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琛带着点“醋意”,盯着前边的桂花树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不仅如此,他心里还泛起了嘀咕:早知道你喜欢男的**我十年前就算被我哥打死,我都不会出国念书。
这样,陆鸣就不会有可趁之机。池秋那个孤独的春天,就不会被陆鸣占据。
当然,他不是没把这些话说出口过——
在参加完池秋的婚礼后,季宴琛窝在自家的沙发上生闷气。季飞宁瞧见了,冷嘲热讽一声:“你连挂三门课的时候怎么没见你那么恼火?”
好了,这一_C_J_,他哗啦啦地全说出了口:“哥,我真是想不通。池秋干吗要和陆鸣结婚?先不说他们陆家nei部的关系像一摊烂泥,你看那个陆鸣,结婚和出丧一样,板着个脸**”
“所以呢?”季飞宁坐下,漫不经心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季宴琛被问住了。
所以呢?
他愣了愣,傻乎乎地说:“早早知道池秋喜欢男的,我就追他了!”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季宴琛心里琢磨着自己长得也不赖。况且季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他手里头的钱更不会比陆鸣少。
季飞宁十分冷静,低头喝了一口水,他把季宴琛的话当成了玩笑话,没怎么搭理。
季宴琛纳闷:“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要是真对池秋有意思,按你的x子能等到今天?再说了,池秋能看上你?”
“我**”
“宴琛,你不过是因为从小跟着他跟惯了。说白了,你对他只有报恩的_gan情,没有爱情。如果今天和池秋结婚的人是你,那才是对池秋最不负责的做法。”
季飞宁的说法一点错都没有。
季宴琛仔细一想,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心中更多的是不甘,而这些不甘统统来自——他怕池秋过得不好。
但季家这些年对池秋的帮助,其实已经超出了报恩的范围。很多私事,两兄弟只是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罢了。
季飞宁认为,既然池秋选择了陆鸣,那就有池秋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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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过,别墅后院的花草凌乱摇动,有花瓣随风落到池秋肩膀一侧。
季宴琛不再多想。
他看了一眼这棵除了挡人视线,一无所用的桂花树后,一回头,见到池秋自己拿掉了肩膀上的花瓣。
季宴琛shenxi一口气,别扭地转开了话题:“昨天我哥给你发消息了,你怎么没回?”
“我太累了,没看到消息。”池秋轻声,有点难为情地说,“从昨天开始,陆鸣一直在我身边,我也不大方便。”
“行吧。”
季宴琛左右看了看,确定周遭没人后,直接把信息nei容告诉了池秋:“池夏要的那笔钱已经汇过去了。你别太担心,她那边我哥有眼线盯着呢,要钱的理由也不是假的,她确实想和她男朋友一起做点生意,缺点本钱。不过你这些年存的钱算是彻底空了,一笔一笔都给她了。”
池夏要立借条,池秋没当回事儿。
他没想过要池夏还钱,毕竟自己也花不到这些钱。
碍于不能被家里发现池夏的行踪,池秋让池夏有事率先联系季宴琛和季飞宁。
“没关系,我留着这些钱也没什么大用处。”池秋仍旧不放心,问道,“之前我拜托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放心,池夏男朋友不是什么坏心思的人。我可是动用了我哥的财力和人力,仔仔细细地把他祖上三辈都查清楚了。”季宴琛说话夸张,喜欢开点小玩笑,他继续说,“他和池夏以前还是大学同学,互相都有那点意思。就是男孩子家里穷,不敢追,这才拖到了现在。”
池秋听到这,忧愁道:“看来小夏一时半会儿是不想回家了。”
“她貌似想等稳定一点,再带人回来。不然就池姨那脾气,看到男的在事业上达不到她的基本要求,估计难点头。”
其余的不怕,大家怕的全是池兰雁那硬脾气。
“而且她似乎有定期用自己的办法,给家里报平安,避免池姨和林叔报警找人。”季宴琛说着,不忘吐槽,“这男的也真是莫名其妙。先前不敢追,等池夏被家里安排相亲了,他突然地来了勇气,给我们捅了这么大个娄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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