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有意放纵,卫琉又是个最肆意没节制的,素日在家,他一味爱吃爱饮爱顽什么,瞧着不妥了,自有格颜与一众丫鬟小子规劝制止,却如今自打与严烈在一处,严烈只是放*他,什么东西给他,他要是喜欢只任他的喜欢,没了再给就是,只求非要他纵情任意不可。
无他,不过因这娇人儿已是病弱,已有许多世人皆可得可用的东西他不能挨不能碰,那还拘着他做什么,严烈自有他一番心疼在。且能给了他讨他欢心的东西,自是严查细看,多用无碍的。
这桃花酿便是,严烈纵着,桌上小菜小点未动几口,只叫心中伤郁的卫琉闷头连着喝了两小盅。
家里看得紧,卫琉哪里来得什么好酒量,两番未过,只把旁边坐着的严烈明明幻幻,一个看作三四个地痴痴笑。
他喝醉的时候少,素来醉了倒也不闹人,醉得轻了,便小脸红扑扑地傻笑,更比平常听话些,安安静静的,丫鬟小子们让抬手抬手,让抬脚抬脚,醉得重了,便是哼哼唧唧地哭,满天下都委屈他了似的,只揪着最亲近的人磨赖着不撒手往怀里蹭,哭得好不可怜,要是醉得狠了,那自然是倒头就睡。
此番却不是醉得轻了还是醉得重了,或是醉得半重不轻,痴痴笑毕,又是满脸流泪,流着泪,那脸上的痴笑还收不干净,像是叫这酒麻痹了,反应有些迟缓似的,他歪了脑袋,看人都看不准,对着严烈的重影大着*头道:“咦,你***你怎么****怎么*变多了******”
杯子里酒洒了一身,卫琉低头掰着指头数:“有***有两个****不****不对***有**有三个**四个**”
严烈便瞧着火侯到了,然而也要先顾着他的body,便拿下了人两手还紧紧攥着的杯子,把痴着神情,一边流泪一边傻笑数数的人双肩握着转正,叫他好歹能对准自己正脸,柔声唤道:“莬奴儿?莬奴儿头痛不痛?”
莬奴儿这名字,还是严烈听长阳郡主唤过卫琉,当时他便喜欢。
新生之草,偎彼而绕,他便要做卫琉偎绕而依的那棵参天树,_geng扎到他心里,养着他,枝干繁叶拢着藏着,叫他血脉皮r都连着自己,离了自己便活不下去。
这是严烈第一次唤卫琉小名,字眼含在唇齿间,细嚼慢品皆是情,然而卫琉反正是听不出来了,他已醉晕了,眼漾耳浑的,瞧见对面有三四个严烈zhui唇张He,像在问话,他听不懂,攥着的杯子叫拿走了还思维迟缓地举着在心口,两只小手齐整着,圈了个杯子的形状,笑嘻嘻地叫握着肩,对着中间那个严烈大着*头软声问道:“A?你***你说什么A?”
严烈爱怜轻笑,又耐心道:“我问莬奴儿,莬奴儿的头痛不痛?”
卫琉反应了好一会儿**然后他摇摇脑袋,好高兴的:“嘻**不痛。”
瞧他将自己身子摇得东倒西歪,严烈怕他摔了,立刻作势要抱他入怀。
卫琉却已然自己整个从椅子上摇摇晃晃扑到严烈怀里,搂着他脖颈坐到tui上,脑袋趴在严烈肩膀上,小脸热烘烘的,极黏人地热络着蹭他脸,还是莫名其妙的高兴,用鼻音哼唧道:“不痛哦**不痛***”
白白净净neng生生,像一团云留在怀里,软软的,轻轻的,又似怀里生了一团火,暖暖的,热热的,严烈抱着卫琉,人坐在他tui上搂着他脖颈,小脸*漉漉热烘烘地蹭着他侧脸,这样乖,这样亲,严烈一颗心成了一滩甜浆,又柔声问:“那莬奴儿难受吗?想吐不想?”
他叫莬奴儿这小名本就使糊里糊涂的卫琉下意识亲近,耳边声音更是低沉诱哄,卫琉猫儿一样,乖乖再蹭蹭严烈侧脸,像是在被M_亲哄一样,叫诱着听话答:“不***不难受的,不***不吐。”
这便对了,这桃花酿x温,后劲儿也几无,严烈放了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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