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给凌锦棠上完药,姜庭知才终于彻底从不久之前那可怕的状态中抽离出来,*着身子只披着件外衫侧坐在床边,握着凌锦棠的手,捏着他*的指骨轻轻地*。
他有些恼自己的再一次失控,可是却又不自觉地满足,见凌锦棠身子蜷*着,脑袋顶在他小腹处睡得正熟,没忍住伸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用指腹轻轻蹭了蹭他浓密的长睫。
凌锦棠实在太累,并没什么反应,姜庭知遂翻身sChuang搂住他,到底yi_ye好眠。
第二日他依旧起得很早,满打满算睡了两个时辰多些,毕竟大周皇帝也在,他再如何也要认真接待,凌锦棠不在身边,他反而显得格外稳重,几番言语交锋,季淮玉硬是没讨到半分好处。
“通商一事,于大周和靺苘都有裨益,孤王认为此事并没有多加商议的必要。”姜庭知同季淮玉停在花园里,靺苘的气候不比大周,五月末了,花开得随意却烂漫,但种类不多,姜庭知本身也没有多喜欢花,先前他M_亲在世,花园被打理得很好,如今他M_亲故去,姜庭知就把花园搬到了他M_亲能看见的地方,原先伺候花草的人也被安排过去,隔三差五去墓园中打理修剪。
季淮玉并没回答姜庭知的话。
姜庭知倒也不在乎,漫不经心地道:“何况,大周皇帝就舍得见到他的一番心血再次付诸东流吗?”
季淮玉面色一青,“纳坦苏布德,你的话太过分了!”
姜庭知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意却不达眼底,道:“若是真的冒犯到了大周皇帝的话,还请多担待。”
***
凌锦棠醒过来时,姜庭知正在侧榻上翻看奏折,岔着tui坐得相当随意,一手撑在膝盖上抵着下巴,一手批阅这两日的奏折。
凌锦棠揉了揉自己有些抽痛的额角,在_On the bed_翻了个身,手腕上却还带着隐约的痛_gan,他怔了一下,想起昨晚那一闪而过的剧痛,抬起手腕举到眼前,恍惚间以为自己看错了。
手腕的皮r之间穿着一只小小的金色圆环,下头缀着一_geng细细的链子,尾端又是一枚圆环,但j致许多,是一枚戒指,D在他的无名指上,戒圈头尾以一截细细的蛇尾相接,大约是螣蛇的头部太过庞大不好做,便只是以蛇尾代替。
凌锦棠浅浅叹了口气,竟是半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姜庭知却好像听到了他的声音,掀开纱帘朝他走过来,面上似乎还有几分担心他生气的样子,“醒了?”
凌锦棠半撑起身子,靠在软枕上,朝他伸出手,宽大的袖子滑下去,露出尚有些泛红的手腕皮肤,“疼。”
姜庭知立刻拿出了随身带着的药膏,轻轻握着他的指尖给他涂药,现在是当真后悔自己昨晚的举动了。
“对不起。”他低声道:“我昨晚**做得太过了。”
他半蹲在床边上,跟那只平日里扒着床tui的小狼崽几乎一模一样,可怜又真心地认错道:“实在疼得厉害就拿下来吧,昨晚我昏了头,自作主张地弄了这个。”
“你若是还生气,我随你怎么罚。”
凌锦棠却歪着头,长发垂落下来轻扫了一下姜庭知的脸颊,食指抵在姜庭知的唇上,眯着眼睛轻声道:“好看吗?”
小狼王在这种事情上哪会撒谎,老老实实地道:“好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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