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柏晏清懵懵懂懂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百里灏章那张仿佛刚讨到了Xi妇儿一般眉开眼笑的喜庆模样。柏晏清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盯得发毛,闭上眼翻了个身。
百里灏章不以为意。温香软玉在怀,轻喘低吟在耳,昨夜的一切于他而言简直美妙极了。除了半夜里柏晏清推了他好几次,怎么都不肯让他抱以外。
百里灏章凑了上去,zhui贴上了柏晏清红透了的耳_geng:“朕知你醒了。”
柏晏清依旧固执地佯装熟睡。
百里灏章笑着在柏晏清的鬓发上印下一吻:“结发为夫Q,恩爱两不疑。”
柏晏清闻到食物的香气时,又再度睁开了眼。
眼前,百里灏章正从食盒中拿出碗碟。见柏晏清盯着自己看,百里灏章笑得唇红齿白:“现在肯睁眼了?”
柏晏清不答,问道:“怎是陛下亲自端了来?”
出了声才知自己嗓音暗哑。柏晏清顿时记起了昨夜自己huan_yu时动情的shen_y,臊得不行。
百里灏章笑而不答,只道:“晏清,你且低头瞧一眼你自己身上罢。”
柏晏清垂首一看,才发觉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柏晏清又羞又恼,抬眸瞪视“罪魁祸首”。
然而“罪魁祸首”不仅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大言不惭道:“若是朕叫旁人把吃食送了进来,你脸皮如此之薄,朕担心你会当场就昏了过去。”
柏晏清轻哼一声,百里灏章过去刮了刮他的鼻子继续道:“莫负大好晨光。朕可不能让你就这样羞恼得昏睡过去。”
一桌菜肴j致丰盛。柏晏清喜食甜,便端来一碗酒酿圆子。他把汤勺放入汤水中舀了几下,看白色热气袅袅升起,问道:“陛下,为何不觉惊讶?”
百里灏章思索片刻,坦诚道:“并非是朕不觉惊讶。只是当时见你像是要落泪,除了想好好疼疼你,旁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柏晏清心头甘甜,但又想起了什么,话语中都带了几分苦涩:“那**那陛下是否觉得**会不会觉得**”
柏晏清偷瞟了百里灏章一眼。就是这一眼,他才发觉百里灏章看向自己眼神竟是如此痴迷狂热,炙热的目光像火焰,仿佛能把自己灼伤。
柏晏清吓了一跳,避开了他的目光,直往后躲。而柏晏清此时正如到了猛虎zhui边的羔羊,猛虎岂有放跑猎物之理?察觉了他意图的百里灏章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B问道:“觉得什么?觉得你身子如何吗?”
柏晏清怎么也甩不开百里灏章的手,几度张口却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他_gan到狼狈万分,为何要在此刻自取其辱呢?但是他想知道,他很想知道百里灏章究竟会不会也觉得他**
丑陋。怪异。是一个异类。
百里灏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的怯成了如此这般?”
手上的力道稍稍放松,柏晏清就迅速挣开了他的手。
百里灏章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道:“朕觉得你美极了。”
良久,柏晏清才又不确定似的,轻声问:“**当真?”
百里灏章笑道:“自然。骗你作甚?晏清,莫要再胡思乱想。汤都要放凉了。”
柏晏清闻言,咬了一口糯米圆子,清甜的滋味直达心底。才吃了几口,柏晏清又自言自语道:“陛下似乎**颇为通晓_F_中之术。”
百里灏章正喝着汤,听了他的话连咳几声,柏晏清连忙为他拍背。百里灏章赶紧为自己辩解道:“朕对_F_帏之事并无研究,朕**朕从未对任何其他人,做过昨夜同你做的事!”
柏晏清脸上一红。
百里灏章见他并不信,也不去理会妥不妥当了,只顾得上表达自己的一往情shen:“朕只是,只是**自朕初见你那日起,就日日夜夜肖想你,不说上万回,也有成百上千。闲暇之时朕没有一刻不想的。在朕心里,朕好像,朕好像已经同你做了多少夜的夫Q!”
柏晏清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在此之前竟然不知言语竟可以让人羞臊至此!
柏晏清忍了又忍,又不能拿他怎样,最后只吐出两字:“**色鬼!”
返回建安前,二人相伴过了几天无忧无虑的恩爱日子。去藕粉铺子赔了碗钱。沿路寻到了贩卖荷灯的商贩,那人竟是一位老者。
柏晏清斜睨了百里灏章一眼,有些好笑地道:“**心灵手巧的姑娘?”
百里灏章脸上尴尬之色微露:“**此事莫要再提。”
回到建安的次日,百里灏章就把柏晏清请进了宫。
所谓人逢喜事j神爽,百里灏章也正是如此,shenshen沉浸在刚当了新郎官的喜悦之中。
一看到柏晏清,他的zhui角就咧到了耳朵_geng:“晏清,来。”
柏晏清一走近,就被百里灏章拉到了他tui上坐着。紧接着两唇重叠,唇齿相依。
窝在百里灏章怀里,柏晏清笑着垂下头,吐出一点粉红*尖tian舐唇边津ye,看得百里灏章浑身燥热。
百里灏章道:“晏清,你好香A。”
柏晏清不信:“**怎会?陛下又乱讲。”
百里灏章笑了笑,道:“你身上好了没有?让朕看一看。”
柏晏清惊道:“这**这是白天!”
百里灏章面不改色,义正辞严:“正因是白天,才能看得清楚。”
柏晏清:“**”
柏晏清半推半就着被百里灏章剥了个j光。Nakedness洁白的身子上还有在宜州欢好时留下的印记。双tui还是固执得并拢起来。
百里灏章道:“看来身上的痕迹已经消退了许多。晏清,让朕看看你那处好了没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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