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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丰十年九月,西南有外敌进犯,御驾亲征。逆贼魏从远携手下越国将士逃回越国。其余原黎国士兵重归故土。

我**

是谁?

柏晏清醒来时,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像下了很大的雪。然后他就被人紧紧抱住,那个人还很着急地讲了许多话。

“晏清,你_gan觉怎么样?**还是让你受伤了,终究是对你不住。”

柏晏清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只是觉得这人的声音听起来很难过,让他也跟着不好受了起来。柏晏清道:“不妨事,我**我不怪你,你无需自责。”

想了想,他又继续问:“敢问公子,这是何地?为何天地间皆是白霜?望公子不吝赐教。”

久久没有听到回音,柏晏清有些慌乱,怕自己无意之间说了什么冒犯之语,连忙解释道:“我或许是受伤伤到了脑子,并不记得许多事,若是言语间令公子不快了**”

“没有,没有不快。”那人紧紧握着他的手。

那人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又再次响起:“王玄,你来看一看,这是怎么回事?”

柏晏清安静地听着他们交谈。什么“后脑受了伤又中了毒,记忆有损”,“毒往最脆弱之处去,这就伤了眼”还有“脸上的疤或许过些时日就会消去”。柏晏清大约知道他们谈论的是自己,可却没有什么身在其中的_gan觉,自己倒像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过了一会儿,柏晏清_gan到自己被人摆弄着上药医治。虽然他知道这些人并无恶意,却也觉得被人摆弄并不舒_fu。

那人紧握他的手,有些激动地同他讲:“没事的,晏清,不打紧,你只是生了病。我陪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养病的时候,柏晏清总觉得昏昏沉沉的,好像格外嗜睡。那人经常在他的身边,同他讲了许多有趣的奇闻轶事。那人还告诉他,他叫柏晏清。

柏晏清道:“如若方便的话,敢问公子大名?”

柏晏清听到那人的笑声,很是爽朗好听。那人道:“晏清,不必对我这么客气。你从前一直叫我**灏章。”

灏章。柏晏清心中暗自思忖。想来自己从前同这位公子是十分亲密了。

柏晏清道:“我先谢过公子**灏章的救命之恩。”

那人道:“你无需同我这般疏远,我们**曾经很是亲近的。”

那人把柏晏清抱住。柏晏清微微挣扎,但也只是一瞬就没有再动了,因为他_gan到那人的手臂在颤抖。这个人的怀抱让柏晏清_gan到很舒_fu很温暖,好像本该如此,推开才是不该。

过了许多日子,慢慢地,柏晏清的眼睛能隐约识别一些鲜Yan的颜色和物体的大致轮廓。有一日,雪后初霁,那个人牵着柏晏清的手在院子里走动。那人道:“晏清,也带你出来看了雪了,我们这就回去罢。白雪多晃眼,你眼睛还没好,别总盯着看。”

柏晏清虽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被过度保护了,但他知道这人待自己好,也就回道:“好。”

进了屋,那人又把茶碗送到他的唇边,喂他喝茶。茶水不烫不凉,刚好适He入口。

“晏清,我想带你去安静一些的地方T养。据说山清水秀的地方,能让你好得快些。”

这话虽然说的随意,但柏晏清听出那人并非是一时兴起,而是经过了shen思熟虑的决定。柏晏清笑了笑,自然是答应了他。他没有同这个人讲过,他经常在梦中梦到这个人。无一例外,都是令人愉快的好梦。柏晏清虽然记不得从前的事,但他大概猜测得到,这人是他曾经很喜欢的人。

百里灏章带着柏晏清到建安近郊居住已经半年了。当初百里灏章在朝堂上宣告他要在建安近郊住一段时间时,满朝文武议论纷纷,许多人委婉进言,恳求陛下收回成命。

百里灏章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朕的家人受此劫难,是朕的疏忽和过失。家务事尚未整顿好,何以治国平天下呢?”

