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是个傻子都放心不了,何况人家姑娘也不傻,她态度坚定语气委婉地拒绝了宗玉衡的提议,意思是说自己还没窘迫到需要别人给组织相亲,她是供不应求的很有市场不愁销路。
宗玉衡这个媒人没当成,心里有点失落,不过面上仍旧有点冷淡地说:“哦,既然这样,那么就不强人所难了,不过说实话我真有点替你惋惜,我那朋友人很好的。”说的好像是人家的损失似的,把姑娘气得不行。
回头一打听,人家就笑话她说,你刚来这里不久,难怪不知道宗少爷的脾气,只听说他爸爸是干什么的就狗胆包天地心动,其实宗少是有名的傲娇孔雀,而且还是GAY,他要是对你有“x趣”,除非把你当纯爷们了。
于是宗玉衡在不自知的情况下又树敌了——这自是后话。
却说那一天宗玉衡在派对上被姑娘给撅了之后又点兴趣缺缺的,就想打道回府了,不想却遇到毕云涛。
毕云涛自从在某投行就职以后很快就结交了一批权贵,融入这个城市的某个阶层,开始出入各个时尚PARTY,他在国外多年,对于喧嚣和疯狂已经十分习惯,如鱼得水左右逢源。
见到宗玉衡的时候他已经喝了点红酒,不过远远没有到醉的地步,只是刚刚好——刚刚好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快乐多过不快乐,刚刚好见到宗玉衡的面想起“人生若只如初见”这句话。
“这就要回去了么?”他拦住宗玉衡的去路笑说。
宗玉衡冷冷看了他一眼,视而不见地绕过去继续走自己的路。
毕云涛锲而不舍黏上去,“怎么,不想和我这个老同学再叙叙旧么?还是你准备回去找你那个亲爱的副总?”他一边说着无聊的话,一边觉得自己有够无聊的。
宗玉衡甩开他的手冷冷淡淡地说:“别怪我没警告过你,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他那语气还真像是富有四海的太子什么的,毕云涛都笑了,忍不住揭他的老底,“你要怎样对我不客气?是找你爸爸哭诉?还是找冯涛帮忙善后?不过我记得你爸爸好像早就为了自己能向上爬**”剩下的话未说完就被宗玉衡一拳头给打散。
毕云涛一个措手不及被擦到脸颊,牙齿磕破zhui唇,当时就流了点血,周遭人群中一阵喧哗*动。
毕云涛虽然一瞬间十分愤怒想要打回去,不过马上就清醒过来,比刚刚还要清醒,既然要说出那些话来招惹宗玉衡,就要做好相应的准备A,这家伙从以前开始不就是睚眦必报的x子么,只是现在更进化了,都成暴力兔了。
他用*头tian了tianzhui里的血腥,心里还有点酸酸的,不过他显然没有把事情闹大的打算,而是抬起手,做了一个投降求和的姿势,表示自己是无害的,对围观的众人宣布:“没事没事,我们在闹着玩而已。”
宗玉衡用一种类似于武侠小说中亦正亦邪的XX宫宫主那样冷若冰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向外走。
毕云涛跟在他后面叨叨,“向你道歉,我刚刚是喝醉了,口不择言了,你别介意,我对你没有恶意。”
宗玉衡一边走一边不甩他说:“你出国这么多年别的本事没学会,脸皮倒是变厚了。别跟着我,我对你没兴趣,也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毕云涛说:“其实我真的想和你谈谈什么的,都过去这么久了,可是我现在偶尔还会想起从前一起的好时光,那时候咱们多年轻A**”
宗玉衡说:“少跟我提以前,你只不过是我找到王子之前运气不好亲到的一只癞蛤蟆而已。有这个觉悟就别再晃来晃去的,看见你就不烦别人。”
毕云涛说:“**你这zhui比原来还缺德了。你这也太绝情了吧,我还以为我离开的时候你多少会不开心,这些年多少也会想起我,就像我也会想你一样,不过我听说你好像过的很不错的样子,我不否认自己有一点点失落**”
毕云涛唠唠叨叨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宗玉衡neng身不得被捏着手腕,他冷声说:“你是不是贱?是不是贱!”
就在他又要发飙的时候,“对不起,需要帮忙吗?”一位身材修长气质不错的男子站出来过问。
宗玉衡也不客气地说:“需要。帮我把这个人赶走,他在*扰我。”
毕云涛解释说:“不好意思,他是在说气话,我们是老同学,之间有点小误会,我正在试图跟他解释。”
那人有些怀疑地看了看他,向宗玉衡伸手说:“你是要离开吗?我送你出去怎样?”
宗玉衡就头也不回地跟着走了。
丢下毕云涛双手ca着ku兜,在那里自嘲地耸耸肩,还不甘心地大喊了声:“替我向冯涛带好,我祝你们快活!”
宗玉衡头也不回地竖起中指给他。
那人护法一样把宗玉衡送到酒店外,宗玉衡也给了他一点笑容,“谢谢你,萍水相逢却受了你的帮助。”
那人说:“不算是萍水相逢,我认识你,你是宗玉衡。”
宗玉衡又笑了笑,虽然没有和姑娘相处的经验,可是他之前和男人却有过不止一次被偶然邂逅过,算是很有经验的,他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一位,至少外形尚在及格以上,而且这几个月公司太忙,自己空窗期太久了,所以这些也无所谓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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