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梓瑶将谢清欢带回来魔教老巢后,就把谢清欢扔给了魔教教众,然后扔下了一句:“把他收拾好,送到本座殿中,本座要亲自炮问。”然后整个人就消失了,就剩下谢清欢和那魔教教众两眼相对,相顾无言。
谢清欢作为一个长在红旗下的现代人,正绷紧了皮不停猜测着一会儿要面临什么古代酷刑的时候,却不知道对面魔教教众已经想歪到了别处。
毕竟谢清欢这具壳子是天下第一美人,这身子实在是太美了,聂梓瑶又来去匆匆,留下了一句语焉不详的话,所以面对一个楚楚可怜柔弱无依的谢清欢,那教众就直接想歪了。
如果聂梓瑶扔来的是个普通的名门少侠,对方还未必会如此,可要怪只怪谢清欢就长着个一张以色侍人的脸,还整个人都透着以色侍人的气场,于是等谢清欢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黑着脸穿着一身清透红纱,人就出现在聂梓瑶寝殿的_On the bed_了。
这可真是日了狗了,这对谢清欢来说,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体验,除了谢清欢不喜欢男人,是个标准的直男,准确来说是个对工作以外都无_gan的x冷淡以外。
还有就是哪怕偶尔听到公司里小姑娘叨唠几zhui什么男男之间攻受之类的,了解了什么叫男男之间纯美爱情,谢清欢也觉得自己哪怕是真男男,也绝对不会是下面的那个。
所以这一身的清透红纱,还被人当成个礼物似得扔在聂梓瑶_On the bed_,谢清欢就觉得非常的日了狗了。
尤其是他觉得聂梓瑶心情也会不美妙,以短短一会儿接触看来,聂梓瑶可是个暴脾气的,聂梓瑶那种暴脾气再加上不美妙的心情,呵呵**
谢清欢瞄了瞄上下左右,然后毅然决然地抽掉了聂梓瑶_On the bed_的床单,直接裹在了红纱外面。
裹床单什么的虽然非主流了点,但总比穿清透薄纱来的正常吧。
于是当聂梓瑶回到自己寝殿,发现居然有人胆敢在自己_On the bed_塞人,再看到_On the bed_的人竟然是谢清欢,而谢清欢又披着个床单的时候,聂梓瑶的第一反应竟然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就直接*沉下了脸。
谢清欢尴尬地朝聂梓瑶笑了笑,从床单里伸出手:“那个阿瑶,我可以解释一下吗。”
“闭zhui,不准叫我阿瑶。”聂梓瑶脸上是一种可怕的青黑:“从本座_On the bed_滚下来。”
谢清欢动了动tui为难地道:“我没鞋**”
眼见聂梓瑶一阵冷笑,直接就目露凶光,谢清欢见好就收,立马麻溜地从_On the bed_滚了下来:“好了,我滚了,阿瑶,你别气,气大了伤你身子。”
聂梓瑶原本想要发作,然而冷不丁听到谢清欢这一句,他顿时就眯起眼睛看向谢清欢,直接不客气地伸手拽着谢清欢,将谢清欢拽了过来,满脸暴_N_地道:“说,你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知道本座不能生气,谢清欢,你到底还有什么龌龊的*谋。”
谢清欢愣了一下,他只是觉得聂梓瑶不太对劲,整个人的情绪好像一直不大稳定,尤其是气x上头的时候,对方的眼珠子都直接红了,正常人就算生气也不会如此,便觉得聂梓瑶怕不是有什么问题,没想到对方竟然真有问题。
聂梓瑶情绪一激动,整个人就显得愈发可怕,其实他本来是非常出色的长相,可以说是眉目如画翩翩公子,在入魔教之前,聂梓瑶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了,还被人戏称过玉面郎君,可以见的聂梓瑶容貌出众。
如今入了魔教,做了教主的位置,整日穿着Yan丽张扬的红_yi,兼之做事变得心狠手辣喜怒无常,他那原本清俊漂亮的长相就变得充满了攻击x的Yan丽,尤其是他情绪起伏过大的时候,那双泛红的眼珠子,还有充满了戾气的眉眼,都让他煞气冲天仿佛厉鬼。
就连魔教的人面对聂梓瑶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被聂梓瑶直接剁碎了喂狗。
如今被聂梓瑶这样盯着,就连谢清欢也被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震了一下,心中暗道不愧是魔教教主,气势果然可怕。
原本对于聂梓瑶的问话,谢清欢是想含糊过去,只说自己是担心聂梓瑶body,但是想了想如今的处境,为了防止自己随时被聂梓瑶捏死,谢清欢试探地道:“阿瑶是功法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难猜的问题,毕竟这里是武侠世界,而聂梓瑶又逆天地从武功尽失筋脉全断的废人,突然转修魔功成了世间少有的高手,再加上聂梓瑶那副x情大变,从沉默冷傲变得暴躁暴_N_的样子,一般来说按照设定不就是修习魔功有什么副作用或者后遗症吗。
但聂梓瑶却不知道谢清欢是从信息爆炸的现代来的,他这种设定在现代随处可见,便动作极为粗鲁地又把谢清欢朝这边扯了扯。
因为力量太大,聂梓瑶直接撕碎了谢清欢裹着的床单,床单一破谢清欢身上那身红纱_yi就暴漏出来了。
选择这件_yi_fu的人也很有品位,这红纱_yi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又冰又凉又滑,关键还要透不透,穿在谢清欢这种冰肌雪肤身上,更是营造出暧昧诱惑_gan来。
裹在身上的床单被撕破,聂梓瑶就看到了那身暴漏的红_yi,他表情微顿从暴_N_变成了*郁讽刺:“怎么,武林第一公子,为了苟活,竟然要献身我这个魔头吗,若是让你那正道之光的未婚夫知道了,情何以堪A。”
“呵呵。”谢清欢只能尴尬地笑。
这个地方这个说话的氛围很危险A,而且以聂梓瑶如今的状态,谢清欢并不打算继续_C_J_他,毕竟聂梓瑶j神状态不稳定,万一把对方_C_J_的玩大了,他岂不是贞*不保。
虽然这壳子不是自己的,可现在是他在用着A,受了伤什么的,那也是会不舒_fu的,搞不好还会留下心理*影。
聂梓瑶见谢清欢不回应,表情中的危险也渐渐淡去,重新莫测冰冷地看着谢清欢:“我武功的事是谁同你说的,北堂肃?”
