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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神职人员,索特南神父最常被问到的一个问题就是,“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那么人间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不幸?”

一般会问出这种问题的人都不是信徒,因为真正的信徒都知道问题的答案。

在最开始的时候,人类抵挡不住诱惑偷尝了禁果,从此自伊甸园坠入了凡间。因此,每一个人类,哪怕是初生的婴儿,都带着洗不清的原罪。人类来到世上就是为了赎罪,赎罪的过程当然不会非常愉快。

但是,索特南知道,没有人喜欢被称为“罪人”,所以他不会复述那些人尽皆知的圣经故事。

每当有人问他这个问题时,他会这样回答:

“因为上帝给我们安排了不同的道路。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富有,有些人贫穷,有些人生活顺遂,有些人生活坎坷,这都是上帝为每个人安排的试炼。只要能通过考验,人就能证明自己的虔诚,死后就能进入上帝的天国享乐。”

人们很喜欢这个答案。

无论他们遇到了什么样的境况,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只要将生活归因为上帝的安排,那么一切都变得容易接受了。

时间一长,连索特南神父自己都对这个答案深信不疑。

他所任职的教会学校里有一个特别的学生,人们都叫他“小焕”。

小焕长得黑乎乎的又干又瘦,其他小孩都喜欢欺负他,大家玩游戏时从来都不愿意带上他。

每次到了课间的时候,小焕就孤零零地坐在教室里,紧紧地抱着那只用旧衣服做成的小书包。自从得到索特南神父的夸奖,小焕就非常喜欢这只小书包。

因为遭到了伙伴们的排挤,小焕那对干瘪的腮帮子都气得鼓了起来。他的金发总是被母亲剃得极短而且很不整齐,所以,索特南神父觉得,那时候的小焕活像一只愤怒的小蛤蟆。

杰林神父私下里告诉索特南,小焕的母亲是贫民窟的卖淫女,叫做拉曼达。

拉曼达是一个可爱的女人,杰林神父说,可惜她太过肮脏了,天知道她身上染了多少种性病。如此污秽的女人,就算哪天突然死掉了都不会奇怪。

说起小焕的母亲时,杰林神父的语气是那么鄙视,而他苍老的眉眼中又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淫邪。

索特南不喜欢杰林。

因为在教会学校工作的修女们曾经向索特南神父告状,她们说,杰林神父总是任意体罚学校里的小孩子。

索特南神父与杰林神父谈过这个问题,杰林说这就是他的教育方法。杰林比索特南年长许多,教职资历也更深,索特南拿他没有一点儿办法。

另外,还有人向索特南神父告密。

告密者声称,杰林神父是一个嫖客,这个老头子每个礼拜日晚上都会乔装打扮去红灯区猎艳。

这个控告可比体罚学生要严重多了。

因为如果这是真的,杰林就亵渎了他的信仰,他不配再做神职人员。

尽管索特南神父不相信这条告密,但他还是答应对方,自己会去调查。

他暗地里观察过杰林好几个礼拜日,最后,他得出的结论是杰林并没有违背教律。

除非杰林狡猾地察觉到了索特南的窥视,于是暂时停止了寻欢作乐的脚步。但索特南不认为这个老头子能敏锐到这个地步,所以,关于杰林嫖妓的流言蜚语都被索特南视作了无中生有的谣言。

不过,索特南神父还是对杰林体罚学生的事情非常不满。

索特南很喜欢学校里的小孩子,他们都出生在贫民窟,但他们跟那些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小姐一样天真烂漫。

孩子们是纯洁而无辜的,每当索特南看到他们稚嫩的面庞,他也不禁会想起那个他回答过无数遍的问题。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那么人间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不幸?”

为什么有些孩子一出生就能沐浴在上帝的关爱之中,而有些孩子就非得在贫穷饥饿和疾病中长大呢?

