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送到侯府门前,卫琉好不容易给好脸了,严烈轻易舍不得,马车上搂搂抱抱的放不下,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愿意放人回去。
临走时,说这几日都要在营里当值难来找你,为你且忍着相思,也再不半夜过来跳你窗户了,只正正经经约了下次叫卫琉出来见面。
卫琉是有好脸给他,也对他改了看法,不再见面就是红着脸,可也没做这长久纠缠的念头,只扭捏犹豫着说不去。
叫严烈按在怀里亲,又tian又吃地逗,连哄带求吻得差点喘不过气好几次。
外面架马的是十三,这人这么闹难保人家听不见,卫琉羞得很,心里更惦着恼了的格颜,一时又急又乱,不堪其扰,只能颤着叫勾起来的身子答应了。
严烈这才舒坦,扶着人下了马车笑瞧着人进了府,才带着十三离开。
进了府门。
门_F_急去通传,沉竹轩是挽秋引着一个丫头一个小子提灯来接。
卫琉打眼一瞧,没见一个高高壮壮的熟悉身影,心里就是一揪,眼里也酸,只闷闷问挽秋:“格颜呢?”
平常,莫说是出府去玩,就是不出府,自己只去了个M_亲妹妹的院子,哪次都不是格颜出来接,现在他不来,果真是恼了我了?
他有些蔫地说话,丫头小子前面掌灯,挽秋扶着他顺廊往回走,只当他日头高着出门,天黑透了才回来,玩了一整天累了。
听他提到格颜,挽秋就是一肚子气,没老子娘的粗野蛮人,当初小侯爷要留在身边,她就怎么都看不上,如今果不其然,小侯爷越惯是越不像话了,白天同主子一块出去的,晚上主子还没回来他奴才倒先回来了,自己*心不过问了一句,那臭石头一张丧门脸,叫缝了zhui不成,直挺挺就从面前过去进了他那破屋子将她关在门外,眼里有过谁,柳眉倒拧,挽秋扶着他忍不住告状道:“谁知道呢?一回来进了院就待到他那屋子里,门关的紧紧的,莫说是我去问您几时回来,就是后院的小子,厨_F_的婆子,但凡有个来叫帮忙的,那是天王老子都叫不动,他虽是个奴才,可您宠着,除了您,谁能长了那个zhui说他,不过我们这些人平白看他脸色罢了。”
“这般猖狂,在院里倒还罢了,一旦传到郡主耳朵里,问起来,您不教说,那奴才也不教说”挽秋是他_F_里大丫鬟,长阳郡主亲自指的,有那底气埋怨,娇声道:“说的可是我这可怜人,只骂我是吃闲饭的,管不住下面人,*的一个个成这样,污了您的院子。”
卫琉素来x软,同亲近的人记不住仇,虽说肩膀此刻还隐隐作疼,但自五味居赶了人回去,一路上他心里都不好受,只想原是他惹了格颜,人急找了他一整天,弄的一身狼狈,他还大庭广众撕人的脸,说那样过分的话,忍下没人来接的委屈,卫琉安抚地拍了拍面色忿怨的挽秋扶着他的手,苦着脸劝求道:“好姐姐,您多担待,原是今天出去我实在是不听话惹了他,他是恼我呢,您也全当他的忠心,一心为我好,是*了真心才有这脸色,若是寻常小子谁管你呢,哄着主子胡天胡地领了他的月银便可,他这些年木头一样您也知道,惯不会解释的,实没那个轻狂怠慢的心,您别同他一般计较,也千万别教M_亲知道,算我求您了。”
挽秋也是姑娘家爱*儿,大丫鬟叫弄没了脸实在生气,更兼看不惯那格颜这些年眼里只有小侯爷一人,同谁都没个礼数的草原蛮人作派,然而卫琉好着声儿求,又是好姐姐又是您的,她有脾气也使不出来,无可奈何,只能恨声嗔道:“您且惯着吧,下回再这样我才不给您兜着,多少次了。”
知她这样说就是不会向M_亲告状了,卫琉急忙使相讨饶:“不敢了,好姐姐,可再不敢了,我回去定说他,叫他也再不敢了。”
掌着灯的丫头小子早憋不住笑了,挽秋也拿这小主子没办法,憋不住也笑了。
谁家主子同他这样呢,整日没个正形,同丫头小子们顽做一片,一张zhui谁都是姐姐哥哥,犯了错了哄着所有人一块帮他,小脸一皱委委屈屈,zhui里什么甜蜜话都有。
进了院子入了屋,窗子开小炭烧的旺,挽秋也不怕他冷了,小子问过夜间还要用些什么,卫琉说了只想糯米香普洱茶饮,小子便下去弄,挽秋也立即过来给他解下外面大氅。
拿到手里也发现,小侯爷屋里,除了贴身的伺候是那羌奴,什么东西都是她盯着置办,这件青狐毛大氅,还真是没见过,便笑问坐上软榻的卫琉道:“您今日出去新买的?怎的没见过这件_yi裳?”
卫琉不好说也不敢说是严烈送的,自三年前严烈抓了格颜惹自己犯病那一次,M_亲,柔儿,连带秋和府里上上下下,对严烈和他那神策营是一点没好印象,又因为自格颜问了这件_yi裳人就不对了,他看见就心情不好,不愿多生事,只点头应道:“嗯,在外面瞧着好看**是刚买的。”
挽秋在手里摸了摸,上等的绸料,针脚也细致,领上狐毛绒绒密密,整个青狐狸皮没伤一点儿扒下来才是最难得,倒真是件好_yi裳,笑着打趣道:“您这回出去,可算是买了一回正经东西,再不是带个猴子泥人乌*老王八的牢什子奇奇怪怪回来了。”
卫琉坐上软榻,小声责道:“哪有。”
“呦,我们小侯爷不乐意了。”
挽秋捂着zhui笑:“好了好了,不说您了。”
小子将糯米香普洱端上来,卫琉一口气饮了半盏入喉,一瞬间口中甘甜,肚里也暖融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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