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空声再次袭来,“集中注意。”
青年站在他右前方一米远的位置,扬起手腕,鞭子灵活的向宋毅袭去,横着亲吻在左Xiong口上,剩下半截软鞭绕过body横着甩在背部,鞭梢*在肋骨上折返到右Xiong口形成闭环。
那是一道鲜血刻画的印记,全场炸裂!
这简直是反人类的**作!
宋毅大口ChuanXi,body止不住的颤抖。训诫与T教不同,没有前戏,没有安全词,第一击就打在敏_gan的*晕上,是提醒也是警告。还有29鞭,的的确确是不允许他走神的数量,疼痛在蔓延,麻——*——痛,总是要经历这三步,才能迎来那热辣如火的灼烧_gan。
赵颂诚看着鞭痕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回国后几乎不玩这个了,鞭子极软很难控制方向,平时只有在张宪之来唐城旅游时友情T教过几次,指望那寥寥数次的持鞭机会,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好在青年勤勉,日常健身锻炼从未落下,手上的准头儿没有太大偏差,换做从前,他可以j准的打在*尖上。
18鞭已连续打过,宋毅不再像当初那般紧张,鞭痕层层排列,有血珠渗出,远远看去上半身已是血红一片,台下依旧一片静谧,此间唯有宋毅粗重的ChuanXi声和连绵不断的破空声在空气里交叉回*。
这样的打法,实在是钻了会员守则的漏洞,又让人无计可施。宋毅明白,青年是在有意放水,也是在向孔岱霖投诚,更是在展示自己身为dom的能力。
剧烈的疼痛_C_J_着敏_gan的神经,上台前宋毅特意D上防neng环就是担心Lower body在鞭笞下产生yu望,他绝不允许自己在主人以外的dom手下昂起分身。
想到台下观刑的主人,宋毅不禁流下更多的眼泪。主人对这间会所投入的j力何其多,自己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也许是男人长期的独宠让自己忘乎所以,才会自作主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会所规定,最终导致陌生人的误闯。如果自己能够保持警惕,拿着新的指示牌去外面更换,或者不因一时心软放所有保安回家,也就不会造成今时今日的局面。
眼眶里的泪水阻挡了宋毅的视线,那个男人明明坐在展示台的正对面,却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见男人闲适的靠坐在沙发一端,仿若在观赏一只与他毫无瓜葛的野狗受罚,这样的认知令宋毅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模糊,痛苦的shen_y透过麦克风飘*在整个大厅。
xiu_chi极了!主人一定以我为耻,自己的私奴在别的dom手下辗转反侧shen_y出声。宋毅不敢shen想nei心满是绝望。持续的鞭打使得分身高高挺立,防neng环nei里的倒刺嵌进皮r里,痛_gan与酥麻并存,情难自抑。
忍住不可以!他反反复复在心中默念,强制自己T整呼xi,所幸赵颂诚每两鞭的时间间隔够长,足够他T整好状态继续承受训诫。
27......28......29......30。
宋毅在心中默念,终于结束了。
训诫完毕赵颂诚亲自解开了束缚。长时间的吊缚紧绷的body忽然放松下来使宋毅有轻微neng力,他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借力旁人才勉强稳住身形,青年虚扶着他没有吭声,宋毅悄声道谢。
赵颂诚转身跳下展示台向众人走去,孔岱霖面色温和朗声道,“小兄弟,这可不是雕虫小技A,看来盛华集团不仅公司做的大工程质量过关工程师们也是谦逊低T多才多艺A。”
赵颂诚装作局促的样子偷瞄了眼唐谦,唐谦_gan叹,“真是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也!”
赵颂诚忍着强烈的胃痛与他们谈笑风生,“您二位过誉了,圈子里卧虎藏龙,真是雕虫小技,献丑了。只是今天勿闯贵地确实是我失礼,还希望孔先生能够给我个机会,做些力所能及的补偿。”
“哎!兄弟,见外了不是,我这人就欣赏技术流。”男人打了个响指,唤来侍从,“拿一份入会申请表过来。”
“你拿着随便填填,再去体个检,不是哥不信你,走个流程,做游戏也得讲究行业规则不是?”
“明白,_gan谢孔先生给我这个加入Candy的机会。”
“我在圈子里瞎混,也没有什么圈名,今后在这里叫我一声霖哥就成。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切磋切磋鞭子的玩法?”
赵颂诚浅笑,“随时听候差遣,霖哥。”
孔岱霖问,“看你这技术,玩过不少年吧?”
“就在M国读书那两年吧。之前在国nei的时候,略有了解,只是没T教过人。”
说到读书,唐谦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我们Leo可是个学霸级人物,在第一学府只用了三年就拿到了本科的学历学位,又保送了本校研究生,毕业后kua专业去了M国学了建筑。诶,真是的,你为什么改学建筑了?”