这就是上帝给他们的试炼,索特南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上帝给每个人设置的试炼都是不一样的。

是的,上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只要能够通过祂的层层考验,那么所有人都能进入祂的天国。

索特南也是如此安慰小焕的。

那个时候,小焕又被其他小孩子欺负了。

这只愤怒的小蛤蟆变得非常忧伤。他死死地咬着嘴唇,怀里抱着那只小书包,大大的深棕色眼睛里盈满了温热的泪水。

其他孩子用羞辱的语气提到了拉曼达的名字,索特南能看出来,小焕流露出了仇恨的目光。而他的仇恨不是冲着那些小孩,而是冲着他的妈妈。

就连小孩子都会因为出生的不公平而埋怨自己的父母,索特南为此感到悲哀。

“上帝给我们每一个人都安排了不同的路。”

他告诉小焕,千万不要为自己的母亲感到耻辱,一个不得已而沦落风尘的女人并不是耻辱,“真正的耻辱是虚荣傲慢和欺凌弱小。”

那个时候,小焕愣愣地看着索特南,仿佛不敢相信一个神父居然会认为娼妓并不值得耻辱。

经过索特南的劝导后,孩子们停止了欺凌行为。小焕开始和大家一起玩游戏,他每天都过得很开心,可爱的脸上总是带着笑。

有一年夏天,小焕突然不来学校了。

孩子们告诉索特南,小焕的妈妈死了。

那么小焕在哪里呢?索特南追问道。

孩子们告诉他,拉曼达欠了大家好多钱,小焕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钱,居然还清所有的债务,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索特南神父感到十分惊讶。

他并不奇怪小焕能神乎其技地搞到一大笔钱,能在贫民窟活下来的孩子都有自己的手段。

但是,索特南一直以为小焕非常喜欢自己。毕竟当他用拉丁文念祷告诗的时候,小焕总是听得最认真的那个,尽管他什么也听不懂。

索特南一直以为,若是小焕遇到了什么困难,自己应该是他的头号求助对象才对。

所以,在小焕毫无征兆地消失以后,索特南感到些许寂寞和失落。

夏天过去了,秋天来了,小焕终于现身了。

那时,索特南正好结束了唱诗班的指导工作。他把孩子们送出教堂,一转身,就看到小焕藏在教堂的大门后面。

他探出个小脑袋,笑嘻嘻地看着索特南。

索特南吃了一惊,因为小焕的模样大不一样了。

小焕穿着一件有刺绣的衬衫,头发已经长得触及肩膀。

一直到这个时候,索特南才知道小焕的头发原来是浅金色的,颜色淡的像水一样。

人们都说拉曼达生前是贫民窟中最可爱的女人,索特南从未见过拉曼达,而他看到现在的小焕,才知道拉曼达为何会有如此美誉。

因为小焕是那么漂亮,眼睛大大的,笑容纯真又活泼,黑棕色的皮肤更是像淋了层油脂般乌亮。

这样的小焕,哪里还有当初那只愤怒的小蛤蟆的样子呢?

索特南神父甚至都不敢认他,试探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小焕才从大门后走出来,开心地说:“神父,我来看你了,你想我吗?”

索特南神父让小焕在长椅上坐下,然后蹲在他的面前,关切地问:“小焕,你去哪里了?我们都很担心你。我听说你的母亲去世了,你一定需要帮助吧?”

小焕活泼地摇晃着小腿,骄傲地说:“我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索特南夸赞他:“好孩子,你真是太坚强了。你能告诉我,你在哪里工作吗?我会为你祈祷的。”

小焕笑了,狡黠地说:“神父,你从前跟我说过,一个人若是不得已而沦为娼妓,这不是什么耻辱,而是上帝给他的试炼。这句话也同样适用于我吗?”

索特南道:“当然了。但是,我想你的情况和你的母亲不一样,你还是个孩子,你需要大人的帮助和关爱。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我本人就很愿意帮助你,无论是在物质上还是在精神上。”

小焕呆住了,似乎没想到自己并不能适用这条规则。他着急了,说道:“但是我不想向你借钱。”

索特南温柔地笑了,劝道:“如果你觉得借钱是一件令人害羞的事情,我完全可以理解,但是,借钱总比去做娼妓好多了,对吧?”

小焕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他怯生生地看着索特南,索特南觉得不太对劲儿,就问他:“小焕,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哪里工作吗?”

小焕犹豫许久,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在红灯区的娼馆做送酒仆人……”

听到“红灯区”这三个字的时候,索特南心中一惊。

他一直认为,六临市的红灯区是人间地狱,那是上帝都弃之不顾的地方。

很多很多人都会持与神父截然相反的观点,毕竟这么多年来,无数的游客在六临红灯区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妙的夜晚。

但是索特南神父知道红灯区黑暗的一面,贫穷性病种族主义性压迫……那里绝对不是适合孩子谋生活的地方。

于是,索特南焦急地劝道:“好孩子,你别在红灯区工作了。教堂也需要帮手,你可以来这里工作,我会给你发工资的,好吗?”

