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gan受到他目光的落点,安嘉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忽然有点尴尬:“不是,这个不是**”
“我知道。是琴吻。你练小提琴多少年了?”乔郁绵问,他没在这个年岁的人身上看过这么重的印迹,这是经年累月的苦练才能得到的勋章。
“两三岁就开始摸琴了吧**我出生的时候,我_M的朋友送了一把18尺寸的小提琴。平时家里人忙,我就一个人在家玩琴,也没人教。后来,发现我自己琢磨得也像模像样,四岁开始找了老师启蒙,一直拉到现在。”说着,安嘉鱼转身从扔在地上的袋子里抓了个苹果去洗。
“每天都练?放假呢?”乔郁绵想起自己痛不yu生的童年。
“是A,每天。开学好一些,两三个小时而已,周末或者放假的话就是六到八小时了。”他切下一小块苹果,从笼门的空隙里递给Joe,小家伙兴高采烈接过去啃出清脆的沙沙声。
剩下的一大块,他递给了乔郁绵:“诺,你的。“
“你不吃?”乔郁绵接过去。
安嘉鱼摇摇头:“不爱吃,真不知道苹果有什么好吃,你们能吃得那么香。”
确实,比起其他水果,苹果很朴素,乔郁绵啃了一大口支吾道:“**习惯。”
他有很多好习惯,至少是家长们眼中的好习惯。主要宗旨就是两个字:听话。
总之,家长都是“为你好”,不管是“一天一苹果医生远离我”,还是“总看电视会近视”,抑或是“赖床长大以后会得痴呆症”。
吃了个苹果,不觉得饱反而更饿了,乔郁绵看着地上的袋子,有他喜欢的香蕉牛*和虎皮蛋糕卷。
“想吃就吃A。”安嘉鱼替他拧开瓶盖,“就是给你买的。我放到冰箱里,你饿了就自己拿。”
“**谢谢。不过,也不用**”他尽量思文,可饥饿催他四口解决掉一块蛋糕。
“你慢点A,中午没吃么**”安嘉鱼坐在对面托着下巴看他,“反正我也要买零食吃的。”
周五最后一节课是体育,乔郁绵翘了课,直奔安嘉鱼宿舍拿长笛,顺便一起吃午餐。掏出钥匙开了门,不想宿舍的主人也翘了课,正酣睡。
Joe被关了整晚再加一上午,闷到发疯,见乔郁绵进门立刻扑到门锁处乱咬,叮叮咣咣,倒也没吵醒_On the bed_的人,安嘉鱼睡相很好,安安稳稳盖着被子,呼xi均匀绵长,没什么吵扰得了他。
乔郁绵打开笼子让小家伙出来放风,龙猫爬上他的肩膀,蹭的他耳垂发痒。他伸手抓住小家伙放到书桌上,递给他一_geng长长得提摩西牧草,再用前几天晒好的水喂饱多r。
食堂*茶和酸*之类的自制饮料都是装在一只350毫升的塑料瓶里,颜值高,更小巧方便携带。乔郁绵无意中发现一满瓶的水刚好可以浇透两小盆多r的土,于是便留下来,每次离开之前灌满,放在龙猫柜的上方晾晒。
他先前在楼下偶遇舍管,看到那盆濒死的“蜻蜓”被妙手回春,再次焕发生机,于是请教了对方,刘老师林林总总叙述了十几条月季养护守则,重中之重在于阳光,通风以及浇水。
“自来水里含氯,不要直接浇,先晒个一两天。”舍管叮嘱道。
“唔!”安嘉鱼忽然低呼一声,吓得乔郁绵手一抖。他回头,发现那人翻了个身又睡着了,被子上蹲着一脸懵懂的Joe。
“别闹。”他走过去捡起大老鼠,却发现了被单上的点点血迹。
乔郁绵大惊失色,捧着Joe翻来覆去检查,可并没有找到任何伤口,自从用浴沙洗过几次澡,Joe的毛色鲜亮起来,他并不是米色的龙猫,而是雪白色,只是当初捡它回来的时候太脏。
不是它受伤,难道是安嘉鱼?
他凑到血迹附近仔细查看,终于找到了伤处所在。安嘉鱼右手食指的指甲旁洇着一团血迹,指缘薄皮掀翻开暴露的小伤口,跟Joe的牙齿宽度差不多吻He。
嘶**一双要买保险的手居然被一只龙猫啃伤了**
乔郁绵一把将顽劣的龙猫关回去,隔着笼门板着脸瞪他,可肇事者哪里看得懂,大大咧咧爬上最高层的小木屋里团成一团,安心睡午觉。
打不得,也骂不懂**这就是养宠物要付出的代价。
乔郁绵从冰箱顶上取下小药盒翻找,里头东西不多但挺全,*酸菌,止疼药,创可贴,体温计,还有碘伏棉签。
回到床边,安嘉鱼又恢复了平躺的姿势,这倒是方便他*作。撕开棉签包装,将创口轻轻擦拭成淡黄色,而后托起那_geng手指,包上创可贴。安嘉鱼的手很热,睡着了尤其。
乔郁绵低头搓了搓微微发麻的指尖,看到自己手上沾染的碘伏的淡黄色,转身去洗手间冲洗。他习惯x地想抽一张纸巾,却发觉墙上多了一只挂钩,钩子上是一条崭新的擦手巾。
安嘉鱼举起右手,仔细端详那片包得及其端正的创可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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