或许是心中有愧也知百里灏章言出必行,实在是像一头拉不回的倔驴,一向反对激烈的丞相并未表态。众臣无声地默许了皇帝的任x,也逐渐开始接受了柏晏清这个别国的男人。多年的非议熬下来,到如今也不得不唏嘘帝王家难能可贵的情shen。

柏晏清的眼睛好了许多,至少现在日常起居自己一人也可以料理,还不影响他去豆腐铺子做豆腐卖豆腐。他脸上的疤痕也浅淡了许多。虽说仍突兀得令人惋惜,如同看到了美玉上面有不可消磨的瑕疵。

有时候百里灏章为柏晏清抹药膏时,他的指腹就会在疤痕处轻柔地摩挲许久。每当看到这道疤,百里灏章就会shen_gan自责。

柏晏清问他:“灏章,你不喜欢这道疤?”

“不是。”百里灏章急忙否认,思考片刻就开始信口开河:“你的脸太秀气了些,有道疤就能显得更英气硬朗。”

“嗯。”柏晏清转念一想,“若是日后我这道疤消下去了呢?”

“那你就是生得极标致的美男子。”

他这话里的矛盾把柏晏清逗得乐不可支。

柏晏清还是记不起从前的事。王玄说何时恢复记忆这事谁也说不准,或许明天就记得了,也可能一辈子都记不得。

但柏晏清似乎已经模模糊糊猜到了两人从前的关系。

大约四个月前的夜里,百里灏章听到了动静,猛地一睁眼就看到柏晏清趴在自己身旁,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百里灏章的突然睁眼反倒把柏晏清吓了一跳,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或者小鹿。一双黑白分明宛如江南水墨画似的桃花眼硬生生地被吓成了圆睁的有趣模样。

百里灏章好笑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一直分别住在两间屋。自柏晏清伤后,两人从未同榻。

柏晏清_gan到脸上烫得灼人。他有些怯,微微向后一*,过了一会儿又鼓起勇气凑到百里灏章的耳边,温热的吐息打在百里灏章的颈侧,让百里灏章心痒难忍。

“我总觉得**我们从前是睡在一起的。”

只是这一句话就把百里灏章煽动得yu火难耐。这些日子以来,他从未碰过柏晏清。柏晏清什么都记不得,许多事也不知道,他只觉得此时若是做些什么,那便是趁人之危。

然而此刻,过往那些强行压抑和忍耐反而让情yu愈发来势汹汹。

“晏清,”百里灏章翻身把柏晏清yinJ在身下,“你想做什么?”

“我**”柏晏清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我不知道**我在夜里看你看了有几日了,你从前也没发觉的**我**”

“再好好想想。”百里灏章道。

柏晏清被他压在身下,_gan到身下有硬物抵着自己。他头脑空空,凭着本能把想法一五一十地道出:“我除了想好好看看你,旁的什么也没有做。我只是仿佛觉得,我们理应是睡在一处的。”

然后柏晏清就看到百里灏章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贴到了一处。柏晏清脑子很乱,心也跳得乱七八糟。过了一会儿,百里灏章同他分开了,然后贴着他耳朵道:“晏清,张zhui。”

柏晏清闻言立刻张zhui,紧接着百里灏章就吻上了他微微开启的zhui。柏晏清被亲的晕晕乎乎,他觉得这事既新奇又甜蜜,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_yi_fu被剥了个j光,还扔了一地。

夜风拂过,浑身Nakedness的柏晏清_gan到些许凉意,更凑近了百里灏章几分,谁知这时百里灏章竟抬手在柏晏清的屁gu上连扇了好几巴掌。

*上立刻_gan到火辣辣的疼。柏晏清不知缘由,委屈得泪眼汪汪。

百里灏章严厉道:“从今以后,不许不同我讲就到处乱跑了,知道吗?”

柏晏清小声嗫嚅:“我没有到处乱跑。”

百里灏章再次把柏晏清压在了身下,zhui在他鼻尖上点了点,吻从这里一路向下,到颈侧,到_Suo_Gu_,到Xiong腹,再拿起软枕垫到柏晏清yao下,分开他的tui俯身趴在他的两tui间tian吻逗弄。

“不**”柏晏清伸tui想把百里灏章蹬开,“这里是**这里是**”

“心肝,听话,把tui打开。”百里灏章的手在他光滑的大tui上游移,“一会儿我告诉你这里是做什么的。”

*缝间羞答答的入口被tian得水光淋漓,后*也渐渐适应了手指的侵入,nei壁*热软neng,蠕动着把手指紧紧包裹。

“晏清,把手放在膝弯。”