小焕摇了摇头,道:“我欠了林夫人的钱,好多好多钱,还有娼馆,我答应他们会好好工作,他们才收留我这么久……”

索特南神父认识林夫人。

林夫人每个礼拜日都会来教堂。她从不向神父忏悔,也不会向耶稣像祷告。她每次都只会去侧厅与圣母像对话。

索特南问她为什么,林夫人回答他,因为只有同为人母的圣母才会聆听她的祈祷。

林夫人是一个妓女。

当初就是林夫人向索特南神父告密,就是她污蔑杰林神父有嫖妓的爱好。

索特南神父认为林夫人很爱开恶劣的玩笑。这个女人在红灯区最奢华的娼馆工作,而大多数娼妓都是从侍酒童仆干起的。

索特南握紧了小焕的小手,严肃地说:“我会替你还钱,你不要再跟林夫人或者任何红灯区的人来往了。”

小焕不说话了。

他默默地看着索特南那双白皙的手,放在自己黝黑的小手上。

神父的手是那么漂亮,右手的指尖上还沾着羽毛笔的墨水,完美得好似大理石雕像。

“可是我不想欠你的钱。”小焕小声地说。

索特南对此非常不理解,追问道:“为什么?”

小焕生气了,硬邦邦地说:“反正我就是不想欠你的钱!”

索特南放软语气,劝道:“那么你可以不用还我的钱,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只要你辞了娼馆的工作就好,我和其他神父修女会照顾你——”

“不,你不明白,你根本就不明白。”

小焕猛地甩开索特南的手,带着哭腔大喊道:“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做我的债主,唯独你不可以!”

说完,小焕就在索特南惊愕的眼神中跑开了。

彼时,杰林神父刚好走进了教堂,小焕一头撞在他肥软的腰上。杰林当即跌倒在地,索特南赶紧去扶他,等到杰林气喘吁吁颤颤巍巍地坐起来的时候,小焕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过了好几天,小焕才再度现身。

索特南依旧劝他辞掉妓院的工作,还说自己会替小焕还钱,但小焕怎么也不肯答应。后来甚至发展到只要索特南一提“钱”这个字,小焕就会扭头跑走。

于是,索特南只好再也不提这件事,这样小焕才能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儿。

小焕已经不去上学,他的同学们也陆续毕业了。现在小焕每次来教堂,都是来给索特南帮忙的。

他会帮索特南整理上课要使用的课本,或者给索特南教六临方言。有时候,小焕还会帮助索特南照顾年纪很小的孩子。

这就是上帝给这个孩子的安排,索特南如此告诉自己,而他对上帝的安排无计可施。

小焕是个坚强的孩子,他会吃很多苦,而到了最后,他一定会去天国享福。

只有这么想着,索特南才能保持信仰而不动摇。

冬去春来,小焕来教堂的次数越来越少。

等到索特南反应过来的时候,小焕已经小半年没有来过教堂。

索特南很担心小焕。

在一个礼拜日,他特地在教堂侧厅等待林夫人。林夫人依旧准时地出现。看到索特南时,她十分惊讶,但她很乐意同索特南神父交谈。

索特南向她询问小焕的情况,林夫人告诉他,小焕已经开始接客了。

“这孩子很受欢迎。”林夫人说,“他每天都很开心。”