青年没想到唐谦对他的简历了如指掌,只是这个问题在面试的时候回答了无数次,答案neng口而出,“其实我从小就喜欢画建筑,但我家庭条件很差,家人为了供我读书很辛苦,第一学府的基因工程是分数线最高的专业,我报这个专业也是为了让家里安心一些,让他们觉得辛苦没有白费。可是后来我毕业了,觉得人生这么长还是应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申请了那边的学校,结果还真成了。现在能在咱们公司上班,真是特别开心。”
孔岱霖shen以为然,“确实,工作还是干自己喜欢的nei容好。果然优秀是一种习惯A,不仅国nei国外学术一流儿,圈子里的技术也是这个。”男人拍拍他的肩膀,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今后有时间多来会所玩玩A。”
赵颂诚谦虚道,“您过誉了,今后一定过来玩儿。如果隔壁那块地的承建权被我们唐总拿下来,少不得要天天来会所叨扰霖哥蹭饭吃,工地的伙食太糟糕了。”
男人递给他一枚黑色的钥匙扣,唐谦催促,“还不快接着,这是高级会员才有的专属_F_间,霖哥真是把你当成自己人了。”
“提前预祝你们开工大吉,中午可以过来休息,饭菜不敢说有多好,但肯定比你们工地的强,Candy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赵颂诚受宠若惊的接下门禁,“谢谢霖哥。”
“客气,凡是在BDSM方面有突出表现的,都可以得到这样一个_F_间,不过这就是个空屋子,里面的T教器具需要自己准备。”孔岱霖站起来道,“刚才就说饿了要去吃饭,结果让宋毅那个小兔崽子搅和了,咱们现在过去补上吧?”
Candy一楼的餐厅里,大家围坐一桌推杯换盏,其乐融融。
孔岱霖主动为赵颂诚介绍那对情侣,“这位是孙佑齐,s,咱们会所的绳艺大师,这位是周正均,dom,会所的话剧编剧兼导演。”
“我跟你讲,他俩可是问题青年,不要学他们。当初在会所公开出柜的时候,可是惊掉了一票人的下巴,好多会员来找我投诉,搞得我头昏脑*。他们说会所办会的初衷是增加交友机会,扩大社交范围,怎么能允许主人之间nei部消化。”孔岱霖无奈,“天地良心,我管天管地也管不了人家自由恋爱A,所以颂诚,不管你喜欢男喜欢nv,可千万别再搞nei部消化了,再来这么一波投诉,我怕是要折寿三年都不止。”
周正均笑道,“确实,确实是我们给霖哥添麻烦了。但是属x不同谈起恋爱来很麻烦的,因为长久的相处势必会让温存多过严厉,sub很难在这种环境下保持稳定的谦卑,最终不欢而散,得不偿失。还是我家阿齐好,从前我以为做主人的都是宁折不弯,没想到——”
孙佑齐脸颊微微泛红,用手肘狠狠怼了男人一下,“你可闭zhui吧!”
孔岱霖一脸坏笑的问他俩,“我很好奇A,咱们阿齐有没有跪过正均,有没有做过**嗯?”
孙佑齐大声辩解,“没有!没有!”
唐谦古怪道,“没有就没有,你嚷嚷什么,A,不是恼羞成怒了吧?”
“哦!我明白了!”唐谦恍然大悟,“你一定是怕和我们吃饭钻到桌子下面去,耻于面对真相,企图用大声来遮掩那些不为人知的往事。”
一桌子人哈哈大笑,只有赵颂诚不明就里,唐谦为他释疑,“你霖哥规定,禁止一切奴隶在Candy一楼的餐桌上用餐。”
原来是这样,难怪此刻宋毅和文喻趴在地上tian餐盘,本以为是主人们的要求与T教,结果竟然是硬x规定么?可是吃饭的时候必然不会带着面具,大庭广众之下像畜生一样跪趴在地上用餐,“这样餐厅怕是会少很大一笔收入吧。”
孔岱霖回他,“本来我也不是开饭店的,爱吃不吃,圈子里的歪风邪气,就该好好整治整治。”男人话音一顿,“Candy一共有四层,地上三层,地下一层。地下是公共活动区域和可供出租的T教室,一楼做了个餐厅,给那些常来的朋友提供一个吃饭的地方,所以也没有菜单,只雇了三四个厨子随机做些家常菜。”
赵颂诚看着一桌子琳琅满目的中餐,心道,您可真是谦虚了。
“二楼是高级会员的私人T教室,三楼是宋毅办公室一间卧室和一个小的会客厅,专门用来招待贵宾的,你懂得。”
当然懂,一些政客名流想要来这消遣又怕被人认出来,自然需要一些相对私密的空间。
男人从地上拾起宋毅的盘子给他添了些饭菜,转头对青年说,“如果将来遇上喜欢看鞭打奴隶的客人,少不得要请你来撑撑场子呀。”
赵颂诚浅笑,“您客气了,霖哥,我一定来。”
孔岱霖摆手制止了青年,“在这,只有奴隶才对先生们用敬语,你这样说话,不He身份。”
赵颂诚不解,“不管奴隶有没有主人,都要对dom或者s用敬语吗?”
“那当然。Candy里只有两种身份,主人和奴隶,每位奴隶都会在入会时得到一只手环,用于陌生会员之间辨别身份,宋毅和文喻都D了。”
赵颂诚低头扫了一眼,果然二人手上都D着一只黑色的金属手环,“可是圈子里总有那么一群sub,一直强T着主奴之间要平等,不能这不能那的**这样的人能老老实实的用敬语?”
孔岱霖回答,“一个站着一个跪着,怎么可能得到绝对的平等?这本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游戏,玩不起就别进来。况且,BDSM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角色扮演游戏,大家角色不同,职责自然不同,既然已经决定入戏,就应该尊重自己的属x,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对于那些扎刺的sub和m,我会先警告,警告不听就上一顿打,打还不听就是打的不够狠。当然了,约束不能是单方面的,对待那些打着自己是主子的名义就在公区对无主的奴隶们吆五喝六的垃圾,通常直接驱逐了,都不必挽救他们,这样不自重的人_geng本不配得到别人的臣_fu。这些东西在会员守则里写的清清楚楚,一会儿吃完饭让宋毅给你找一本,自己看看别违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