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衡说:“关于忠犬,是散养还是放生是我自己的事情。就不劳老板你费心了。”
景海鸥啧啧摇头,“小宗总还是一如既往地挥剑斩情丝,手下不留情呢——那么王律师你和小傅律师的关系又怎么样了?上次见到你们不还是挺亲密的?”
王磊说:“你说哪个傅律师?”
景海鸥向天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您还真是用过就丢丢过就忘的类型呢。”
王磊装不下去了,只好说:“开玩笑的,你不会是说我那个大学同学吧?我们之间的事情早就过去了,现在就只是同学而已。我可是抱着认真的心情在追求阿衡的,景老板你可不要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哦。”眨眨眼。
景海鸥摊手说:“我并无此意,并且还很高兴你找到真爱了。我这里正好有刚到货的柏图斯,不请你的最爱来一杯吗?”
王磊笑说:“普通不是应该为了恭喜而请我们一杯吗?”
景海鸥说:“你也说那是普通的人普通的酒,柏图斯就不一样了**”接下来他开始大谈特谈这个酒如何出身名门丽质天生高贵典雅喝之不俗啥啥的。
王磊最后无奈地说:“景老板,你不用说了,我家里酒窖就藏着一箱柏图斯,我懂的。不过为了_gan情你的盛情,还是给我们开一瓶吧。”
第一酒保就立刻默默地去拿了一瓶过来,心里默默地想:“老板,GJ再次!”
在成功地做成这笔买卖之后景海鸥就不打扰这对新人组He,转去一边做别的事情了。
而第一酒保趁机低声和他交换着八卦意见:“老板,我觉得王律师和宗少还挺般配的,出身相近,外型也般配,看上去真是金碧辉煌闪得人睁不开眼睛呢。”他由衷地赞美着。
景海鸥说:“你还真是被晃瞎了眼睛,我看他们俩A,没戏。”
第一酒保很震惊,“诶?老板,为什么A?”
“没听说过同x相斥吗?”
“可是老板,你不就是GAY吗?”
景海鸥敲了下他的头,“我是说x格好不好!”
酒保有点委屈地说:“可是宗少骄傲高贵,王少腹黑shen情,觉得两人x格上也没什么不能想出的呢。”
景海鸥说:“你还是吃了几年盐,见了几个人?俩人都是心里十分骄傲的人,一时还行,一世是不可能的。”摆摆手。
酒保就小声嘀咕:“可是你和晋大老板不还是类似的属x,也斗了一辈子了**”
“你说什么?”景海鸥黑线地说。
第一酒保马上知道自己言多必失地闯祸了,晋波一直是老板的软肋,被捏了软肋的老板是很记仇的。于是接下来几天里他被老板狠狠欺负了。
王磊确如他自己所说的很认真地在追求宗玉衡,除了偶尔会说出一些r麻的话之外,倒也非礼勿动。宗玉衡也渐渐_gan觉出他的诚意,横条竖挑也没挑出什么大的毛病,两人也就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
毕竟也不是什么纯真烂漫的小孩子了,两个男人之间那点事宗玉衡也知道,所以他也不介意偶尔接个吻什么的,可是只要王磊的手不受控制地一路向下,宗玉衡就会毫不留情地推开他,冷静地说:“对不起,我觉得和你还没那么熟。”
王磊就马上会为自己刚刚的越界而道歉,然后说“我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做的事”“我会等你愿意为止”啥啥的。
宗玉衡就不耐烦地说:“知道啦知道啦,总之我喊停你就停就对了。”
他并非在室男,也不是羞涩啥的,只是单纯地不喜欢那种粘糊糊r哒哒的_gan觉,ca来ca去的,他也没有享受到那么多,所以他在_On the bed_的风格也和平时的表现差不多,冷傲而不肯十分He作,一不称心就甩手不干了,丢下傻眼了的对方,一边穿_yi_fu还一边奚落挖苦什么的。之前不止一个男友在床下种种忍耐,结果一sChuang见他这个样子就都翻脸了。
“这么玩不起就不要出来混了!回家找你_M吃*去吧!”——之前曾经有一个被折磨得快疯掉的男友激情澎湃地骂他,被他一脚踹上二两君直接KO掉。
“我_geng本就不是天生的同志!”宗玉衡理直气壮地对捂着Lower body撅着腚满地打滚的新鲜前男友说,“肯让你陪我一下就已经很客气了。不要给我得寸进尺A喂!”
——这么多年来宗玉衡就是这样度过的,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不便,反正男人这种东西就像车公车一样,下了这辆还有那一辆,因为不是私有的,也不必太认真了。
所以宗玉衡主观上虽然大致可以归于“无辜”,可是客观上却T足了王磊的胃口,两个月过去俩人还只是到每次约会结束的时候亲个zhui的程度上。难得王磊这个学贯中西的高知肯配He着他的步伐不骄不躁的。
他是这样“真诚”,以至于宗玉衡也有点过意不去了,有一次被规规矩矩地亲完zhui之后,他忍不住问王磊,“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不大方?——一直不肯让你往下做什么的。”其实别人批评他的话要更难听,什么“幼稚”“不成熟”“玩不起”之类的,他是坚决不会承认的,他只是不愿意委屈自己而已。既然他们一个两个的主动贴上来就不要做好相应的觉悟不是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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