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gan觉你特别低T,从澳洲回来之后,网上很快就没有你的消息了。”这时,方博的手机响了,扫一眼屏幕后说,“我们来听声哥的歌吧!”
然后,他打开多媒体。
一首慢歌响起,在偶像薄荷茶般轻柔的嗓音中,范锡出神地望着窗外,不再说话。车里还残留着管声常用的古龙水的味道,让他有种对方就在身边的错觉。
“最近,跟声哥还有联系吗?”方博问。
他扭过头,想了想说:“联系不多,他忙,我也忙。他最近在忙啥?”
“他去歌x谣当嘉宾了,上周刚录完,这周六播,记得看A。”
他点点头,其实他早就从网上看到消息,下一期的神秘嘉宾是偶像前男友。他想知道管声有没有好好喝水,便状若不经意地问:“声哥平时这么忙,喝水多吗?”
“还行。”
“他是不是,还在用一个很大的蓝色太空杯A?”问完,他紧张地捏住饮料瓶,怀揣着一点不为人知的期待。
“没有A。”方博瞥向手机,又迅速改口,“A,对,想起来了。一直在用呢,可爱惜了,都不让别人碰,也不知是谁送的。”
范锡弯起zhui角,忽听后排“吭哧”一声,像有人捂着鼻子,闷闷地打了个喷嚏。他吓了一跳,猛然回头,见那一大团东西蠕动了一下。
他有些骇然,问:“后面放的什么A?好像在动呢。”
“A,我三舅给的大鹅。”方博淡淡地说,“没事儿,不用在意。”
“大鹅会打喷嚏吗?”
“应该会吧。”
范锡没再多问,听着歌和方博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几分钟后,那只鹅好像打嗝了,他回头看了看,以为自己幻听。
快进市区时,车前突然窜过一条流*狗。方博一脚急刹,咣当——后排的东西滚落,发出沉重的闷响。
范锡似乎听见,那只大鹅说了一句“草”**他毛骨悚然,可方博却神态自若。看来自己太累了,真的幻听了。
“这鹅多少斤A,听着挺有分量的。”他问。
“不沉,主要是还有一袋大米。”
余下的路程,那只大鹅很老实,应该是睡着了。方博一直将他送小区门口,他下了车,连声道谢,目送对方远去,鼻端似乎还萦绕着前任的味道。
“皇协军来啦——”
学生们一哄而散,范锡飞速收回收款码,如羚羊般轻巧地跃下墙头,在保安的斥骂中拖着酸痛的双tui溜了。
还剩几盒紫菜包饭,正好拿回去给三娃当晚餐。三娃脚扭了,肿得和小tui一般粗,已经歇了两天。
在对方大快朵颐时,他说:“三哥,那五千我刚还你了,收到没?”
三娃tiantian手指,抓过手机,“收到了,咋多了二十?”
他笑了笑:“利息。”
“真讲究。”三娃忽然压低声音,目光变得微妙,“你找男朋友时,有什么要求?”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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