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个问题没想明白。
这M_亲没去世是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他父亲也活下来了?
虞璁仔细一琢磨,发现这事跟他提前十年得了皇嗣一样费解,索x把那被遗忘许久的周白珺给叫了过来。
宫里三个天师,蓝道行是掐紫薇易术的,陶仲文是炼丹算卦的,只有这周白珺上来说了句贰零壹捌,搞得虞璁都不太敢跟这人接触。
光禄寺如今还在承办宴席,只是_chicken_血一概放了送进这天师的宫里供作法之用。
周白珺连着天天喝了这么多碗_chicken_血,打嗝都一gu臊味。
按理说这宫里饮食不差,如今再召见他依旧是那豆芽菜般弱不禁风的模样。
“陛下。”周白珺虚虚行了个礼道:“一切都可解答。”
哟呵?这是那狐狸早就料到自己会来?
不管这穿越也好,还是这六个皇嗣也好,虞璁都挺想问问怎么回事的。
他上辈子的工作是游戏策划,眼瞅着要升职成产品经理了,加班到半夜四点回家一睡,就稀里糊涂来到这里。
但是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做皇帝过完一辈子吧?
从前不敢找这周白珺,那确实是心里怵的慌,碰着这种玄玄秘秘的玩意儿真心里有点虚。
可再怎么着也得问清楚。
“你现在,是这大仙已经上身了?”
那青年也不点头,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
行吧。皇帝叹了口气,开口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忽如远行客。”
“那几个皇嗣,还有徐渭家里的事情,又怎么一回事?”
仔细一想,这不按照历史进程走的事情也太多了些,都怎么一回事?
徐渭他爹后来没生那场病,也是机缘巧He?
“今付无法时。”
“未来会怎样?我为什么会梦到他?我还回得去吗?”
“半是杖头痕。”
还能不能好好聊天?
您以为这是中国古诗词鉴赏大会呢?
虞璁愣是想瞪他一眼,没好气道:“能不能讲明白一点?”
那人似笑非笑的抬起头来,神情与方才进门时那个脚步虚浮面色纸白的男人截然不同。
“万岁爷。”他慢悠悠开口道:“该说的,都已经说透了。”
虞璁很想把桌上的瓷盏扔他脸上。
这要是本小说,凭你的能耐,起码把大结局告诉我一声,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吧?
“已经都告诉您了。”周白珺微笑道:“若再往下讲,也没有后来了。”
“对了,”他语气一顿,慢慢道:“嘉靖十五年,微臣怕是要渡一场劫,还请陛下把白珺送到该去的地方。”
嘉靖十五年?
虞璁怔了下,条件反j地想到一个事情——地震!
超自然力量这个东西,如果不存在的话,他也不可能跑到明朝来当皇帝。
难道说当年京师地震,是因为周白珺在这?
他大脑空白了一瞬间,条件反j道:“把这厮送到朝鲜去如何?”
周白珺笑意渐shen,不紧不慢道:“皆可。”
行,蒙古日本朝鲜,哪边不听话就空投这狐狸过去渡劫。
就这么定了。
多的话眼瞅着盘问不出来,虞璁索x赐了些金银翡翠把他送了回去。
一转眼又把严世藩给叫了出来。
上一个跟周白珺一样爱玩些云里雾里,_chicken_贼又难懂的,还是嘉靖帝本尊。
历史中的嘉靖帝出了喜欢修仙炼丹不上班以外,人生一大爱好就是写小纸条。
写什么nei容,有多简略,那都完全看他老人家的心情。
聪明如徐阶都经常一头雾水,严嵩更是叫苦不迭。
跟他一个电波频率的,还就只有严世藩。
比如在明朝那些事里,就记过一个小纸条——卿齿与德,何如?
徐阶接了纸条一看都吓坏了,这话问的是你的年龄和德行,相配吗?
明摆着是要问他的话A!
结果严世藩在旁边帮忙瞅了眼,说这是皇上问你,欧阳德跟你谁年纪大。
徐大人的nei心也是崩溃的。
虞璁记了那三句诗,反正自个儿是听不懂的,索x唤严世藩来帮着看看。
小严同志悄咪咪的给虞鹤塞了五色糖罐,然后进了正殿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别装了,”虞璁凉凉道:“朕瞧见你又给虞鹤喂东西吃了。”
严世藩噗嗤一笑,作揖道:“臣惶恐。”
“行了,废话不多说。”
“朕之前问了天师三个问题,他只给了三句诗。”虞璁看了眼纸上的拼音,郁卒道:“问题吧不能跟你细说,你就帮朕翻译翻译,这是个什么意思。”
“第一句,是忽如远行客。”
严世藩听了这话,想了想道:“此诗出自古诗十九首,既是闺怨之_gan,亦可以作宦海沉浮之叹。”
“第二句,是今付无法时。”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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