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森严,各处节卡众多,这么多羌奴,白日见鬼一般凭空消失,这样的手笔,天下除了成元帝,还能有谁,严烈自然想得到。
外面人瞧着李桓这太子羽翼未丰,恪顺贤良,他这老相识却知道,打多少年前,李桓便是只恶鬼了。
不过以前是猫在冷宫暗处的恶鬼,现在是披了一张太子皮的恶鬼。
以前偶时去瞧他,瞅他那副在冷宫里悠悠闲闲杀了小太监剥皮掏心,来了人还要装可怜懦弱的变态样子,还以为他就打算一辈子猫在冷宫里不出来,每日杀杀人毒毒鸟演演戏自在取乐了,哪知道什么时候,一向“淡泊”的李桓就看上他老子的龙椅了。
按理说,他要是看上了,以他的本事,无声无息毒死成元帝篡了,努努力也不是做不到,却非要拉笼策划,又要得民心又要得臣心,来个顺天应位,光明正大。
倒是打量得极好,以后千秋万代,他也是个正统承应的皇帝了。
严烈也一直奇了,李桓这“淡泊名利,专心变态”的恶鬼,还能有了这世俗的yu望,瞅他这回是真想做皇帝,并不是如同以前跟他打赌人的心挖出来还能热多久,随便剖到手里赌完就撂了的样儿。
既然他认真了,自己自然乐得与他He作无间,谁让老东西对卫琉有心思。
不管是谁,对卫琉有心思,那都该死。
李桓虽说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年在卫琉面前装得一个好外甥,严烈却瞧的出来,他的心思也并不干净。
严烈想护着卫琉那份良善,所以不在人面前揭穿叫人受_C_J_,却是时刻警醒着李桓。
得先帮着这小的收拾了那老的,才好再来收拾这小的。
因而,这羌奴一事,猜出来是李桓的手笔,虽然李桓这次做事没同他商量让他实在猜忌,却也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帮着遮掩。
碍于圣命,严烈白日在老东西面前做出一副忙碌样子,然半月以来,却日日夜间都厮磨在卫琉屋里。
那羌奴逃得好。
这半月晚间混下来,严烈是越来越觉得。
因着那羌奴的出走,卫琉这半月以来总是伤闷忧郁,又因是病中,更是脆弱粘人。
往日有那羌奴在叫他粘着,是万万轮不到他来享这福,却如今没那羌奴了,可真是他的好日子来了。
便如同一只初生的羊羔,以前常喂他*喝的牧人不见了,正是无依之时,偏严烈挑着这时候日日来哄慰亲近,软语爱怜,又事事妥帖,做到人心坎里。
卫琉正是患病脆弱,心防大开之时,又因前事对他更没了往日的排斥,叫他哄的是彻底忘了对自己的害怕,几次失了神任自己施为。
虽还是伤郁,更是一惯的不主动,却因着贪恋上自己每晚的陪伴哄慰,也从不拒绝。
弄得严烈陷在这美人恩里,简直如临化境,飘飘yu仙。
只顾着人还病着,便把皮r便宜占尽,没敢做到最后一步。
瞧他如今光景,再掂掇着两人一日千里的关系,心中也是如何不快活。
擎等着人病好,还怕想要时哄不上手?
大半月过去,卫琉的病果也好了。
府里有逃奴,且还是侯爷身边亲近的人这样大的事,不是卫琉往日替格颜遮掩的那些小错,满府里皆知道遍了,长阳郡主自是也早知道了,知道他为此事病了,将事报了京中押奴所,大半月以来,便经常过来宽解儿子。
有言说,大不了再找一个忠心的,不必为那些养不熟的异族伤心。
卫琉不置可否,闷闷不乐的只未应话。
长阳郡主只好压下,暂且不表,只估摸自己私下再给找一个He他意的贴身小厮,叫他转了这念,再别为那逃奴伤心。
如今他病好了,长阳郡主终于能吃顿安心饭了。
想起为卫琉那废止的终身大事承了薛太后的情,叫老人家*了一场心,便今日清晨,带着卫琉进了宫。00=
M_子一块在寿安宫谢过恩,长阳郡主便说了儿子的意思。
薛太后听了他的原由,立时也心疼可怜地落了一场泪,瞧他是真笃定了心,只好将事止了。
M_子俩便又陪老人家坐着说些家常话。
M_亲跟薛太后两个都是nv人,坐在一起说的也自然都是些nv人家nei帷里的话,卫琉再是病弱养在shen宅,也毕竟是个男x,实在无聊听不下去,便禀了太后,想去找李桓叙叙话顽一会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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