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锦棠这yi_ye睡得极好,昨晚的酒虽烈,后劲却没那么强,醒了也不觉得头疼,他睁眼时姜庭知也还睡着,屋nei只亮着一盏烛火,窗外天色未明,他翻了个身,终于清醒过来。
昨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也一gu脑全想起来了。
凌锦棠半晌眨了下眼睛,伸出手略觉丢人地捂住了脸,记忆中这是他第一次喝醉酒,若是知道自己会失态至此,他昨天定然不会陪凌乐潼喝那么多。
瞧见姜庭知仍然熟睡的脸,小狼王这会儿倒人畜无害似的讨人喜欢,可一想到昨夜连哄带骗让自己说了那么些臊人的话,他就忍不住想找个东西把姜庭知这张zhui给封起来。
晚上大概是紧贴着一起睡的,两个人头发又缠到一起去,他才一动身姜庭知就也醒了,迷迷糊糊朝他笑了一下,道:“今天醒这么早?”
凌锦棠瞪他一眼,觉得自己理应训斥他几句,然而才刚开口,对方就搂着他的yao又贴过来,热乎乎的身子在已经很暖和的天气里显得有些烫人,小狼王没皮没脸地道:“昨天那么乖,这一早怎么就要凶人了?”
“还是说不认昨天说的那些话了?”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凌锦棠也不能不认,愣了半晌,干脆推他一把,轻声斥道:“这都什么时辰了,殿下再不起身,早朝又要耽搁。”
姜庭知不由失笑,“我哪日耽搁过早朝。”
“夏日天亮得本来就早,现在外面还漆黑一片,王妃就要赶我去上朝,当真是好狠的心。”
“回回都用这借口撵我。”姜庭知摇了摇头,往他身上又蹭了蹭,“时间还早,且让我在这温柔乡里赖一会儿罢。”
凌锦棠被他三言两语又哄得没了脾气,暗道一声自己真是好没出息,刚想说待会儿和他一起去上朝,可姜庭知却像是猜到他心思似的,“明日再同我一起去,今天再歇一天,等下朝之后我让玉京子过来给你诊脉。”
“诊脉?”凌锦棠有些奇怪地道:“我近来并没什么不舒_fu的。”
姜庭知咳了两声,道:“只是例行诊脉,本来就应该隔一段时间看一次的,玉京子前些时候一直忙着祭神节的事情,眼下终于得空,我着人去请她了。”
凌锦棠不疑有他,应了一声,但也没再睡着,过半个时辰之后同他一并起身,姜庭知去上朝,凌锦棠则被一早就j神万分的凌乐潼邀着逛花园散心去了。
用过午膳,凌乐潼又乐颠颠同苏霁去南贡雪山下跑马。
玉京子在午后进了王庭,照旧还是那副打扮,纹面没遮,手里提溜着那柄长长的烟杆,见到凌锦棠,先施施然行了个礼,而后轻佻道:“许久不见,王妃愈发漂亮了。”
凌锦棠被她说得脸上一红。
姜庭知还记着先前她说的那句要带凌锦棠私奔的话,当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狼崽似的炸了毛,语气严厉地道:“干正事。”
玉京子从随身带着的那个小包袱里掏出一方软枕,搁在小几上,朝凌锦棠示意道:“王妃。”
凌锦棠将袖子往上扯了些,露出手腕,玉京子将手指搭上去,过一会儿点点头,将软枕收回来,小包袱卷吧卷吧,道:“一切都好。”
凌锦棠谢道:“辛苦你跑这一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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