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一早听到脚步声知道二人回来的哮天就等在了门口,摇尾吐*一副乖巧样,等着江倦能像往常一样用凉凉的手摸摸它的头,喂它一把香脆的冻干。
可看到江倦半死不活地被萧始拖了进来,哮天歪头有些不解,敏锐的嗅觉让它闻到了他身上那gu子血腥气,龇牙咧zhui大叫几声,围着江倦转了几圈,蹬着两条后tui站了起来,用大爪子一个劲儿地拍打着那人的_yi摆。
“没事,不是我的血,别担心。”江倦想伸手去摸摸哮天,却被萧始拎着袖口拽了回来。
那人反锁了门,把他往屋里一推,也不让他在沙发上舒舒_fu_fu地歇会儿,进了玄关就扑上来就扯他的_yi_fu,衬衫的扣子一连崩开几颗掉了满地,江倦终于觉着不对,抓住了萧始往他ku子里伸的手。
“等等,你做什**”
“脏死了。”仅仅一句话,萧始就把江倦推进了冰窟,“现在的你,脏死了。”
江倦,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脏死了。
你怎么敢伪装他?你怎么配成为他?
为什么活下来的是你而不是他?你把他还给我,把他还给我!!
江倦瞳孔一*,因他这话失了神,看到萧始向他伸来的手就如紧扼他咽喉的魔爪,失声喊出了个“不!”字就将萧始推了出去。
他无暇顾及身上的血污,只想尽快*回自己的壳里,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蜷*着抱住自己,捂住双耳,想隔绝耳畔那萦绕不止的声声质问。
萧始意识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激起了那人心中的最shen的恐惧,忙捧着他的脸解释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说错话了,你别记恨我。洗掉这一身血,我们再慢慢说,好不好?”
江倦没有抬眼,也没有任何反应,等了许久,都像是灵魂出窍般呆坐在原地,没有给萧始任何回应。
萧始试探着去neng他的_yi_fu,见他没有挣扎,才大着胆子把他抱进浴室。
给浴缸放水时,他便把江倦抱在盥洗台上坐着,用温水冲着他手上的血迹。
时间过了太久,血已经氧化干涸,需要搓洗一会儿才能洗净,江倦就像个刚哭够的孩子似的,有些筋疲力尽懒得反抗的意思,明明心里是不情愿的,却也疲于*费口*,认命地盯着被那人握住的手。
热水满了浴缸,水雾渐渐升了起来。
萧始捏了捏江倦紧绷的脸颊,声音轻得就像怕吓到他似的,“方才无心说错话,不是有意的,你别恨我**”
“无心的话才最真,你一直是这样想的。”
“不,我没有,我说的只是**”萧始哽了一下,发现这话不管怎么说都太像狡辩,只能放弃无谓的解释,“脏了也没什么,洗干净就好了。不是你受伤,比什么都好。”说着他neng下了江倦最后一层衬衫。
如今就算坦诚相见,江倦也没有最初的赧然与不适了,以他和萧始的关系以及对彼此的了解,再遮遮掩掩反而矫情。
他自己走进浴缸坐了下来,习惯x地平躺在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不过这一回萧始在他滑下去之前就抱住了他,用毛巾擦着他口鼻间的水,数落道:“这毛病还是不改,真出了事怎么办?”
“那就能少给你添点堵了,也算我懂事了一回吧。”
通常这种时候,萧始都说不得骂不得,最简单有效的方式就是咬他一口,哪儿都行,只要力道够了,都能让他记住这个教训。
他刚在江倦左肩上寻了块好下口的地方,还没张zhui,那人突然身子一歪,靠在了他膝头,醉酒般朦朦胧胧地吐出一句:“好冷**你进来抱抱我吧。”
他破天荒说了这话,萧始顿觉祖坟冒了青烟,就像入宫几十年没面过圣的老秀nv突然被翻了牌子受诏侍寝,受宠若惊。
萧始还没从这震惊中回过神来,江倦就等得不耐烦了,抓着他的领子凑近了些,仰起头来主动去吻他。虽然眼睛始终闭着,nei心极度空虚寂寞冷也不肯多赏他一个眼神,但这也足以表现出他此刻其实是需要自己的。
萧始知道,他就是这种利用过就抛弃的x子,今晚还小鸟依人,明早提上ku子就翻脸不认人,只顾着满足一时私yu,真正想要的时候,他其实是不问因果,也不计后果的。
能被他需要已经足够极大程度地满足男人的保护yu,别的不说,在Seduce诱惑这方面江倦绝对不逊于nv人,萧始实在没忍住,抓着他*漉漉的头发,令他仰起头来,加shen了这个让人yu罢不能的吻。
他本想把江倦拎回来教训一番,B问出他孤身一人去找那律师到底有什么企图,都做了些什么,之后又有什么打算,不老实交代就动些手段让他_fu软。这是他保护他不得不用的下下策。
但江倦这一吻属实是让他有些无措,被怒火冲昏的头脑冷静下来,他蓦然想起他与江倦都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他们了,这段曾一度被B到悬崖边的_gan情不能再孤注一掷,他得想好长远之计。
“别打**”江倦靠在他肩头,轻声哀求,“别打,疼**”
“嗯,不打。那你要乖,不准骗我,不然我就把你交给警察了。到时你看不见我,也没人帮你兜底,怕什么就给你什么,你可想好了再跟我张zhui。”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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