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直接灌注信息素是唯一的恢复途径,那让对方j进最能xi纳信息素的sheng_zhi腔**会大大*短恢复过程吗?
我垂下眼,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
等我恢复了,我一定要约这混蛋去打场机甲,把他按在地上揍得鼻青脸肿才能解恨。
大概是为了惩罚我背着他溜出军营,这人今晚干得格外狠。我要不是被拷着_geng本跑不了,估计早就跳机了。
幸好秦映南在_On the bed_虽然不是个东西,但守信做的还可以。他接下来无论顶得多狠,都没有再触碰到会让我痛苦万分的腔口,而是往死里欺凌腔口附近的软r,最后竟真把我干得和Omega一样淌出水来。
我羞愤地牙都要咬碎了,却强忍着没求饶过一句,断断续续地还要再嘲讽几番。
看起来势均力敌的一场x爱。
可我跟他心里都清楚,他只要再往腔口撞几下,绝对能借着那种灵魂都要被撕碎的痛苦把我折磨得听话。
**不论缘由,总之他没这么做。
等这人终于成结,我已经跟从水里捞出来的没两样了。
“明天我会汇报你body不适,训练暂停一天。”这人tian了tian我脖子上的刺青,冷冽而满是占有yu的信息素将我从头到尾都裹了一遍,“等你走得动路了,再给你补回来。”
我困乏得不行,脑袋一歪就靠在他怀里:“**随便。”
然后我j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5
慕强ABO05
联邦军校从来都不是享乐的地方。
所有学员在训练期间无论阶级出身都统一安置在简陋的六人间,只有需要处理保密信息的高级教官才会拥有独立的单人宿舍。
而*时沾染上的信息素异常活跃,消除剂_geng本无法遏制那gu冷冽清凉的海盐味由nei而外地散出去。
所以为了不暴露关系,我只能呆在他屋子里背联邦星系的各空间站资料,直到信息素能被药物所掩盖。
秦映南把并不宽敞的床直接让给了我,自己则面无表情地倚着墙站,乌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瞧。
我躺在_On the bed_大大方方任他看。
_F_间里除了呼xi声,就只剩我触碰光屏时的电子提示音。
就这么过了一两个小时后,这人可能是出于无聊,因而问出了一个更无聊的问题:“叶旭,你为什么执意报考军校?”
我头也不抬:“别打扰我复习。”
秦映南的声音更低沉了些:“听说叶元帅更希望你去科学部当个不必上前线的研究员。”
这句话简直戳在最令我愤怒的点上。
我将目光从光屏上移开,懒洋洋地朝他笑了笑,眼底一片冰冷:“是A,他自打死了一个儿子之后,就巴不得另一个儿子从此像见不得光的废物一样**永远躲藏在其他人用命建造的安全区里。”
秦映南皱了皱眉,不再出声。
难捱的沉默一直延续到了晚上。
我看了眼时间,相当自觉地关了光脑,然后朝秦映南伸手:“给我软化sheng_zhi腔的药。”
他抿着唇拉开抽屉,把一管无色的试剂递进我掌心:“药物所的人说这个得滴Jin_qu才有用。”
我愣了一下:“滴哪儿?”
对方淡漠冷沉的目光瞟向我大咧咧张着的两tui间,语T平缓:“需要直接滴进sheng_zhi腔腔口。如果中途被黏膜xi收掉,不会起到软化作用,反而还会强烈催情。”
正硬着头皮打算自己来的我咽了咽口水,认命地把这玩意儿丢回秦映南手里:“**劳驾帮个忙。”
上药
慕强ABO06
在这人的要求下,我面朝下地跪趴在了_On the bed_。
双膝大开,*部高高翘起。
我对这姿势不太满意。
刚想T整一二,撑在床头的两只手就被对方从身后不由分说地拽住,强行紧贴上我自己的小tui。
“你想做什么?”察觉到空气中信息素浓度飙升的我警觉地扭过头,“今晚只上药。”
“固定一下,省得你待会儿挣扎。”站在床尾的那人表情淡淡的,动作利落地将我的手腕跟小tui捆在了一起。
他看着因不满而挣动起来的我,皱了皱眉将我摁回_On the bed_,冷冽而具有压迫力的信息素毫无保留地向我倾泻而来:“趴回去,我要用玻璃软管ca进你里面,再把药顺着软管滴Jin_qu。你直起身我不好上药。”
我释放不出信息素跟他抗衡,只得暂时低头,转而用肩膀抵着床单,脑袋憋屈地压在枕头上:“行了行了知道了。”
**迟早把你脑袋开瓢。
我是想尽力配He用药的,毕竟早死早超生。
而慢慢抵进体nei的那_geng玻璃软管实在过于冰冷,激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别动。”秦映南一把扣住我乱晃的yao,听起来相当不耐,“再这样打你屁gu。”
我被他这口吻气得够呛:“你倒是快点,不是捅到最里面然后滴Jin_qu就行了吗!”
