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一座全新的院落,赵颂诚还没来得及欣赏庭院中的美景,便被严春华提着_yi领推搡进了卧室。
卧室里很干净复古风,有淡青色的帷幔隐隐绰绰的挂在梁上,男人随手扯下一段,打着旋的将赵颂诚扭作一团捆绑起来。
帷幔上有淡淡的檀香味儿,只有离近了才可以闻到,这是严春华惯用的熏香,也是一种叫做“幸福”的味道,赵颂诚的意识在熟悉的味道下有一瞬间的迷离,他只顾着沉浸在男人强势的味道中遐思无限。
严春华cu_bao的剪了他的_yi物,嗤笑道,“赵颂诚你够*的,连neiku都没穿?”
青年面对男人的奚落恍若未觉,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蜷*起双tui左右mo_cha,囊袋里的两颗小球随着动作一鼓一鼓的,小兄弟渐渐抬头,色情*靡的Seduce着阅示者。
这个动作赵颂诚假象设计了无数遍,独处时有针对x的练习了数十次,此刻做起来水到渠成毫无压力,轻松自在的不像样儿。
可惜严春华并非急色之人,定力也非常人可比,他从_yi柜里翻出一_geng全新的领带,扎实的捆住了对方的**。
Lower body被骤然勒紧,赵颂诚闷哼一声,始料不及,他睁开眼睛郁闷的看着对方,只见那人好整以暇的换了身休闲装淡淡道,“老实待着,我先去找三哥报个到,陪他骑骑马jj箭,回来再收拾你。”
彼时赵颂诚被捆成了粽子,一动不能动,就连zhui巴里都被塞上了男人的neiku,他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眼睁睁的看着严春华掀开层层帷幔,推门而去。
艹!
赵颂诚在心中呐喊,但是无人知晓。没过多久,他便_gan觉自己浑身酸疼,亏得严春华的捆绑技术一流,也亏得自己柔韧度好,否则换做其他dom或是sub,很可能搞不定这么古怪刁钻的姿势。
没有恋人的逗弄,Lower body渐渐疲软下来,青年侧卧在严春华的_On the bed_闭目养神,鼻翼间是满满的檀香味儿。
Lower body忽然一凉,赵颂诚惊愕的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想要社死!
因为江悦正在笨手笨脚的解开领带,打算重新系回去**
赵颂诚咬着neiku,像只大虫子一样往床的里侧滚去,江悦一把薅住青年的脚踝诚恳道,“诚哥,先生担心你捆绑的太久抽筋儿或是因为zhui被堵着会窒息才叫我进来的,顺便要求我见你那啥松了,重新系上。”
靠!严春华是变态吧!这个毫无礼义廉耻的斯文败类,他怎么可以**让江悦来做这种事情?今后他还有什么颜面来见自己的大侄子!
大概是青年的表情太过抗拒,江悦宽慰道,“诚哥,你就将我当做护工好了,你看那些生活不能自理的,不都是这样由人帮忙吗?”
“呃(你)喝(什)窝(么)嘿(时)嚯(候)额(来)滴(的)?”
江悦仔细辨别对方的发音,理解后从容不迫的回答,“就是先生一出门,我就进来了。”
青年眼中的疑惑太甚,江悦继续解释说,“老宅里主子们的_F_间都有两个门,主子们走正门,我们走偏门**当然,老宅的正厅和正院除外,那是历代家主的居所,那地方门多说法也多,我也不是很懂,但是先生会跟你普及的,你放心。”
赵颂诚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屋里多了一个人他毫无知觉。
江悦善解人意道,“诚哥,为了避免你尴尬我还是去帷幔后面躲着,那块儿有_geng柱子,我在那边你看不到我,完全可以当我不存在。但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_fu了,就哼唧下或是弄出点儿动静来通知我。”
赵颂诚闭上眼睛,不愿意搭理对方,江悦估摸着青年已经听Jin_qu了,悄悄退走。
这怎么可以当做他人不存在?
谁来告诉他,他到底怎么做才可以做到,当做江悦不存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赵颂诚被捆缚的身子经历了酸麻*痛疼,到现在似乎已没有知觉了。也许过了一个小时,也许过了一个世纪,那个男人终于去而复返,提着一块儿指压板眉目清冷的推开_F_门。
寒风从外面刮进来,赵颂诚迷瞪的意识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惨白着脸,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
严春华揪出他zhui巴里的neiku笑笑说,“想扒主人的_yi_fu未遂,反被主人扒光的_gan觉如何?”
赵颂诚的zhui巴又僵又痛,可跪板的往事历历在目,容不得他任x耍懒,青年模仿着崇礼的语言习惯乖巧道,“奴隶知错了,求您惩戒。”
严春华听闻一愣,两人同时开口问——
“你碰那个奴隶了?”
“您碰过坊nei的x奴吗?”
严春华冷淡的睨了青年一眼,“查岗呢?”
赵颂诚鼓了鼓两腮,“是的,您碰过坊nei的奴隶们吗?我是一个非常乖巧的奴隶,即便主人不在身边,美人卧膝依然可以坐怀不乱,那您呢?”
“美人卧膝**所以,你过抱他了。”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赵颂诚被惊的He不拢zhui,这是什么思路清奇的理解方式,青年大声辩驳,“没有!他都没有在我一米之nei出现过!”
男人噙着笑,悠悠道,“可我看到你摸他头了。”
“**那只是个意外,主人,我可以解释。”
男人云淡风轻的笑笑说,“没关系,不需要,我相信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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