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真人出了门,向天空中看了一眼,长袖一拂,秦逸凡设下的禁制便被破掉了,他向院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秦逸凡马上背对着院门站好,就像一尊雕像。
等秦逸凡再回头时,流风真人已经不见了,想来是又翻墙回隔壁院子了。
至于为什么用“又”这个字,呵呵。
堂堂一阁之主,在归元宗做客,进出宗主的院子就没走过几回正门。
这本是很失礼的事,但他们宗主自己都不管,谁又能拿他有什么办法?
流风真人翻回自己的院子,步履轻盈的走进屋nei,坐在镜子前,拉开_yi领看了看自己的脖子,对自己掐出来的红痕形状和颜色表示很满意。
秦逸凡站在青阳真人的院外愣了一会儿,才整理了_yi袍,重新迈步进了小院,站在院中朗声道:“师尊,玄月长老求见,正在正殿等候。”
小屋里传来青阳真人一贯沉稳的声音:“知道了,你先过去,为师一会儿就来。”
秦逸凡恭恭敬敬的弯身行了一礼,才大踏步出了小院。
接下来的几天,青阳真人能明显的_gan觉到流风真人在躲着他,这种躲并不刻意,若非是青阳真人留了心,只怕都很难察觉。
这厮每次看到他就会往他的身边凑,躲他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再联想到流风真人那天脖子上的红痕和古怪的态度,让青阳真人无法不胡思乱想。
他本不是个遇事犹犹豫豫优柔寡断的人,可流风真人之后对那日酒后的事便绝口不提,如此回避,他不能不顾及流风真人的心情。
还未等他想出该如何与流风真人坦诚的谈一谈,流风真人向他辞行,说离宗太久,该回去主待流云阁的事务。
这些年间,流风真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跑过来小住,每次都会住上一个月到半个月不等,可这次,他只住了不到十天便急匆匆的张罗着要走。
青阳真人觉得,这次他走了,只怕轻易就不会再来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有些心慌,但人家也是一阁之主,说要走,他没有理由拦着。
他最多,也只能找些借口,再把人留下一两天,但这一两天又有什么用?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让他的心有点难受,流风真人对他虽然还是言笑晏晏,但那种淡淡的疏离是无法忽视的,这样子的谈笑风生,还不如之前见面就吵来得痛快。
青阳真人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沉着脸看着面前的茶杯,突然生起想要将这桌子掀翻的冲动,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总之很烦躁。
流风真人答应了明天再走,但今天他没过来耍贱。
或者说,自从那日后,虽然流风真人看起来一切如常,但却再也没有耍过贱了,甚至打扮上也没有一贯的*包,一看就是没有这个心情。
能让一个公孔雀连打扮的心情都没有,说他们那天什么事都没有,打死他都不相信。
一个人坐了一会儿,青阳真人抿了抿唇,站起身祭出飞剑,御剑去了修神谷。
他师尊这几天也奇怪,明明说好了百年之nei不闭关的,可他老人家却封闭洞府不让他们见,就连玉师弟去求见都被挡了,也不知道他一个人闷在洞府里好几天是在做什么,难道又是有所_gan想要闭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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