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雕梁画栋古色古香,完全复刻了半山别墅的装潢,只是正对大门处不再是名家字画,而是一幅由严春华亲手绘制的人体素描,男人的私章赫然印在画像的右下角。
画中的少年香肩半露睫毛卷曲低垂着眉眼俯瞰众生,赵颂诚被钉在原地,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久久不能言语。
身边的男人静默无声的向室nei更shen处走去,青年驻足片刻,紧随其后。
他们一起来到了三楼,走廊的地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墙面上铺就着复古的壁布,严春华站在走廊中央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从这四间屋子里面选一个,它将成为你近期的新卧室。”
赵颂诚一一看过,目光所及之处是完全一模一样的黑色对开木门,门板上有简单的凹凸不平的线条和新中式的复古雕刻,_F_门紧闭,从外观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他抱着侥幸心理试探道,“请问主人,我能打开_F_门看看里面吗?”
男人浅笑着摇了摇头。
赵颂诚紧张的捏了捏ku线,没话找话道,“这是您自己新建的_F_子吗,跟半山的那处私宅很像。”
“出自同一位设计师。”
“工期好像很快?我记得这块地圈起来也不是很久呀。”
严春华双手ca兜好整以暇的倚在墙壁上,饶有耐心的解释说,“装配式建筑,确实大大*短了工期。若不是为了给你装修_F_间,或许可以更快。”
赵颂诚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垂着脑袋闷闷道,“您是准备来这边定居吗?为什么会选择来唐城呢?”
严春华笑笑答,“首都那个地方政治气氛太浓厚,早就想搬家了。原本一直没想好地方,直到那边的官员看上东区这块地,我才决定搬来这边。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莫非是打算今后都睡在走廊里吗?”
男人渐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赵颂诚不敢再拖延,仓促之中推开了两扇木门慌忙道,“那就这间吧,主人,我选这个,_gan谢您为我准备**”
声音戛然而止,赵颂诚紧抿着Shuang_Chun,茫然无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间屋子呈长方形,规则空旷的很,装潢以白色为主,地上铺着密密麻麻的鹅卵石。
_F_间的一角有一幢全透明的玻璃浴室,盥洗用品清洗工具琳琅满目,一应俱全。浴室外有一排博古架,上面摆着各式皮鞭丝带麻绳毛绒尾巴猫耳狗头香薰蜡烛等T教工具。
_F_间的南面没有墙,是一大片落地窗,靠近窗边的位置有一座巨型牢笼,笼nei铺着厚厚的双人床垫整齐的码放了被子和枕头。窗外的不远处是广袤无垠的大海与沙滩,波光粼粼海天一色,绝美的不似人间。
赵颂诚眼巴巴的回望着男人,男人以沉默催他进门,他吞吐犹豫道,“主人,这**”
严春华的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意,“喜欢吗?”
“**喜欢。”如果不是用来圈养我的话,赵颂诚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第一,jin_ru这间屋子以后,你必须保持Nakedness。”
“第二,jin_ru这间屋子以后,你不得用脚掌沾地。”
赵颂诚听闻眨了眨眼睛,慢吞吞的跪在鹅卵石地面上褪尽了_yi衫,严春华yu_yue道,“好好休息吧,稍晚一些会有佣人来送晚餐。”
赵颂诚言辞恳切,磕磕巴巴的请求道,“别**主人,求**求您**求您别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好吗?”333594零2
青年的睫毛在颤抖,他过够了奴隶的生活,更受够了对方的冷暴力,假如生活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他一定会疯掉的。
赵颂诚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挽留道,“屋子很大,我一个人很怕,求求主人使用我吧,我也很好用的。”
严春华饶有兴趣的问,“你好用吗?”
赵颂诚羞红了身子,讷讷回复说,“**好用。”
严春华勉强道,“那我试试,你去清洗干净,做好扩张再回来。”
男人坐在室nei唯一的沙发上瞧着赵颂诚在地上缓慢爬行,他的男孩儿又恢复了光洁如玉的肌肤,那些狰狞的血痂早已随着时间褪却,只留下经年的几道旧痕若隐若现。
大概是地面坑坑洼洼的太硬了,地上的人儿行进缓慢,严春华也不催促,表情玩味的看着青年动作,偌大的_F_间里,赵颂诚塌yao耸*,屁gu随着tui部动作晃来晃去,叫人见之难忘血脉偾张。
青年沐浴过后,带着清新的*香味由远及近的爬向严春华。落日的余晖从窗子里倾洒进来,将男人分成一明一暗两个部分,他的上半身暴露在光明中,下半身隐匿在黑暗里。
严春华x_gan又慵懒的倚在室nei唯一的沙发上,身上还带着淡淡酒香,他指一指自己的Lower body,轻启薄唇吐出一个字,“tian。”
赵颂诚依着从前的规矩将手背到身后,蜷*在男人的两tui间,埋头在那隐秘处动作起来。他笨拙的用*头打着圈,吞吐着**,卖力的伺候着小主人。
严春华不满的“啧”了一声,蹙着眉耷拉着眼皮,像是在嫌弃*人的动作笨拙,又像是在嫌弃他的吞吐速度。
头发,忽然被大力扯住,男人站起身子,猛的将Lower body一贯到底,迅速抽ca起来。
严春华的力气很大,赵颂诚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要被顶破了,他本能的想要挣扎,反被对方狠狠的掐住了脖子,不能移动分毫。
猛烈的撞击一下接着一下,他被撞出了眼泪,连呼xi都错乱起来,千钧一发之际,一gu温热的体ye直窜喉管,呛的赵颂诚几yu昏厥。
严春华钳着青年的下颌声音暗哑,吩咐道,“咽下去。”
赵颂诚心下微凉怅然若失,这是他第一次吞咽男人的jye,很不适应。
严春华用指腹刮起青年zhui角溢出的*白色ye体,冷淡斥责,“没吃干净。”
赵颂诚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男人的手腕,顺从的用*尖将其卷入腹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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