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孙行在下午收到了迟恭白的消息。
驻唱还要请一天假。
他没有犹豫,直接将电话拨了回去。
迟恭白没有设铃声,手机只传出了静默的电流声,但也没有多一会儿,迟恭白就接了。
“行哥?”
他的声音轻轻的,有点哑,像刚睡完午觉。让季孙行的心也跟着软了,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声音。
“今天不来吗?”
迟恭白“嗯”了一声。
他其实没有睡午觉,只是昨天喉咙不舒_fu还喝生水的报应来了,喉咙又涩又肿。撇开情绪因素不谈,以他现在的状况也支撑不了长时间唱歌。
“喉咙不舒_fu。”迟恭白清了清嗓子,解释到。
季孙行没有追问这个理由的真假,停顿了一会儿后,慢慢地问他。
“**想好了吗?”
手机那头的声音很低,仿佛怕惊到他。季孙行低低地叫,“宝宝。”
迟恭白有一瞬间的晃神,一颗心在这一下好像被人用力揉了一把,蓦然泛出强烈的酸软,让他不得不暂时拿远了手机T整呼xi。
半晌。
“还没有。”迟恭白哑着嗓子,“行哥,对不起。还要再等一下。”
季孙行没有多说什么,不催促也不挽留,应了一句,“好”。
“你慢慢想。”
.
迟隽白忙到了很晚,回来时没有赶上晚饭。
阿嬷给他做了夜宵,迟隽白在外面喝饱了酒,本想拒绝,但又想趁夜宵时间看看D_D,就同意了。
然而一碗珍珠桂圆端上来,迟隽白要阿嬷去叫迟恭白,却被告知小少爷已经睡了。
“睡了?”
迟隽白扫了眼墙上厚重的挂钟,时间才刚过十一点。
“他这个时间点睡了?今天什么时候起的床?”
“小少爷一点多起来吃了午饭。”阿嬷的脸上带着愁绪。
“下午说嗓子疼,我给他泡了凉茶。没有发热,但小少爷像还是不舒_fu,睡得早了。”
迟隽白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他扫了一眼桌上一颗颗圆润可爱的小汤圆,丝毫没了胃口。
“我去看看他——”迟隽白说了一句,端着夜宵上楼,走到了迟恭白_F_间门口,却又停住了。
他在自家D_D门前站了有一会儿,肖似迟父的浓黑剑眉皱得更shen,最后还是没有打扰迟恭白休息,转身去了书_F_。
“你这周到底回不回来?”
“我知道你忙**我不忙吗?!”迟隽白没耐x地把背摔进沙发椅里,冷笑道,“你多久没回来了,小白的脸你还记得长什么样吗?”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说话,你别回来最好。小白现在body不舒_fu,你勉为其难回来一次给谁添堵。”
泄完火,迟隽白脸色*沉地挂了电话。他想着迟恭白这两天的不对劲,重新拨了个号。
“给我查**”
他的话顿住。
“嗯?老板?查什么?”
“**算了。”
迟隽白shenxi一口气,挂了电话,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第二天迟恭白起床,嗓子仍没有好。
他睡得早,醒的也早。下楼吃早饭的时候发现迟隽白也在,很意外。
“哥。”
迟恭白坐在位置上打招呼,“我还以为你昨晚没回来呢。”
他声音哑的实在明显,迟隽白表情不太好看。
“回来晚了**你嗓子怎么回事?”
迟恭白不想说是明知道不可行还是喝了酒唱歌,就摇摇头。
阿嬷把刚打出来热腾腾的豆浆放在他手边,接话道。
“嗓子要疼,他哪里知道为什么。”
迟隽白闻言,换了个问题问。
“其他哪里有没有不舒_fu?”
“没有的。”迟恭白仍是摇头,“我休息一下就好。”
“今天就不要去教堂了,好好在家里歇着。”迟隽白道。
迟恭白要回答“好”,但他一张口,迟隽白就抬手制止了他。
“你别说话了。”迟大哥说,“听着糟心。”
“**”
迟恭白嗓子其实疼的厉害,闻言安分地沉默了。
吃完早饭,迟恭白在楼下看电视,迟隽白回书_F_又打电话骂了迟骋一通。
周末只剩下半天,迟骋中午掐着午饭的点赶回了家。
为了照顾迟恭白的嗓子,中午阿嬷炖的是虾仁粥。
迟骋昨天睡得少,早上开了一上午会。他对虾仁过敏,阿嬷不知道他会回来,连忙去厨_F_给他下面了。
粥很香,虾仁的气味很浓。
迟大哥和迟恭白已经坐在了餐厅,迟骋回来后毫不避讳地坐在了迟恭白旁边。
“爸爸。”迟恭白打量他的脸色,“**你先上楼吧,面好了我叫你。”
迟骋吃不了虾,连味道也受不了。
“我没事,你吃着吧。”
迟骋扫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大儿子,目光落回迟恭白脸上。
“隽白说你body不舒_fu,现在怎么样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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