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或者安抚。
前者完全不在我考虑范畴之nei。
后者虽然不必打下印记,对Alpha的要求却高得多。得用信息素包裹住Omega,让失控状态下的对方从j神上得到抚慰,从而一点一点重新平静下来。
信息素这东西我得了莫名其妙的病之后就没法自主He成,每挨一顿*才能转化出一丁点儿。上回辛辛苦苦攒了很久的量还被秦映南咬着脖子一口气中和没了。
**真是越想越气。
幸好昨天储备了不少。
我从自己抽屉里翻出把锐利的军刀,眼也不眨地把左手手腕割了道口子,然后藉着疼痛与Alpha的本能进行抗争。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既要承受失去信息素和血ye产生的虚弱_gan,还得克制标记的冲动,尽可能温柔地用信息素一遍遍安抚意识混沌的Omega。
要知道温柔这词跟平日里的我可是八竿子打不着,今天真是为难死我了。
可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那倒霉孩子才渐渐冷静下来,满屋子的花香也在信息素消除剂的作用下散了,再闻不出有Omega的味道。
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缓了会儿,然后往自己手腕上随随便便缠了圈止血绷带,再给秦映南发条语音消息让他千万别扣我出勤分。
这人直接一个视频通话丢了过来。
我看了眼裹成一个球的钱文,先把他床前的帘子拉上,然后才靠在墙上懒洋洋地接了通话:“教官,事出有因。”
“是吗?所以你跟俞元青一块儿翘课了?”对方的声音格外冰冷,眼神更是暗沉至极,“我正在往你俩定位的宿舍这边来,你最好给我个He理的解释。”
俞元青为什么也翘课?
我困惑地抓了抓被冷汗浸*的头发,视线不经意间掠过宿舍门口——
透过最底下的缝隙,我似乎看到有双靴子正静静伫立在那儿。
但再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没了。
“教官。”我侧过身挡在手无缚_chicken_之力的Omega面前,j神逐渐绷紧,“你到门口了?”
“拐个弯就到。”秦映南皱了皱眉,“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太对劲。”
我闭上眼揉了揉太阳*,将其归结为太累而产生的错觉:“不**没什么。”
沉稳规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挂了通话推开门走出去,目光跟对方投来的视线撞个正着。
“到底怎么了?”这人不再纠结我旷课的事情,眉头紧锁着不断追问。
我把绷带藏进袖管,顺势将宿舍门带上关好,让钱文能在里面好好休息。
见长廊上没人,的确有些疲惫的我试探着把脑袋枕到了秦映南的肩上。
对方表情仍不大好看,却在第一时间伸手将我稳稳搂住,让我能靠在他身上以最少的力气维持站姿。
我眼睫轻颤着一点一点垂了下去,声音也越来越低:“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我旷课**是做好人好事去了**”
“我又不会真扣你分,少花点力气在这种地方。”秦映南沉着脸取出管营养ye,硬是给我把那难喝得要命的玩意儿灌了下去,“跟我去医务室。”
“好像走不动了。”我用最后一点力气昂起脑袋朝他笑了笑,“要不**秦哥背我过去?”
训斥
慕强ABO33训斥
面对我半开玩笑的提议,秦映南的眼里却是一派森然。
他用一种近乎审视的冰冷目光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后面无表情地将极度虚弱的我打横抱起,迈开步子就往外走,似乎完全没考虑被别人看到我俩如此亲昵的动作会引发什么舆论风波。
要知道上回的热度都还没完全消散呢。
我被这人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硬是从昏昏yu睡的疲倦状态被吓j神了:“秦映南你疯了?赶紧把我放下去!”
“放下去?你凭什么认为我需要听你的话。”他脚步未停地走出宿舍楼,shen邃乌沉的眼眸直视前方,“你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的时候,有考虑过后果吗?如果是在战场上,你现在已经沦为了我的战俘,生杀予夺都由我说了算。”
我皱起眉,对秦映南的话并不_fu气:“军校又不是战场。其次,哪怕是战俘,也是有人权的。联邦跟帝国签订过公约,不能随意处置。”
“公约这东西也就能讲给没上战场的人听。等经历过战争的磨砺,哪怕你自己能做到亲眼目睹战友的死亡后仍克制仇恨善待战俘,抓到你的人也未必做得到。”对方的怒气值似乎因我的辩解又上升了好几个等级,刀刻般冷硬俊朗的轮廓在光影交错间显出难以名状的*沉_gan,“如果不想有那一天,现在就得习惯审慎考虑,三思后行。而不是做决定前全无危机意识,让自己沦落到谁都可以随意欺凌的状态。”
**他说的很对。
以我目前这body情况,哪怕是个Beta都能凭暴力压制住我。
我羞愧难当,脑袋越垂越低,最后埋进他臂弯为我构筑出的空间里:“**抱歉,下次不会了。”
“我只要你保护好自己,不想听别的话。”秦映南T整了下手臂姿势,让我侧着身子陷在他的怀里,将面部尽可能遮挡起来,“明白吗?”
我低低嗯了声,在信息素的环抱中愧疚又倦怠地昏睡过去。
*
我在他的臂弯里入睡。
又在他的臂弯里醒来。
意识回笼后,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
尤其是被我自己拿刀割开的手腕,简直像是被二次撕扯开又缝He过,强烈的刺痛跟麻痒一阵又一阵地沿着伤口攀爬上来,持续x地切割着中枢神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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