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盼给我写过信吗?”管声随口一问,“你不是说,她也是我的粉丝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她没提过。”范锡走近电脑,在记录中查询。输入“苏盼”,结果为空。他略一思忖,又输入苏盼的网名“盼盼公主”,竟然T出了四条记录。
最早是四年前的十二月,最晚是去年四月,每次寄来的物品都是零食和手写书信。
范锡记下编号,琢磨着*作密集柜的智能面板,从不同的柜子中取出这四封信。信封很简陋,是用笔记本的纸张叠成。
病中的苏盼,会给管声写些什么呢?他压抑住强烈的好奇,将信递给管声:“写给你的,你看吧。”
后者笑了笑,拆开第一封信,而后靠近他,示意他一起读。信纸展开,清隽的字迹和平淡的语句映入眼帘。耳畔,似乎又响起好友温柔可爱的声音。
“管先生,你好:
我是苏盼,范锡的朋友。
不知他有没有跟你提过我,我也是你的忠实歌迷。
每天都能在网上看见你的新闻,路上也全是你的广告,可是想联系你,还真不容易。我没有你的号码,你的社交媒体大部分时间都是工作室在打理,所以也不方便直接发私信。
听说,你会亲手拆看粉丝来信,思来想去,就贸然以这样的方式联系你吧,附带的巧克力希望你喜欢。
两个多月前,我确诊了肺癌晚期,真是倒霉。我明明没做过坏事,却活不久了。经历了很多一言难尽的事,_gan觉被全世界抛弃了。
不久前,为了照顾我,范锡和我领证了。原来组成家庭是这么简单的事,短短几分钟时间,他就成了我最亲的人。我告诉自己不该这样,可我太想有个依靠,我怕将来在医院半死不活的时候,没人帮我签字结束痛苦。
隐约觉得,你们绝交,或多或少跟我有关(虽然他坚持说没关系)。对此,我_gan到很nei疚。本来,不想告诉你我的病情,怕你会破费。但是,思来想去,还是说出来吧。
这是范锡的新地址:**新手机号:**请一定去找他。如果你不找他,他永远都不会主动找你的,他外表很温柔,实际上像牛一样犟。”
不久后的第二封信。
“管先生,你好:
我是苏盼,范锡的朋友。
不知前信是否收到?我租的_F_子到期了,和他搬到了一起,他一直睡在沙发。
地址是:**他的手机号:**你们绝交,我_gan到非常的痛惜。我也劝他联系你,他说他已经不在意你们的兄弟情了,却总是在夜shen人静时听你的歌。”
一年后的第三封信。
“管先生,你好:
我是苏盼,范锡的朋友。
不知前信是否收到?我还活着,真是不可思议。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耐药,到目前为止我都生活得很好,走在街上也看不出是个绝症病人。
可是,我是世界上最自私的人。我该干脆地去死,而不是拖累我最好的朋友,毕竟我早晚会死的。
可我又总是期待着第二天的晨曦,总想再看看这个世界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因为我,范锡做着好几份兼职,想当老师的事也耽误了。
这一年来,我们经常用你的信用卡tao现,非常_gan谢你的援助。我的病历一直在肿瘤医院,下次复查时间是3月10日。如果你不想直接找他,可以来医院偶遇他。
他的地址是:**手机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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