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港岛上的T教室nei,严景彰是真的生气了。
他一直都知道严春华崇尚自由恋爱,特别喜欢这个叫赵颂诚的男孩子,却不知道这位一向眼高于顶桀骜不驯的先生,竟然喜欢对方喜欢到可以去西玉坊做奴隶。
要知道在严家众人的眼中,坊nei的奴隶是很难同“人”划等号的,绝大多数族人都将奴隶们当作一个逗人玩乐的工具,而非是一个有血有r的人类。
可严春华竟会为了所谓的爱情,让自己沦为工具,三爷觉得自己不过就是佯装T教了赵颂诚几天,又不是佯装要了对方的x命,何至于让他珍之重之的四弟自降身份来西玉坊做x奴?!
这件事,绝对突破了他能忍受的极限,真是越想越来气!
屋nei的气氛随着视频的挂断变幻了一个新的层次,路鳗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他自幼跟随三爷,几乎形影不离,已经多年未见对方如此情绪外露了。
三爷的怒气显而易见,T教师们大气不敢喘的僵直在一边,赵颂诚后知后觉的_gan受到了屋nei的异样。他抬起头来与严景彰四目相对,那人眉眼冷漠的盯着他,冷漠的目光仿佛穿透他的r体直直j入了灵魂。
青年心中惊惧,蔫巴巴的打了一个哭嗝,刚刚实在是太难过了,豆大的泪珠接二连三的掉下来,错乱了呼xi的频率。
严春华那么不可一世的人,竟会为了他那么低三下四的与人说话。从那个男人口中吐出的一句句哀求一声声道歉,仿佛一柄柄锋利的匕首ca在他的Xiong口,那是一种比绞了钢丝的鞭子打在身上疼一万倍的痛。
赵颂诚一遍遍的扪心自问,假使自己方才neng了_yi_fu,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听从T教师的全部指令,那个男人——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那么担心了?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那么求人了?
青年动了动zhui,小声嗫嚅道,“我错了,三哥,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严景彰上下打量了青年一番,等着他继续往下说,赵颂诚补充道,“我是应该听T教师的话,老实跪下。可是**可是你能不能不要在这儿看着,我当着你的面,_geng本跪不下去**”
严景彰双手环Xiong,倚在刑架旁边,不苟言笑的面孔与恐怖的环境融为一体,赵颂诚哽咽道,“我**我以为**以为我们**是**是**”
严景彰伸出两_geng手指,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赵颂诚,把气儿给我喘匀了再说话,两句话说不明白,今后你都不用再发言了。”
赵颂诚骤然止了哭,抹了一把眼泪道,“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彰哥。诶**诶?”
严景彰将地上的人儿捞起来,强行拖拽出了T教室。不管过了多少年,赵颂诚这双几近透明的眸子,都让他毫无招架之力。明明是萍水相逢明明是君子之交,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懂,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旧会对这双眼睛念念不忘。
从前,他将自己的隐秘心理归结为一家之主的独占yu而今,他_geng本不敢shen思这情绪来由的原因,因为这是想也想不明白,且多思无益的多余情绪。
三爷将赵颂诚带入椰林的木屋中,挥退了尾随而来的侍从,“小诚,我很抱歉。不顾你的意愿将你掳来岛上并非我本意,但春华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想要兵不血刃快刀斩乱麻,只能出此下策。”
“一个家族的人有那么多,我要考虑的事情也是方方面面的,不可能顾全到每一个人,现在家里的情况只会比当年的更加错综复杂。你若想要与春华长久的在一起,就必然会经常面对这种进退维谷的局面。”严景彰的视线沿着赵颂诚的侧颜看向远方,“在这种情况下,你依然愿意和春华在一起吗?”
赵颂诚抿抿唇,他还没能从刚才的惊慌失措中缓和出来,“彰哥,我**我愿意。”
严景彰微微闭着眼睛,疲惫的捏着眉心道,“你为什么**总是三哥彰哥的混着叫?”
话题跳跃x太大,赵颂诚愣了愣,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说,“我就是想讨好你呗**你的D_D们都叫你三哥,我也这样叫,不是显得关系亲近点么。”
青年见三爷挑起眉梢,继续道,“不过你作为家主,讨好你的人应该有很多吧,像是我这种不入流的小手段,估计你也看不上眼**所以彰哥,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到的地方,请及时告知我,我一定虚心接受。但就是**就是**”
赵颂诚局促的扣着手指,小心翼翼道,“就是西玉坊那个地方,我可不可以不去了?我觉得吧,BDSM这种事情应该属于比较私密的x癖,被那么流程化的训练,我真的是,真的是有点儿难以接受。而且,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严景彰睁开眼睛,定定的盯着青年。赵颂诚咬了咬唇,鼓足勇气道,“彰哥,虽然我与严春华差着眼界阅历权力声望财富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可我依然希望自己作为一个完完整整的人,堂堂正正的与他恋爱交往,而不是作为一个附庸附属品那样,没有尊严的生活在他身边,承载着他一切的喜怒哀乐。”
话道此处,青年自嘲一笑,“彰哥,在你们这种位高权重的人眼中,我这样的**是不是挺不自量力的?”
三爷没有正面回答,优雅的唇角挂着一抹意味shen长的笑意,“彰哥**其实在整个家族当中,尤其是我做了家主以后,只有我的夫人才会叫我一声彰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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