索特南知道林夫人这次没有说谎。

小焕肯定很受欢迎,进入少年期的他是那么活泼漂亮。当他终于有空来教堂时,连曾经欺负过他的同学都会因他而脸红心跳。

这对小焕来说是一件好事,而索特南却无法为他高兴。

因为索特南悲哀地发现,小焕的眼神与从前不再一样了。

小焕的笑容依旧活泼而率真,可是索特南能看出来,这个孩子眉梢眼角中散发着不自觉的媚意。

这种不符合年龄的性感与小焕健康漂亮的外表非常矛盾,但是混合在一起,却另有一种奇异的诱惑力。

索特南知道小焕那种媚态横生的眼神代表着什么,林夫人也有这种眼神。

索特南已经不忍心再去看小焕了,尽管现在的小焕比从前漂亮多了。

他的棕色眼睛又亮又大,黑色皮肤更是细腻得如同丝绸一般。他那头秀美金发好似晨曦,练过舞蹈的身段更是娇柔纤细。

六临是一座滨海城市,这里的天气总是很热。小焕常常穿着背心和小短裤。

有一次,索特南请小焕帮忙整理书架上的课本,于是,小焕将金发松松地盘起来,然后脱掉凉鞋,光着脚踩上了梯子。他努力地伸长纤细的胳膊,去碰放在书架顶层的课本。

小焕那件单薄的背心空荡荡地飘离了身体,索特南抬起头,恰好看到背心下面小焕光裸黝黑的脊背。

为了够到课本,小焕努力地踮起了脚尖,他的腰肢前后摆动,柔软得好似沙地里的眼镜蛇。

这一幕若是落在其他男人眼中,势必会引起某种旖旎的幻想,但是索特南看到这一幕,却不由想起了当年那个独自坐在教室里,紧紧地抱着小书包,双颊气鼓鼓的平头小男孩。

这就是上帝给他的安排么?

索特南感到一阵恍惚。

那时,杰林神父刚好走进了图书馆。

他看到小焕在给索特南帮忙,于是很慈祥地跟小焕打招呼。他还夸奖小焕,说他已经退学却还愿意来学校帮忙的行为“非常虔诚”。

小焕爽朗地笑了。

他那松散的盘发有些散开了,几缕长长的金发凌乱地斜垂在面前,秀美的发丝时不时撩过可爱小巧的鼻尖和卷翘的金色睫毛。

小焕咬着下唇忍不住地笑,他的笑容是那么纯真,还有种说不出来的媚态。

杰林走到书架下面,仰起头看小焕。

小焕换了一个曼妙的姿势倚在书架上,笑嘻嘻地冲杰林眨眼睛。

索特南看见,杰林神父苍老的眉眼中又透露出那种说不出的淫邪。

那天晚上,索特南脱掉了神父穿的黑色修身长袍,换上不起眼的便服。

钟声响过以后,他躲藏在教堂后门的小树林里。午夜时分,乔装打扮的杰林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

索特南尾随着杰林,一路来到了六临的红灯区。

一进入红灯区暧昧的光线中,杰林神父就如鱼得水般加快了脚步,平日里总是佝偻的脊背都挺直了不少。

索特南跟着他来到红灯区最豪华的娼馆。杰林熟稔地从侧门绕进去,索特南跟了过去,看门的小童仆拦住了他。

索特南把身上的零钱都给了这个孩子,小童仆收下小费,殷勤地将索特南引到杰林所在的房间。

索特南听到门后传来了暧昧的呻吟声,小童仆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索特南等了一会儿才推开门。

房间里灯火昏暗,正中央摆着一张圆形的大床,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三分之二。屋顶上垂挂着许多轻薄的红纱,地板上则摆放着高矮不同的香烛。

