼。

善水气得七窍生烟,正挣扎扭打间,鼻端里忽然飘来一gu淡淡的药膏气味。顿时有了主意,毫不犹豫抬手握拳,往他正掐住自己脸颊的那只手背重重砸了下去,耳边立刻响起他痛苦的嘶声,下一刻终于得了自由。

霍世钧捧手,作呲牙痛苦状,抬眼盯着善水。

善水被他盯得心里一阵发毛,决定还是爬下床去避祸。_On the bed_这地方,太危险了。身子刚一动,已是迟了,被他伸手一推——所谓的yao娇tui软易推倒,说的就是她了,立刻便乖乖躺了下去。

“你真的是被老丈人给宠坏了**脾气这么差**下手可真狠**”霍世钧把她牢牢压在身下,道。

“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这么恶心!”

善水ChuanXi着,双手抵在自己Xiong口,阻止他继续下压,偏过了头道。

霍世钧像是听到了个笑话,竟然笑了起来。伸手把她脸掰正,强迫她看着自己,道:“你不是怪我抢了你的醒酒汤吗?我口渴喝得快了些,想起来时剩最后一口了,只好这样还给你喝。这样你也怪我?”

善水不理他了,负气闭上眼睛。

她一闭上眼,正中男人的下怀,低头便再次压向她那张刚被啃咬得莹润亮泽的唇。善水没防备,又被亲了个正着。见他竟似食髓知味死皮赖脸地缠个不停了。想要大发脾气,却好似被个铁榔头压住,也不知是被酒烧得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心怦怦直跳,手脚发软浑身没有力气,撑不起四肢脖颈,可若就这样依了他,总觉心里那口气还堵着,就是不甘心**忍不住又挣扎了起来,忽然觉他松了自己的zhui,游移着亲吻到了她的耳垂,含住了吹着气般地低声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你就别再和我闹了,嗯?”

善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口气像在诱哄,又带了些许放低姿态般的恳求。惊讶地睁眼,正对上他的眼眸。他双眸里含了丝隐忍的情yu,还有**期待?

霍世钧也不知自己为何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见她呆呆望着自己,立刻便没了刚才的张牙舞爪,心头一松,抱住她翻了个身,她便趴到了他身上。她鬓发因了方才扭打挣扎早凌乱垂落,他顺手便将她固发的那枚如意簪拔去,满头青丝立刻垂落下来,散到了他的Xiong膛之上。

他把自己那只好的手ca进她的长发里,伤了的手举到她眼前晃,低声道:“按照咱们民间的习俗,被狗咬了的人,就会赖坐在狗主的家门口,要狗主拿碗饭来吃,吃了后还要赔三斗米,要不然就是桩官司。你的狗弄伤了我,你说你该怎么赔?”

善水一怔,呸道:“有本事你去咬婥婥。咬回来就扯平了。”

霍世钧啧啧道:“没见过你这样不讲理的。果然是狗仗人势。我没本事咬婥婥,咬你回来就行**”

他说着话,一只手扯住床头的锦帐,微微一扯,帐幕便从珊瑚玉钩里迸出,低低垂了下来,钩子下的璎珞束子一阵乱颤。ChuanXi拒迎拉扯纠缠之间,锦帐里丢出一件件的_yi物,七零八落地散在了床榻脚下。男人的宝蓝锦袍雪白中_yi,nv人的烟霞长裙蜜色抹Xiong**当最后一条茜色底ku也轻飘飘落下,堆在_yi_fu堆的最上头时,帐子里终于传出nv子带了丝气恼的责声:“哎哟**疼死我了**你不会轻点A**”

善水真的被这男人的粗鲁给弄得很疼。

他刚才说要咬她回来——居然是真的。从她脖子开始,沿着Xiong口一路很认真地一口一口咬下去。咬一口,咂一下,牙齿还要啮一下,弄得她又疼又痒,难受得要命,连带着脚底心也像有爬虫在来回咬噬,一边蜷着身子,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嘤嘤嗯嗯,一边恨不得把他一脚踹下去才痛快。

霍世钧听到了她的抱怨,松开她大tui,回到她的身前,用他的手掌将她两边*团儿挤到了一处高*起,报复般地低头A呜一口又咬住了峰顶的莓尖儿,狠狠再咂吮了一下,听她发出似痛似欢的shen_y,这才松了zhui,一个翻身仰躺了下来,摆出任她鱼r的架势,冲着她笑嘻嘻道:“那就你来,随你喜欢。”

这个变态的**

善水心里骂了一句。低头看了下自己的body,到处都是遭凌_N_过后的痕迹,极是可怜,偏又处处透出诱惑之态。

这个得意洋洋的男人很欠教训——善水想起前头两次,也都是自己被他欺得毫无招架之力。顿时新仇旧恨,齐齐涌上了心头。

酒迷了心,壮了胆,能让人做出平日难为之事。

善水恶狠狠瞪他一眼,伸手在榻沿下一阵摸索,终于抽出自己的_yi带。

那是一条玫瑰色的春绸带,细细的,上头绣了j致的串枝花。她在他惊讶的注视之下,翻身kua坐到了他的yao上,命令他把手抬起来交握,然后绑在一起,吊在了床头的支梁之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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