柏晏清闻言顺从地把手放在了膝弯。

百里灏章怔了半晌,突然笑出了声。

柏晏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十分委屈地辩解道:“我把手放在膝弯下了**”

百里灏章笑着摆弄起他的手和tui来。百里灏章道:“怪我,是我说的不好。我的意思是让你抱着tui,如此一来我好Jin_qu。”

“Jin_qu?”柏晏清先是不解,忽然间恍然大悟又觉得不可思议,“这,这个**Jin_qu是**是**”

百里灏章一面把阳物往柏晏清body里送,一面说道:“就是把我这_geng送进方才我tian的那处里面去**”

柏晏清扭着yao长哼一声,甜糯的尾音像带着钩子。

后*太久没有被jin_ru,紧得有些过分。但那一刻百里灏章忽然有一种久违的_gan觉,让他既欣喜若狂又想不争气地落泪。

百里灏章把他护在自己身下:“晏清**我会让你舒_fu的。”

柏晏清得了趣,时常会半夜或者凌晨趴在百里灏章身边磨蹭或者tian他耳朵,活nengneng像一只qiu_huan的小兽。百里灏章向来只是jin_ru他的后面,每当柏晏清因为前面没有被满足,窝在他怀里难受得直哼哼的时候,他便用手和zhui抚慰,为了让柏晏清能更好受一些。

他确实可以让柏晏清再次受孕。只是他忘不了柏晏清在尚未失去记忆的时候偷偷喝了好几年的避子汤。百里灏章并非是心无芥d,只是他那时比起质问,他更愿意等待,等到柏晏清和他一样,同样期待他们的孩子降生的时候。

可谁知人算不如天算,柏晏清如今并不记得从前事。

此时就算柏晏清再次受孕,以柏晏清的x情,哪怕哪天突然恢复了记忆,即使孩子的来临并非他所期盼,他也会尽心尽力呵护幼子。

可柏晏清吃了那么多苦,百里灏章再也不愿柏晏清再受一点委屈,不想他不得不接受任何一桩他本不愿的事。

百里灏章现在很想问一问从前的柏晏清,究竟为何要背着自己坚持喝了那么多年苦涩的避子汤?他猜想过许多柏晏清喝避子汤的缘由,或许是柏晏清认为男子生子是怪异的事,而诞下百里博琰确实是当时二人意料之外的事,也许柏晏清忍耐了不少自己不知的苦楚。但很显然现在在他怀中酣睡的柏晏清什么都不知道,恐怕现在的柏晏清连他们二人间的亲昵都不知是意味着什么。

没了记忆的柏晏清,就是一个一心一意只看他的小呆子。他还是一样腼腆,又一样有着羞涩的热情,只是没有了身上的重担。

无论柏晏清能不能恢复记忆,其实都没关系。百里灏章都会一样守着他。

自失忆后二人初次亲密又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以来,百里灏章已经习惯了柏晏清的种种索求。

百里灏章知道自己很卑鄙,他理应先告诉柏晏清这种亲密之举的含义,但他没有。就像尽管柏晏清多次询问,百里灏章也含糊其辞没有告诉柏晏清他的过往一样。百里灏章既痛苦也自责,他没能做到自己的承诺,他最终还是让柏晏清受伤了。是他没有保护好他承诺要保护的挚爱之人,他愧疚,却也于事无补。而有着曾经记忆的柏晏清没有办法同他说“不要紧”,所以百里灏章不会得到原谅。尽管jin_ru柏晏清的body能让他爽得失去理智,尽管他其实也同样渴求柏晏清,但他更情愿柏晏清主动。他为自己找的那块遮羞布便是,这是晏清要求的,不能不应。柏晏清只把这个当作是快活的事,他一直在想该怎么告诉柏晏清,或试探或暗示,告诉他这不是普通关系好的两个人就能做的。

太过在意,也太舍不得,反而惧怕起可能会招致的反_gan。光是柏晏清轻轻皱一皱眉头就够让百里灏章扎心扎肺的了。柏晏清就是他最优柔寡断的事。

这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窗外清脆的鸟鸣声叽叽喳喳。百里灏章_gan到身上一沉,睁开眼的时候,柏晏清就在眼前,低着头抿zhui笑。

只是柏晏清身上竟什么都没有穿,一丝不挂地kua坐在他的身上,隔着布料磨蹭起百里灏章已然硬挺灼热的Lower body。清晨朦胧的曦光照在柏晏清的身上,清秀的肌r,Xiong口两点粉红的凸起还有紧实的yao腹都一览无余。

百里灏章掐着他的yao问:“怎么什么都不穿,你冷不冷?”

