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跑什么,心虚了是不是!”
萧始几步追上前去,拎着后领把那人拖了回来。
连他这种伤员都能追上,可见这人的tui脚实在不怎么样。
他一抬那人的下巴,皱着眉头多看了两眼,试探着叫出一个名字:“**蒋仪?”
蒋仪:“**”
被一眼看穿身份的蒋仪有些不知所措。
“你跑什么!怎么怂成这样?我会吃人?”
蒋仪龇牙咧zhui,惨兮兮地摇摇头,“不不会。”
说着抬手一指慢悠悠走过来的江倦:“他,他会!”
萧始满头雾水,随即想起江倦昨天刚说过他小时候被蒋仪欺负过这事,怎么现在看两人的角色好像反过来了?
“怂可能是因为疼吧。”江倦幽幽道,“小时候他也被踹过蛋,应该也挺疼的。治没治好我不知道,不过从他喜欢频繁和失足妇nv沟通_gan情这一点来看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他蹲下身去,看着抱头*在墙角里的蒋仪,居然问:“不疼了吧?当初我哥就敲碎点蛋皮,流点血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么多年也该好了吧?”
萧始:“**”
这人是魔鬼吗?!
蒋仪被他吓得嘤嘤嚎了两声,似乎是想表示当初的疼痛太刻骨铭心,以至于他现在看到江家兄弟这张脸就PTSD,觉着他的铃铛又爆了一回,又在江倦那一声“嗯?”中被吓得花容失色,当即摇头喊道:“好了好了!不疼了!”
“要是实在疼得厉害也别忍着,就绝了吧。放心放心,会长回来的,之前小惩给他家猫割蛋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江倦一副同情脸,重重拍了拍蒋仪。
蒋仪捂着裆都快哭出来了。
虽然这人不怎么值得可怜,但萧始还是庆幸蹲在那个墙角的人不是自己。
不过江大魔王可没有因为蒋仪的认怂而放弃对他的折磨,“安慰”了他一会儿又问:“好些年没见了,想不想我?”
蒋仪:“**”
**想你大爷!
“想的话是不是应该请我去你家里坐坐?看来几年不见,_gan情还是疏远了。”
蒋仪毛都炸着,人要疯球了。
他只能把视线转移到看起来比江倦好说话一点的萧始身上,还没来得及用目光求助,那人一句话就把他戳哑了:“我前Q说的对,你家往哪个方向走?我先把给你带的见面礼牵过去?”
带了见面礼?
**还牵过去?
蒋仪探头往萧始那边凑了凑,就见对方从身后拎出来个白花花毛乎乎的东西,扑腾着的翅膀在他脸上扇了几个来回,还带着一gu子腥臭,迎面对上的就是一双发红又无神的眼睛。
萧始掐脖拎着那只一早去县城买来的大鹅,把要咬人的血盆大口顶在了蒋仪面前。
“本来是想买点儿水果的,但是乡下也不缺这些,还不如来点儿实在的。这个怎么样?你是打算养着看门还是炖了?我有点儿**”他xi溜一声擦了擦口水,“**馋。”
江倦憋着笑,伤口都快裂了。
谁能知道这家伙是因为听说他要来拜访蒋仪,大早上起来开车去县城想着借条狗来用童年*影吓唬人,结果狗没找着,只能临时抓了只鹅,效果倒还不错,蒋仪这欺软怕硬的怂货这么多年都没变。
蒋仪连滚带爬地回了家,两人跟在他身后慢慢走着,到了地方萧始便拿绳子把鹅拴在了门口,鬼子进村一样敲了敲门。
“蒋律,犟驴?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自己Jin_qu了A,这乡里乡亲都能听见,影响是不是不太好?”
那倒霉律师只能哭丧着脸把门推开一条缝,哆哆嗦嗦威胁着站在院外研究着是踹门方便还是翻墙省劲的萧始:“**私私闯民宅犯犯犯犯法,劝你们别别别**”
“哟呵,长能耐了,还学会警告了。你知不知道是谁救了你一命A,要是没有他,你现在可能还蹲大牢呢,没准儿已经端盒了。”
萧始浮夸地比划了一下,“要不是好心的老乡,你可能已经成了李蘅的刀下鬼了。”
提到李蘅这个名字,蒋仪打了个哆嗦,怯怯看向江倦,又不敢直视他,*着脖子叽歪半天。
“A**?难道帮我的人是**是**他怎么也当警察了?”
江倦觉着蒋仪生咽下去的后半句话就是:这杀千刀的王八蛋不去要饭真可惜了。
蒋仪碍着*威,只能硬着头皮把人请进家门。
相比起破败荒凉跟鬼屋有的比的江家老宅,蒋家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翻新多次,也扩出了两座三层小楼,在村子里算是很气派的宅院了,怪不得有人眼红。
江倦没话找话:“你父M_呢?”
“走,走亲戚去了。”蒋仪咽了口唾沫,请两人进了客厅,像只耗子似的钻进了厨_F_,好半天才磨磨蹭蹭端出来两听王老吉。
“**茶没泡好,你们就喝,喝这个吧。”
江倦又问:“你做律师这么多年,怎么落下个口吃的毛病?”
蒋仪嘟囔了一声,他没听清。
萧始帮他翻译:“他说吓的。”
“谁吓你,我?”
看他眼刀都飞了过来,蒋仪哪敢说是,赶紧摇了摇头,“喝,喝酒**淹了之后就吓磕磕磕磕巴了,大夫说得**得,得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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