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阔皱眉看着这个不速之客,“你哪来的钥匙?”
赵颂诚强迫自己遗忘那些再次复苏的蚀骨痛_gan,故作镇定于阁楼闲庭信步,右手食指tao着钥匙扣飞速旋转,边走边答,“肯定是傅越培给的,不然还能是我偷的吗?”
俞天阔面色不善的盯着他,赵颂诚这副懒散作派无疑是对刑堂威严的严重挑衅和亵渎。傅越培行事素来严谨,怎么会毫无征兆的将钥匙交给他?!
青年看着俞天阔充满疑虑的神态轻嘲,“不相信?不相信好A。那要怎么办呢?”
赵颂诚故作苦恼的模样,“是将我抓起来向你的先生邀功呢?还是将傅越培抓起来严刑拷打呢?”
青年摇头叹息,“不好办。真难搞。一面是先生的贵客,一面是自己的上司,真是左右为难,是不是?”
俞天阔冷笑,“你也算是贵客?!”
赵颂诚一本正经的点头,“是A,你最好祈祷我只是贵客,若我晋升了什么别的角色,恐怕就不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跟你叙旧了呢。”
江悦有气无力的说,“诚哥,少说两句吧。你怎么会来这儿?”
“原来你所谓的有事忙,就是在忙着挨打吗?大家都对你的去向避而不谈,我猜是严春华要求的?你被罚的事与我有关吧?”青年继续猜测,“难道下雨天你去找我回来是你自作主张,并非他交代的?”
江悦无奈,“你为什么总是对先生有这么多误解,真的是先生叫我去找你的。”
眼看着青年一脸质疑,江悦仿照了他的句式,“不相信?不相信可挺难办的。我猜你肯定不敢去找先生问,那怎么办呢?你跟傅哥关系也不太好,他肯定不会给你去T监控的。不如你打电话问问你老板,他也听见了。”
赵颂诚后知后觉的忆起,刚刚老板电话里确实提了一句“人家好心好意的叫你回去”,他略_gan尴尬,面色不自然的回zhui说,“我看你是挨的轻,还有闲心开我玩笑呢。”
那两位持鞭的壮汉上前,解开江悦手上的束缚任由他跌落在地,赵颂诚伸手搀扶被俞天阔拦下,“我不管你是怎么来的,但肯定没人许你破坏规矩。”
“什么规矩?”这挨完打还需要什么规矩?“难道他要给严春华或是傅越培三呼万岁领旨谢恩A?”
俞天阔的脸色*沉的可以滴出水来,旁边的两名壮汉噤若寒蝉,他们不知青年来历,只见他面目清秀姿态嚣张,一副不好惹的刁钻模样。
江悦艰难地站起来独自走到角落的碎石子处面墙跪下,“诚哥,你回去吧,你不该来这儿的。这两天没跟先生再吵架吧?”
青年哼哼两声,“差一点点吵起来,就因为你的破事儿!还好我大度没跟他一般见识,忍辱负重强忍着没噎他。”
赵颂诚几时这样嚣张过?!江悦扭头,shen刻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鞭子带着风声呼啸而落,江悦闷哼一声挺直脊背目视前方不敢再动,两名壮汉站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监督。
赵颂诚心里发堵,这是他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严春华的刑堂。虽然他曾在半山别墅的地下刑堂挨过鞭子,但那时的地下室十分整洁,不像现在这般处处透露着*森恐怖的气息,更没有这么浓厚的血腥味儿。
青年十分清楚跪省的规矩。从前他考试成绩低于90分了,严春华就会要他面壁跪省,只不过那时男人手拿一_geng藤条,为了让他反省出分数低的原因,可以不去睡觉生生跟他耗一宿,错误原因没说对要挨打body动了也要挨打。有一次他实在跪不住了偷偷揉揉发麻的膝盖,被那个男人发现后,竟然打到他满地打滚不敢再动才停了手。
想来江悦要守的跪省规矩只会比他曾经经历过的更加苛刻。现下江悦身上血迹斑驳,有些已经干了有些还*着,刚刚那道鞭子印在背上与新伤旧伤交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这到底是打了多少!未来又还会添加多少?
赵颂诚不忍直视,“傅越培已经这样折磨你两天了?你犯什么错了他要这样罚你?”
江悦没敢吭声,这个原因还是不让赵颂诚知道为妙。
可俞天阔不这么想,他坦然接话,“在先生要你走的时候他偏要说外面下雨了,公然质疑先生的决定,所以傅越培罚了他。”
青年平静的不可思议,“因为关心我了,所以要被毒打?”
就知道会这样!江悦赶忙解释,“诚哥你可不能这样想,平时我关心你的时候也没见谁罚我。那天确实是我的错,我不该目无尊卑口无遮拦的当场质疑先生的决定,其实避免你淋雨的方法有很多,比如去给你送伞开车送你回家**很多种方式,我却选择了一个非常不可取的方式。”
赵颂诚苦闷不已,自知无力改变江悦的任何处境,傅越培不是佐丹,自己不是当年的小诚,“那他还要折磨你多久?”
江悦提着一口气缓缓道出,“傅哥说7天可以养成一个习惯,希望我7天以后可以重拾对先生的敬畏之心。”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