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袍修者看样子气得不善,祭出一把大刀就要劈下来,又被身边那人给拦住了,那人转头低声说了几句话,他虽然气得面色通红,但那刀动终究没再有动作。
五婶子扒拉下自家男人的手,嗤道:“当家的怕什么?难道咱们不骂他,他就会放过咱们吗?呸!反正都一样,还不如骂个痛快!这两个一看就是黄皮子成了j,飘在那里装神弄鬼,咱们村出来这个yinJ子,肯定是因为咱们从来不做亏心事,有功德,老天也保佑咱们!”
被一个低贱的凡人说成是成了j的黄皮子,简直是奇耻大辱,那黄袍修者自恃高高在上,哪能受得了这种羞辱,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他一把拨开同伴,不管不顾的一刀劈下!
王五叔一见那刀光,吓得脸色惨白,下意识的把五婶子往地上一扑,牢牢的压在她的身上,地面再次一震,紧接着一声惨叫传来,王五叔并没有血溅三尺,那暴躁修者的一刀劈在防御阵上,不但刀光被吞没,还被法阵所反噬,一声惨叫,被弹出去老远,剩下的那个修者没有去救他的同伴,只面色不定的看着周围。
就在刚才,他觉出一道无法抵御的强横灵力不知从何处激j而出,在阵法反噬的同时击中了他的师弟,那灵力经过时的余威就已经让他忍不住灵力激*,气血翻涌,更别说他师弟首当其冲,这一下子下去,不用看,也知道他这师弟活不成了。
就在这时,只听天地间传来一声清冷的断喝:“滚!”
一听到这个声音,王大壮登时又惊又喜,急忙四处乱看,却没有看到想看的人。
剩下的那个修者面色比刚才的王五叔还难看,他浑身都抖了一下,硬着头皮颤声道:“我等在此,乃是私人**恩怨,敢问阁下是何方高人?”
那声音道:“你们玄阳宗处事,向来藏头露尾鬼鬼祟祟,你心中已知本尊是谁,却还要假模假式的明知故问,本尊却没心情陪你玩这些明面上的把戏,回去告诉你们宗主,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恩怨,这王家村,如今由我寒阳所护持,村中每一个人,上至百岁老者,下至还在肚皮里的小娃,本尊都认得,但凡他们有一个横死在外,或是遭遇了什么不公,伤一人,本尊便杀上你们的山门,屠你一个山头,你应该知道,我寒阳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疯子,向来说到做到,从不放无意义的狠话。”
那修者一屁gu坐在自己的法器上,声音颤抖的道:“寒阳尊者乃是前辈,修**修为高shen,岂能**岂能**如此行事?”
那声音冷笑道:“你是第一天知道本尊吗?别拿仁义前辈这种说法来压我,本尊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偿之。在我这里,从不论修为高低,只论有无惹我,得罪了我的人,只要我不死,就算是上天入地,也绝不放过。”
那修者已经快哭了,他颤颤巍巍的道:“那**那天有不测风**风云,他们若是**若是因为别的事**怎么样了,难道也要算到我们头上?”
那声音道:“这本尊却不管,只要让本尊发现他们有所损伤,便找你们算账!”
黄袍修者yu哭无泪:“尊者您怎能**如此不讲道理?”
那声音冷然道:“你去问问你的前辈师尊,我寒阳自扬名以来,可曾讲过道理?刚才你们自恃修为想要屠村的时候,可曾与他们讲过道理?一言不He便向凡人拔刀,你们好大的威风!”
黄袍修者又是一哆嗦,憋着两泡眼泪,委委屈屈的道:“尊者明鉴,晚辈不曾**不曾想要动手,师弟冲动之时,晚辈还曾加以劝阻**尊者您**”
那声音却不管他的委屈,只道:“不必做出这副样子来,若非你不曾动手,本尊也还要留你去报信,你此刻早已成了地底亡魂,带上你的好师弟,给我滚,莫脏了这明净之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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