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典看得尾巴兴奋地直摇,左右来回扫着身后舒宴的腹部。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有东西顶在了自己屁股上。
对方出手捏捏他的屁股,拍了一下,问“能做吗?”
焦典说不行,贼溜溜地想逃跑,被站在他身后的舒宴一把揪住尾巴尖。
舒宴露出牙齿,眼镜一反光,焦典一看就觉得不简单。果不其然,对方给了他两个选择。
“被我吃掉和把我吃掉,选一个。”
焦典颤巍巍地说自己信佛,不吃肉。
舒宴笑了,指尖顺着尾巴摸到臀缝,隔着裤子在某处用力一按,“不用嘴吃,用这里吃。”
焦典尾巴摇了两下,支支吾吾不想同意。他是想找个像秘书那样有条干净利落的尾巴的物种做男朋友的。
虽说秘书掉毛有些厉害,可是只要挨过夏天就好了,他可以不在意!
舒宴看出他的抗拒,收回手,语气颇为遗憾。
“好吧,既然你不同意,我就不为难你了。”
对方听他这话眼睛还没来得及亮起来,就被他接下来的话吓到僵在原地。
“还是让我来把你吃了吧,好久没吃过新鲜小动物了……”
舒宴话音未落,就被人拦腰抱住,胸口被一颗圆脑袋蹭了蹭。
“我让你弄就是了,不过你要给我摸摸尾巴!”
舒宴欣然同意,把他抱到休息室的床上。门一关,说“那你可看好了。”
说完,摇身一变,黑色西装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焦典看着突然消失的人,揉了揉眼睛,惊讶地嘴都合不上。
说好要给摸尾巴的,怎么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呢!
他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觉得垂在床边的脚被什么东西戳了戳,冰凉又黏腻的触感不是很舒服。他低头一看——一条黑色白环的大蛇正吐着信子看他,用尾部一下下戳刺自己的脚背。
焦典“……?”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打蛇打七寸,焦典跳上床,抄起床头柜的小台灯就照着大蛇的七寸扔,扔完被子一掀把自己埋在里面哆嗦。
五分钟后,外边儿没动静。他把被子掀起一角露出圆不溜秋的眼睛观察。
舒宴被他这一套动作砸懵了。明明是他自己要求摸尾巴的,怎么送到眼前他都不摸,还用灯砸自己?
他爬到焦典面前,支起上半身跟焦典眼瞪眼,还吐了吐蛇信子。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焦典一骨碌滚下床,推开休息室的门连滚带爬往外跑,正巧碰见了前来送文件的祁文。
祁文正想问他舒总呢,刚开口说了一个“舒”字,就被焦典搂着脖子往外冲。他进入战斗状态,下意识给了焦典一爪子。
焦典手指蹭了下脖子上的血痕,委屈地呜咽一声。
“……抱歉。”对方没什么感情地跟他说。
舒宴从休息室爬出来了,祁文看到这样的老板,又看看受惊过度的焦典,霎时间明白过来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对着趴在地上的眼镜王蛇恭敬地叫了声“舒总”,面色如常地把文件搁到办公桌上,推门就走了。
焦典张着嘴看他这一系列动作,然后也对着大蛇叫了声“老板……?”
大蛇吐信子,蛇头点了两下。
焦典接受无能,泪眼汪汪地跟老板道歉,然后问“您刚刚……不是被我砸了七寸吗,您还活着呐?”
“你砸反了。”蛇尾在地上“啪”地甩了一下,惊得焦典汗毛竖起,尾巴夹在腿间。
大蛇给他看自己的受伤的地方,跟他解释“七寸,是从头开始数,不是从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