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卫琉床前得出“都是朋友”的结论,无论诡辩也好,哄骗也罢,总之卫琉后来反应过来,又辩了几次,结果都让那三人次次带歪,稀里糊涂倒把他说得认同对方了,再说多了真就矫情过甚了,卫琉无奈,便没再提过,随他们去,到底还是没能翻案。
长阳郡主问他时,他也只是含糊应过去,只说都不是坏人,至于问他到底喜欢哪个,他却半天也讲不出来。
于是长阳郡主摇摇头,只对他们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儿子自己好好忖度选人。
那三人便从此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长阳郡主让他们先各自回去,留病人养病,瞧卫琉醒了没事了,他们倒也听话走了。
每次来时便如同数年未见,复是各种亲香磨人,卫琉病中陪睡伺候的换着来,只像卫琉一时间娶了三个贴心的小妾,小意温柔地哄着挨着,明面上怕卫琉恼做的不显,暗里也是争风吃醋,醋劲儿还大的很。
就譬如严烈在这里时,卫琉躺在_On the bed_喝了严烈喂的药,喂完了,严烈亲了他一口,说是朋友间对他乖乖喝药的鼓励,赫连再来时,不知他贿赂了院子里的谁,知道了,偏也要拥有伺候他吃饭的权利,喂饱了,便也七分委屈三分生气的也要亲一口,且说严烈亲的是哪里,他也要亲哪里。
卫琉面色作难,还未张口,赫连便又指责他厚此薄彼,说卫小弟不公平,气得脸红脖子粗却又不敢大声儿的样儿委屈巴巴,只自厌自弃地说自己就该去死,就不该活着,卫小弟他恨我,卫小弟讨厌我。
把卫琉弄得像真是那捧一踩一的偏心眼子似的,简直是他太欺负人。
无法,卫琉被弄得心慌又心虚,只好撅zhui让亲。
每次亲了,得了跟严烈一样的,赫连就开心了,夸卫小弟就是世上最一视同仁的朋友了。
李桓从宫里来时更是这样,他比那两个亲的还狠,愤愤不平地进门,脸*着,二话不说就亲,把卫琉zhui都要嘬肿的架势,卫琉挣扎地要骂,他倒先哭了,说自己已经听了舅舅话了,不立后就不立后,可舅舅还是不要他,舅舅谁都让碰,就是不让他碰,就是不要他了。
李桓本来就长得好,红红的*眼睛把卫琉看着哭,啜泣涟涟,神情又满是幽怨凄伤,卫琉到底还是没撑住,败阵下来。
无法计较,少不得还要反过去安慰一会儿李桓。
卫琉养病期间,诸如此类事件,数不胜数。
那三人轮班的在床前缠着伺候,把卫琉虽是养的闲着,一个指头没动过舒舒_fu_fu,可卫琉的小zhui和身上所有的软和地方却没闲着,自他们打着维持公平公正的朋友情谊的旗子向卫琉争起来,都成了他维持风平*静局面,平息三人醋意怒气的牺牲品。
卫琉闲时也长叹仰首,这到底是什么朋友A?
这不**不跟以前一模一样吗?
就这样让那三人揩油搜刮了半个月,卫琉的病也好些了,起码不总只能躺在_On the bed_了。
明日是除夕,府里已经除尘挂红完毕,满院喜洋洋的。
正日子在明天,多日不下雪天气好,院子里雪化得差不多,有些地方都干了。
婆子丫鬟们红袄夹绿褂,忙着跑前走后的做牲备祭,小子们有的帮忙,有的闲着的,在他们歇的小屋里开了赌局,热闹嘻骂的声音传染闹活着,便把正日子前头的喜气拱起来了。
“你还给我!这是格颜给我的信!你敢烧!”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