那人平静地威胁回来:“意思是我可以直接往里进,哪怕不小心把你那里彻底捅开也无所谓?”
“不小心”仨字加了重读。
我啧了声,老老实实趴着不动了。
那_geng软管磨磨蹭蹭地一点一点往body里侵入着,像是在做什么科学探究。终于,我_gan受到了腔口被软物试探着触碰的异样_gan。
我抿了抿唇:“可以了,滴吧。”
一_geng还没掀开硬质薄膜的试剂管被递到我zhui边。
我眯起眼:“嗯?”
那王八蛋该不会是想让我**
“我需要扶软管,左手不好处理这东西。”这人垂着眼看我,声音波澜不惊,“你自己咬开。”
还真跟我猜的一样。
恶趣味。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凑过去用牙叼住薄膜一点都不扭捏地揭开:“秦教官要是左手落了残疾,还是早点退役比较好**唔!”
随着药ye沿着软管滴落,缓缓浸润到从未被触碰过的甬道,一阵噬骨的痒意在腔nei爆发了出来。
我瞳孔微*,被拷在小tui上的双手攥得极紧:“秦教官**你这药是不是**”
汹涌热意蔓延在四肢百骸,让我骂人的气势都弱了不少。我咬着牙,将最后几个字硬挤了出来:“跟你一样畜生。”
他给我的回应,是一记落在我屁gu上的清脆巴掌声,拍得我整个人都微微摇晃了一下。
“含紧了。”这人低声道,“如果从里面流出来,发情的地方可就不止一处了。”
“你他_M的**”我被从未体会过的可怕酥痒_gan折磨得想要蜷*起来,却被死死按在原处,被迫硬撑着_gan受那些药水是如何源源不断地往body里钻的。
这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几乎是无意识的,后*因痒意而收*了一下。有不少ye体因此从sheng_zhi腔nei部被挤了出去,*答答地附着在腔口附近的软r上。
我微微睁大眼,ChuanXi声哽在喉口。
痒。
太痒了。
比之前的痒意更甚无数倍。
每寸黏膜都仿佛正被小虫子噬咬着,简直难受得要命。
想**
被狠狠地磨一磨。
最好能不顾我的哭叫直接用x器捅开腔口,把里面颤抖着的软r也照顾到。
从心底升起的渴求令我有些恍惚。
我的脑袋无意识地埋进满是秦映南气味的枕头里,声音压得低低的:“**教官。”
对方俯下身拨开我*漉漉的短发,大拇指沿着鸢尾刺青揉了一轮:“怎么?”
我shenxi一口气将指甲掐进r里,背脊哪怕伏低了也仍挺得笔直:“你那_geng东西**借我用用?”
没想好让小旭骑乘,还是让他被教官按着*
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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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映南的器物确实天赋异禀。
*头浑圆饱满得能将我body里每寸褶皱都抻平。一只手握不满的柱身上则青筋凸起,能在mo_cha间将最细微的地方都照顾到。
因此之前有多痒,被实打实地*干Jin_qu后就有多爽。
“借用得还算舒_fu吗?”这人骨节突起的大手像fu_mo自家养的宠物般逡巡在我后颈处,声音破天荒的有些温和。
下半身却用的是野兽交He的可怕力道。
每下都直直撞到我因药物作用而变得松软不少的腔口,*头抵着那道微微敞开的r缝发狠厮磨。
作为Alpha却被同类一下下顶到sheng_zhi腔入口的滋味怪异得难以描述。
我yao又软又麻险些维持不住跪姿,强忍着将大部分shen_y压回喉咙里,输人不输阵地偏过头T侃几句:“还不错吧**教官你要不要考虑挑个日子下海**赚的钱**指不定比军校给你开的工资多?”
秦映南顿住动作,两指伸过来夹住我*尖把玩:“上面这张zhui是不是也得被干个几回才能变软?”
我神色转冷,一点都不含糊地He上牙关,在他食指跟大拇指上留了圈渗血的咬痕。
然后我缓缓掀起眼睫,扭过头慵懒而惬意地朝眼神微沉的Alpha笑了笑:“教官**我这里干不得,会咬人的。”
要不是医生说信息素离开人体会立刻失去药用价值,必须在最短时间xi纳才行,我他_M才不张开双tui躺在别的Alpha身下挨*。
但再怎么放低身段也是有度的。
让我含那东西?想都别想!
秦映南垂着眼将添了伤的手指抽回来,声音仍是古井无波的漠然:“都说咬人的狗不叫。怎么你**总叫唤?”
话音刚落,炽热的*头就用力抵进被撞得*软一片的腔口,以绝对强势的姿态狠狠切开了我最rou_ruan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