透过层层薄纱,索特南看到,床上有两个人正面对面地搂抱在一起。

其中一个人是小焕。

小焕的金发被编成一条松散的长辫,发梢随着主人上下起伏的动作甩来甩去。

发辫之中,隐约有着星星点点的金属光芒,原来是一条纯金的发链。

小焕把金发链编进了长发之中,这样,无论他是在跳舞还是在做别的事情,他的头发就会显得金光熠熠,好看极了。

小焕没有穿衣服。

他赤裸的身体上也缠绕着几条纤细如发的金链子,乍一看,就好像古埃及画师在芦苇草茎做成的笔上蘸着金色的颜料,然后在小焕黝黑的肌肤上细致地描画出一根根纤细的花纹。

那几条金链绕在小焕的脖子上,然后向下延伸,重点勾勒出小焕平坦的胸部。接着,两条链子向旁边蔓延,在小焕纤细的手臂上绕了一圈儿,另外几条链子则向下垂落。

索特南看到,小焕柔韧的大腿上也缠着金链子,但是比大腿更隐蔽的地方是什么情况,索特南就看不到了。

因为,小焕正紧紧地搂抱着面前的男人,纤细的双腿盘在对方布满一层层赘肉的腰上。

少年脖子后仰,口中发出了放荡的呻吟,眼镜蛇般的柔软腰肢则不断地前后摆动,后穴中含着的粗短男根时不时地露出来,又很快被吞了回去。

正在与小焕做爱的嫖客正是杰林神父。

杰林用力地将纤细的少年摁在胸膛之中,肥硕的下半身不断地猛力耸动,引得小焕发出一声声愉悦的尖叫。

杰林猥琐地舔着小焕胸前的乳首,他的左手紧紧地抓住小焕挺翘滚圆的屁股不断揉捏,而右手则攥紧了一根垂荡在小焕背后的金链。

那根纤细的金链已经扣进了杰林肥胖的手指中,但他似乎完全不觉得疼痛。

他为眼前的鲜活肉体而深深痴迷。他伸出舌头,在小焕的胸前留下一道道濡湿的口水痕迹,仿佛只要这么做,他就能从小焕那充满活力的健康黑皮肤中汲取生命力,给自己苍白的肌肤带来些许血色。

索特南绕开地上的催情蜡烛,走进屋中。他揪起杰林的头发,然后一拳打在了他苍老的脸上。

杰林惨叫了一声,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小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以后,他连忙将杰林粗短的性器从身体里拔出来,然后敏捷地跳下了床,一溜烟儿地跑出了房间。

索特南没有去追小焕。

他爬上床,一拳接着一拳地揍在杰林身上。索特南是一个年轻的Alpha男性,苍老体衰的杰林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在杰林肥硕的肚皮之下,原本兴奋的性器已经完全颓软。杰林被揍得鼻青脸肿,黏腻的口水全部从嘴角流了出来。

小焕带着几个保镖回到房间,那些人合力控制住索特南,杰林这才没有被活活打死。

小焕央求保镖们动作轻一点,千万不要弄伤索特南。但索特南并不在乎。

“你怎么能这么做?”他愤怒地质问杰林,“你怎么能如此玷污上帝的荣光?小焕曾经也是你的学生,难道你不知道什么是罪恶,什么是羞耻?”

“索特南,你是如此年轻。”杰林神父说,“你不知道人类的本来面目究竟是什么样子,你不知道人间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否则你不会对上帝如此虔诚。”

杰林神父已经无法睁开青肿的双眼,他只是估摸着大致的方向对索特南说话。

“索特南,有时候,你无知到了让我嫉妒的地步。”

几天之后,东欧教廷收到了索特南神父的检举信。

与检举信一起寄来的,还有整整一文件袋的账单。收款人是位于帝国六临市的某家娼馆,而付款人的位置则签着杰林的名字。

又过了几天,六临教会收到了东欧教廷的回信。

杰林被开除了神职人员的身份,东欧教宗惩罚他此生都不许再踏入教堂一步。

索特南收到回信的时候,杰林已经带着家人离开了六临。

人们说杰林在老家买下了一座农场,也有人说他买了一座果园,没有人知道准确的信息。

小焕再一次来教堂给索特南帮忙时,索特南郑重地将教宗的回信放在他的面前。

小焕看不懂拉丁文,于是,索特南用六临方言把信的内容翻译了一遍。

“杰林已经不是神父了。”索特南严肃地告诉小焕,“他已经被逐出了教会,永生永世都不能进入上帝的天国。”

“是吗?”小焕随口说道。

在索特南结束了朗读以后,小焕就立即对这封散发着典雅香气的回信失去了兴趣。

于是,索特南用更加通俗的语言对他解释:“杰林已经为他的行为受到了惩罚。一个神父此生不被允许再进入教堂一步,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可怕的惩罚了。”

小焕被索特南认真的语气逗得咯咯笑,仿佛索特南才是那个天真无知的孩子。

索特南不能理解他的反应,道:“杰林已经回老家了,他再也不会来六临了。”

小焕开心地笑了大半天,才停下来,说道:“那真是太可惜了,那个讨厌鬼给的小费向来很大方。”

说完,小焕就低下头,继续填写课本库存清单。

他低低地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地填写枯燥的数字,就好像为索特南神父帮忙是天底下最神圣的工作。

小焕将长发盘得高高的,他低下头以后,索特南看到,这个少年后颈的性腺体处遍布着大小各异的齿痕。

那些嫖客在小焕身上留下标记时,一定非常用力。

有的标记已经结了痂,有的却还新鲜得泛着红色。新的痕迹与旧的痕迹密密麻麻地叠在小焕纤细的后颈上,构成了一幅充满情欲味道的抽象画。

世界上不会有比这更淫靡的画作了。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索特南神父恍然想着,祂一定对人类失望透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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