之前武功尽废改修魔功的时候,聂梓瑶就发现魔功是个有问题的残缺功法,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选择入了魔教修习教主魔功,等到修行以后,聂梓瑶才发现难怪魔教教主大都不得好死,这魔功不愧是魔功,虽然能让人一日千里,甚至如他这般武功尽失筋脉尽断的人都能逆转回来,可也如同一味剧毒之药,一旦修习过后,就会x情越发暴_N_,直到最后彻底走火入魔成为疯子,要么被正邪两道联手诛杀,要么就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聂梓瑶天赋极佳_geng骨又好,修习魔功事半功倍,可他修习的越快就意味着他离死越快,这些日子他也能_gan受到教众的恐惧,既依赖他这个魔功盖世的教主,又恐惧着他随时会发疯。
聂梓瑶心知肚明,但他没有任何办法,甚至他心底还曾暗暗高兴,在他无望的时候能有办法重新恢复武功,最起码在他死前他要手刃仇人,为自己报这血海shen仇。
谢清欢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给出了一个恰当的解释:“阿瑶应当知道我的体质,其实我基本上算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体质,我爹爹曾经为了我想到了很多办法,但都没有办法让我重换筋骨,堂堂天一教掌门有我这样的儿子,的确让他颜面尽失,他便想找到特殊的功法,可以让天赋平庸的人也能够修炼,于是便发现了魔教教主修习的这门特殊功法。”
聂梓瑶眼底闪过一抹讽刺:“好一个爱Q爱子德高望重的名门正派。”
谢清欢说着看向了聂梓瑶:“我也是因此知道阿瑶你修习的这门武功是有极大的缺陷。”
“阿瑶你是受魔功所控才x情大变,但是我知道阿瑶你一直都是极好的人。”
聂梓瑶不无讽刺一字一字地道:“这都是拜谢公子所赐。”
谢清欢瞬间摆出一副愧疚心疼的表情,泪眼蒙蒙地道:“阿瑶,我知道我罪该万死,你想将我千刀万剐都是应该的,但是这魔功害人害己,阿瑶,你不要再继续练下去了,我爹爹是天一教掌门,北堂哥哥也是正道英杰之首,他们一定能替你想出办法的,等你摆neng了魔功的困苦,我任由你处罚好不好。”
聂梓瑶脸色难看,一袖子挥了出去,谢清欢就觉得一gu气流直接砸到自己脸上,把他砸的整个横飞了出去,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浑身剧痛晕乎乎地瘫在地上了。
就见聂梓瑶缓步走了过来,一双眼睛冷的可怕,居高临下地看着谢清欢,*冷地道:“别以为说这些是似是而非的话,本座就不会杀你,谢清欢,你再摆出那副zhui脸,本座现在就让你死。”
不等谢清欢起身,聂梓瑶就一脚踩在了谢清欢Xiong膛上,直接把谢清欢踩的一阵气血翻涌,直接晕了过去。
*,这世界真他_M凶残A。
这是谢清欢晕过去前唯一的想法。
等到谢清欢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破屋子里,睡在寒酸冷硬的木板上,眼前一阵阵金花乱冒,Xiong口也一阵阵生疼,他揉着Xiong口心底难免有些想要破口大骂。
原身这都招惹的是什么事,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接手了这么一个*蛋的人生,招惹谁不好招惹这种天赋异禀的主角组,真是嫌自己死的姿态太好看了。
就聂梓瑶这种分分钟发疯随时暴起杀人的人设,谢清欢头痛地捂住额头,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完美遁走甩掉剧情A。
难道他真的注定要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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