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工作室的第三位创始人?”谢珩笑笑,将文件翻到第一页,指了指那位记者的资料:“他是一名国际记者,经常不在国nei。当初完全是为了学弟凑热闹当投资,也没想到现在我们工作室能办得这么大,现在有什么事都是让工作室的人帮他忙。”
“他的随行摄影师最近因为老婆即将临盆请了长假,不能陪他满世界跑,所在报社里的摄影师又吃紧,人手不够。所以他前几天联系我,想借我们工作室的人协助他完成采访。”
谢珩的话远远不止这么简单,许晏翻过文件最后几页,上面写着近期启程前往的国家,英国。
许晏抬头,有些吃惊地看着谢珩。
“就算不是为了那个人,跟着他也能长不少见识。你去英国这段时间工资照发,机票酒店工作室报销,怎么样,是件不错的差事吧?”
许晏垂眸,捏着纸张,指尖泛着白。
“他需要一位资shen摄影师,于情于理我或者路忝奕都要去帮他。”谢珩话锋一转:“但,许晏,我们相信你的能力,你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不堪,我和路忝奕商量过,也许你是想去英国的。”
许晏低声道:“随行摄影师没有多少自由时间,就算我去了英国,也**”
谢珩直视着他:“你知道这次要采访的人是谁吗?”
文件哗啦啦翻着,到一页停住,许晏看向那份资料,所属机构,英国nei政部,名字,夏绛雪。
“绛雪**”许晏琢磨着念了出声。
这是一个与夏黛山和夏青岚如出一辙的名字。夏家只有三个孩子,不用说,这是在英国政府工作的夏家老幺,付司行的舅舅,夏青岚口中的英国政府不可或缺的D_D。
“付司行这几天和你联系了吗?”
许晏摇了摇头,想起那男人一声不吭就去英国,心中堵着气。他心事重重咬着下唇,Xiong膛起伏:“师哥,让我考虑一天,我周一给你们答复。”
谢珩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
当晚,他送许晏回家,在许晏下车之时他突然开口道:“对了。”
许晏握车把的手一顿,回头看他,谢珩屈指抵着唇,假意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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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把程景惟电话给我吧,说不定有什么误会,我去问问他。”
47.真巧
难得周日,程景惟被朋友约来了酒吧喝酒,几个人嬉笑地路过舞池,一边到吧台前要了几杯酒,一边玩笑似地怂恿程景惟等下下去搭讪几个美nv,要几个微信,nv朋友自然而然不就来了。
平时的程景惟都会适量捧哏,今天却明显有点心不在焉,迎He朋友笑笑,闷了一口酒,想起了今天自己失态的情绪。
“等下谢珩来接你?别,许晏,别跟他说我在这儿,我死都不想见他。”
“你很在意师哥吗?”
“**”
你很在意吗?
说在意,好像又没那么在意说不在意,却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第一次见到谢珩是在开学,校学生会纳新的时候。
那时谢珩已经大四了,身为学生会长即将退位,正是交接工作之时。学校关于他的传闻很广,什么大一就创办独立工作室,大二就担任学生会长,每年奖学金拿到手软**家里还是谢源集团,桐城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总结来说谢珩是个富二代,还是个很优秀的富二代。
程景惟是通过体考才到这所大学,分数踩着线还算超常发挥,学霸的世界与他向来没有太大关系。按理说校学生会应该是学霸们的当官游戏,但当初竞选入体育部时,他被励志要在这所学校干出一番大事业的舍友拖着报名,稀里糊涂交了竞选体育部成员的表格。
然后他莫名就被体育部的选上了。
体育部除了晨跑和运动会露面划个水,平时几乎啥事都不干,悠闲得很。忙碌的学生会长高高在上,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偶尔的交流只有运动会,或者开会时帮忙整理文件。
作为学生会的人自然听过谢珩。不得不承认,不论是谁跟谢珩相处起来都会很舒_fu。他会低头认真听nv孩子们说话给肚子不舒_fu的副会长递热水不经意间让学生会比较nei向的人发表自己的看法。
谢珩在无形中面面俱到,平时开会话也不多,一出口必然是大事的敲定。也没有什么富二代的架子,总能和各种人在各种地方玩在一起。
程景惟偶尔会想,像他这样细心的人不会_gan到累吗,不会因为太过关注别人而迷失自己吗?可谢珩对一切依旧游刃有余,不论是属于自己的成熟价值观,还是不轻易随波逐流的三观,他都可以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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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系在*场的时间总是比其它专业多,程景惟某次在*场上练短跑时一不小心把脚崴了,被三五个同系学生开玩笑似地摆成大字扛到了医务室,到了医务室才发现谢珩正在为自己手腕涂药,不知道伤到哪里了。
他们不要脸,程景惟作为被扛上天的那个还要脸的,他连忙叫男生们放他下来,在谁面前丢脸也不能在自家“上司”面前丢脸。扛他的同学们还有课,以为谢珩是医务室老师,说了声“兄弟拜托了”一窝蜂地走了。
不认识学生会长就算了,还当人家是老师。程景惟尴尬爆了,走也没法走,留下也如坐针毡,正想借口时,看见谢珩不知从哪搬来一张椅子,对他道:“脚放上来,这是崴了吗?”
程景惟受宠若惊,没想到谢珩真的要替他看伤,忙道:“没事没事,我自己拿冰袋敷一下就可以了。”
可谢珩不管不顾捏着他的脚踝,手指一用力,程景惟顿时发出了像杀猪一样的叫声。
“有可能韧带撕裂了。”谢珩沉吟了一会儿:“我开车送你去医院吧,这要打石膏了。”
程景惟双眸泪眼汪汪,显然是刚刚被谢珩突如其来的一手搞出生理盐水。谢珩一愣,抽出纸巾替他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对不起,很痛吗,但我必须要摸摸你的骨头才能知道你伤多重。”
会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细心!!
程景惟想解释都不行了,只能任由谢珩帮他擦眼泪。考虑到他现在只能单脚站立,谢珩将他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步步撑着他往外走去。
两人一路无话,程景惟的尴尬症又犯了,强行开始找话题:“会长你多高A,看上去好像跟我差不多。”
“186.”
_M蛋,自取其辱,比自己高三厘米,幸好今天穿了厚鞋底的运动鞋。
他又转移了话题:“你下午没事吗,上次开会你好像不在哈哈。”
谢珩瞟了他一样:“我看了出勤表,上次开会你不是缺席吗,怎么知道我有没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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