柏晏清yu言又止了几回,终于有点烦恼地道:“我在思考事情。”

百里灏章的手摸在他的大tui上,打趣道:“我的心肝在思考什么A?嗯?”

“我**我如果想错了,你莫要取笑我**”柏晏清露出了他常有的,垂下眼红了脸的羞怯。他微微起身不好意思地道,“我是说,这里似乎也是一处你可以进来的地方**”

柏晏清修长的手指擦着小巧粉白的玉*探向了下面,指尖拨弄着花唇,nei里粉neng的软r若隐若现。

百里灏章的呼xi陡然变得急促,但柏晏清浑然不觉,自顾自的烦恼着:“但是你没有进来过**或许这处并不是做这个的**”

“可以的**”百里灏章起身把他搂在怀里,手指扫过柏晏清后yao,圆*,最后探进了*润黏腻的花*nei,轻而易举就找到了让柏晏清动情的敏_gan处,“这里也可以。”

花*窄小难入,起初百里灏章进得浅,只是在花径浅处戳顶。柏晏清紧紧抱着百里灏章的脊背,tui也盘上他的yao,虽局促不安也很好奇。

“不怕**”百里灏章啄了一口他的眉心,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zhui唇道,“你从前很喜欢的。”

柏晏清不记得从前,现在就只想着同百里灏章亲吻。百里灏章一边吻他一边缓慢抽ca,柏晏清就在贴他耳边低声喘小声哼,尽管记忆有所缺失,body却自然而然地迎He起了百里灏章的动作。见柏晏清逐渐适应,百里灏章也按捺不住冲动加快了身下的律动。霎时,低哑的ChuanXi和的绵长的shen_y交织,“咕叽咕叽”的水声和“*”的撞击声也融成了一片。

到了最后百里灏章想抽身时,柏晏清却夹着他的yao不让他离开。即便如此,也还是有白浊滴在了柏晏清tui上和床单上。

“你这样,你这样**”柏晏清一时竟想不出什么He适的词来,有点着急了,“你这样就**糟蹋了。”

百里灏章笑着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然后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

“做这个好舒_fuA**”柏晏清在他身上趴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同百里灏章讲,讲完了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又把脸埋在了百里灏章的Xiong口。

百里灏章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故作严肃吓唬他:“不许和别人做这件事,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的,”柏晏清很认真地点了好几下头,眼睛*漉漉的,“我只和灏章做。”

百里博琰每隔几日都会写信给百里灏章商议要事,这回百里灏章送回的信中却多加了一封写给王玄的信,叫他下回来为柏晏清T理body时,也把避子汤药配好带来。

起初柏晏清只是闻到药味就皱起了鼻子。

柏晏清道:“灏章,我不愿喝这个,这定是苦的。”

百里灏章道:“你先尝一尝。”

柏晏清咬了咬下唇,半晌,极不情愿地用勺子舀了一口,刚一入口就鼓起zhui一副想吐出来的样子。百里灏章又好笑又心疼。现在柏晏清的一举一动都是他最无拘无束最本能的行为,可见他是有多讨厌喝这玩意儿。

可还是喝了那么多年。

百里灏章朝他伸出手,道:“吐我手上。”

柏晏清还是强忍着咽了下去。百里灏章揉了揉他的脑袋,给他喂了一口柿子干。

“每回同你做了快活的事就要喝吗?”柏晏清说着说着还越发委屈了起来,“这是对我的惩罚吗?太快乐是不可以的,需时刻牢记乐极生悲,物极必反?”

百里灏章被他逗乐了:“你乱想什么?这是你从前总会喝的。**若是不喝这汤药,就会发生你不喜欢的事。”

柏晏清倏然睁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问:“我**我若是不喝,灏章就会不见吗?”

“怎会?”百里灏章让他坐在自己的tui上,“我会一直陪着你。”

柏晏清开心得在百里灏章的脸上毫无章法地乱亲。

百里灏章道:“这东西苦,你从前还常喝,你说是不是为了避免你不喜欢的事发生?”

