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家族会议的开始,薛亭礼被迫又一次整天待在卧室里。虽然战楼严不但没有限制他的行动,还特意多派了人手保护他,但薛亭礼还是选择了留在卧室,老宅人多混乱能避免的薛亭礼尽量避免。
方辜轩还到战楼严的卧室里,一眼扫去,角落里的垫子堆中隐隐露出半只猫耳,周围的垫子还随着薛亭礼的呼xi而微微的上下起伏着。方辜轩偷偷的笑了笑,踮着脚法蹑手蹑脚的朝垫子堆靠近。见距离差不多了,方辜轩一个飞扑蹿进垫子堆里,周围的软垫四散飞落。
没多一会儿,战楼严的卧室中就传来嬉笑玩闹的声音。与这边欢乐的气氛不同,那边的家族会议上战楼严正皱眉的看着眼前有点失控的状况。
“战鹏威,你敢再说一句你没秘密支持你儿子造反?”一个年纪颇大的人物对战楼严的三叔怒目而冖,嗓门颇大的吼道。
“没有。”战鹏威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说道。
“战楼奚只有你这么一个有能力的靠山,你没支持他造反难不成他自己就敢吗?”另一个大人物指责道。
“老六,话可不能这么说”战鹏威说道“不要把我们家的人说得好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一般,家族里规矩摆在那,若家主没能力管理家族自然认可后上来的能人,不论成功与否都没有造返这词一说,当然楼严很有能力我也很佩_fu,楼奚他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失败也怨不得别人,为了表明我的忠心我已经将他逐出家门,今后他是生是死我都不再过问也没有这个儿子,所以他的事情一概与我无关。”
“为了表明你的忠心,你应该把那小子绑来。”有人抗议道。
“他是我的儿子,我再怎么无情也不会亲手送他去死,反正楼严的势力通天早晚都会抓到他,到那时我绝不说一句求情话。”
“哼,就会说好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战鹏威拍桌而起“你们不就是想利用楼奚的事情来打压我么,我在海外掌权这么多年你们眼红很久了不是吗?否则怎么会因为这样的小事而不断往我身上牵连?”
“战鹏威你不要自我_gan觉良好,谁眼红你了,我们是就事论事,你和你儿子的计划出了差错现在要弃卒保帅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指责我——”
“住口。”战楼严平静而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响起,一时间会议室nei安静无比,所有人都看向战楼严,等待着家主的裁决。
“超然,家族规矩是怎么说的?”战楼严问。
“反叛都若成功即为家主,不成功则受死刑,但原家主下台后不得被追杀。”站在战楼严身后的孙直然平静的说道。
“成功后又被原家主反夺位呢?”战楼严继续沉稳的问道。
“原家主若成功则反叛者生死由原家主裁决。”孙超然说道。
“给予反叛者帮助的人呢?”战楼严又问。
“证据充足即可问罪。”孙超然言简意赅。
“你们有证据吗?”战楼严看向下边刚刚在吵架的众人。一时间无人说话,刚刚的气势消失无踪。
“三叔,你说过你不会帮助战楼奚吧?”战楼严看着他问道。
“当然。”战鹏威似乎还火气未消。
“_geng据家族规矩,没有证据既无罪,这件事情我不会牵连你,但是——”战楼严看着战鹏威话锋一转“——我不会放过战楼奚,这不仅是对我自己的交代,也是对在这次事件中死伤的兄弟的交代。”
战楼严的说话完后无人吭声,显然是默认了家主的决定。听到战楼严如此明目张胆的说不会放过战楼奚,那些有亲信死在上次事件中的大人物也不再说话,毕竟要扳倒战鹏威这点的小事是不够的,但是能除掉战楼奚这狡猾的人也是一件好事。而一旁的战鹏威虽然对战楼奚的生死毫不关心,但战楼严刚刚毫不留情的话就像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似的,让战鹏威很没面子。
“爷爷,您觉得这样如何?”战楼严问向坐在一边的老爷子。
“你是家主你决定,我现在只是个门外顾问罢了。没有权利参与家族的nei部讨论。”老爷子说道。在众人眼中老爷子的话就你是默认战楼严一般,就连原来还对战楼严面露不满的战鹏威也偃旗息鼓。
“家主”战鹏威虽然在战楼奚这件事上没捞到好处,但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听说薛亭礼和周晋He谋给警方汇蜜导致杰森先生身死,而家主您也差一点送命,但现在您又把薛亭礼带在身边,难道您不打算给在那次交易中丧命的二十几个人一交代吗?更何况您不担心哪天又被那小子算计吗?”
听见战鹏威的话,原本还在针锋相对的人们立刻齐刷刷的看向战楼严,似乎非要等家主一个He理的解释一般。
“谁跟你说薛亭礼是和周晋一伙的?”战楼严云淡风轻的笑道。
“难道不是吗?”战鹏威冷笑着反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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