柏晏清若有所思,应道:“那想必是极其不愿的事了。”

百里灏章闻言苦笑。柏晏清问:“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百里灏章摇了摇头,道:“没有,你说的是。”

柏晏清端起碗,把汤药一饮而尽。皱着鼻子拧着眉毛承诺道:“我会喝的。”

百里灏章笑了笑,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隐居至此的这半年,日子过得平静而安稳。百里灏章养花种地,柏晏清在豆腐铺子卖豆腐,还是当地小有名气的“豆腐潘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让人_gan到安逸,门前有溪水潺潺,屋子周围花香袅袅,日日有心爱之人相伴在侧。百里灏章有时候甚至会想,虽说最初是为了让柏晏清安养而来,但现在来看,等百里博琰再大一些能拿主意,无需自己再多提点时,干脆就退位让贤也未尝不可。

百里灏章从前总觉得柏晏清对什么都是淡淡的,甚至有时还觉得柏晏清或许并不是那么在意自己。但柏晏清这一没了记忆,反倒是本x毕露,谁又能想到他骨子里竟是这么黏人。一个月前柏晏清说不想总是夜里才去隔壁屋寻百里灏章,很想同他每晚都睡在一起。百里灏章拿他没办法,花了一个下午打了一张大床。柏晏清此后就同百里灏章住在了一处,夜里还总爱往百里灏章身上挤,明明是很宽敞的一张床,却非要同他凑在一起。

这天清晨,百里灏章半梦半醒间就_gan到柏晏清在他身上蹭,还悄悄问他:“你今日田里事多吗?”

百里灏章半眯起眼看他:“不多,怎么?”

柏晏清的脸染上薄红:“我今日休沐。”

百里灏章笑着把他压在身下。

百里灏章有意逗弄他。x器在后*浅浅地磨,手指探进花*抽抽caca。柏晏清被他玩得连shen_y都带了哭腔。

手指从*nei退了出来,百里灏章把淡粉玲珑的玉*抓着把玩了一会儿,再把沾满*靡zhi水的手拿给柏晏清看:“你看看你。”

“灏章**”柏晏清全身都呈现出沉溺于情yu的绯色,“嗯**莫要,莫要再*我了**”

百里灏章俯身含住他的zhui吮吻了一会儿,正yu痛痛快快地享受起床笫之欢时,忽然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

那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就是他们的儿子,百里博琰。

说了不要这小子来的,怎么还是跑来了。百里灏章暗暗思忖,从柏晏清body里退了出去。

柏晏清见百里灏章开始起身穿_yi,虽然知道是有客人到访,也还是觉得委屈的很。

百里灏章捏了捏他的鼻尖:“躺着等我一会儿。”

百里灏章推开了大门,百里博琰和几个侍从正站在门外。先前百里灏章嘱咐过他不要跑来,只管安心温书,学着理政,不懂的事问丞相,每隔几日寄书信来给父皇汇报。可百里博琰许久没见到父皇和爹爹了,实在想念,也顾不上那些叮嘱,天还没亮就坐船过来了。到了门口又近乡情怯,忐忑不安不敢贸然敲门。他显然是没想到门会突然打开,慌了一会儿神,才急忙行礼:“父皇。”

百里灏章道:“来都来了,还愣着做什么?进来罢。”

百里博琰跟着他进了屋,偷偷地瞄着周围。

百里灏章抬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东张西望,想看什么?”

百里博琰有点*气地小声道:“儿臣想看看爹爹。”

“你爹爹在里屋歇着呢,还没起。”百里灏章张口就来,“再者说,你长得太像朕了,你爹爹又不记得你了,避免你爹爹误会,你还是快些回去。”

百里博琰听他这么一讲,瘪了瘪zhui,眼睛就红了。

“哎,”百里灏章笑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怎的说着话呢就要哭了。”

百里博琰硬是仰着头不承认:“儿臣没有哭。”

柏晏清半天没等到百里灏章回来,便起身穿_yi。听到厅堂有人声,知道是家中来了客人,就去厨_F_烧水沏茶。

走到厅堂门口,就听见百里灏章的声音:“**切记因地制宜。比方说,正如你方才所见,屋外的竹子长得并不十分茂密,但这竹子若是长在南方,下了雨便会疯长。桂南一带丘陵分布较广,适宜种植碧岭果。若是强行种植水稻,便是事倍功半。若是当地百姓不愿尝试种植碧岭果,可酌情减免一些赋税,并确保稻米jin_ru桂南的价钱He理。”

百里博琰回道:“儿臣知道了,这就**”

脆生生的稚neng声音骤然收住,百里博琰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口。

柏晏清和百里博琰大眼瞪小眼,看着看着百里博琰的眼睛就又红了起来,活像一只小兔子。

见柏晏清向自己走来,百里博琰差点儿就要喊出,“爹爹”,但余光瞥见了百里灏章的眼色就又憋了回去。

柏晏清也没想到家中居然来了个小孩子,看穿着便知是非富即贵名门子弟。他一时也想不出小孩子喜欢什么,有些局促:“我不晓得客人竟是位小郎君,只是泡了茶。若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同我讲,不知小郎君喜食甜豆腐吗?”

百里博琰垂着小脑袋一声不吭,捧着茶碗把茶水喝了个j光。

柏晏清没来得及拦住他,有些吃惊地问:“不烫吗?”

百里博琰这才意识到茶水烫口,连呛了好几口,柏晏清忙拿出帕子为他擦拭,百里博琰憋了半天的眼泪就开始哗哗地流,倒是让柏晏清手足无措了起来。

柏晏清看向百里灏章,慌张地问:“这该如何是好?”

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捂住了脸上的疤,问百里博琰:“小郎君,是不是我脸上的疤吓到你了?莫怕,我这就走。”

百里灏章拉住柏晏清的手:“晏清,他不是为这个。”

百里博琰抽噎着道:“我**我想吃甜豆腐**”

柏晏清这才松了一口气,和颜悦色道:“小郎君莫要再哭了,我这就去给你做。”

百里博琰吃了不少甜豆腐,几乎是每吃一口就要变着花样夸上一句,zhui甜得很。柏晏清被这个小娃娃逗得开心极了,心想这种夸人哄人的法子倒是和百里灏章如出一辙。这样想着,就抬眼看了一眼百里灏章。没曾想这一眼却让柏晏清惊诧,他们两个不仅哄人的法子像,连长相也十分相似,难怪他第一眼见到这孩子的时候就觉得十分熟悉。

吃完甜豆腐,百里博琰就依依不舍地道别离开了。走在路上还一步三回头。

柏晏清笑着和他挥手,却被百里灏章扳过脸来。

百里灏章道:“你总是看着他做什么?家里来了个小孩子,你眼睛就不放在我身上了。”

柏晏清奇道:“你这是吃的什么醋?我是瞅着这个小娃娃长得像你。”

百里灏章正思索着,要不就趁着这个机会向柏晏清坦白**

见百里灏章沉默不语,柏晏清心里一凉:“这位小郎君**不会是你从前同旁人生的孩子吧?”

“怎么可能!”百里灏章果断否认,却突然想到了这话中的歧义。他否认是因为“不是同旁人生的”,而柏晏清的话中还有一问,“是否是你的孩子”。正yu解释,就看到柏晏清长舒一口气,他倒不好再开口了,只好顺着柏晏清讲。

“外甥多像舅。”百里灏章义正辞严。

“你从前怎么没提过你还有姐姐?”柏晏清十分困惑。

“**等下回再带你去见见。”

柏晏清走了几步,又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他微微蹙眉,立在门口那几株兰花前。

“想什么呢?”百里灏章从他背后环住他的yao,鼻尖蹭了蹭柏晏清的颈侧,“你身上都是这个兰花的味道。”

“我问过旁人了,”柏晏清扁了扁zhui,“你是诓我的。没人讲过我身上有什么气味。”

“你不是总问我从前的事吗?今日我便告诉你。你从前就是山谷里的一朵兰花,被我采回了家。后来有一天你突然化了人形,同我讲你是兰花花仙,要给我洗_yi煮饭**”百里灏章忽然玩心大起,“还说要陪我睡觉**”

话音刚落,百里灏章就在柏晏清的额角啄了一口。这一口把柏晏清点着了似的,浑身都发烫。他羞恼,方才他竟然还以为百里灏章所言或许是真。

柏晏清挣开他:“你诓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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