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F_间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xi,曼苏尔没有下命令让他们走,谁也不敢退下。但是呆在这里,如果曼苏尔回过神来大发脾气,没有人敢承担。玛拉达正在冒汗,忽然一个奴隶悄悄来向他传达大臣们的请示,叙利亚的使臣已经等候了皇帝很久了。
“陛下,叙利亚的使臣还在等着您。”玛拉达冒着生命危险说出了这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曼苏尔这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把头左右摇了几摇,说:“给我端一杯冰镇的葡萄酒过来。”
一名小奴隶立即跪着把酒送了过去,曼苏尔接过一饮而尽,清凉沁人的酒让他勉强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把酒瓶拿过来——拿那个长颈的。”
奴隶忙把冰镇葡萄酒的酒瓶捧走过来。那是个细长壶zhui的金质酒瓶,上面雕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和图案,在壶zhui上还镶嵌着几颗硕大的绿宝石。曼苏尔接了过来,掂了掂,里面盛了小半瓶冰冻过的葡萄酒。他满意地笑了,对塞米尔说:“你上面不肯喝?没关系,我喂你下面喝。”见塞米尔脸上现出惊惶的神色,他笑着说,“现在知道后悔了?太晚了。”
一边说,一边就用手拨弄着娇neng的花*,只拨弄了四五下,那Yan魅的洞口就开始放松,慢慢地绽放开来,仿佛是一朵在春风里颤动的花朵。曼苏尔不顾塞米尔口里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哀求声,提起酒壶,把细长的黄金壶zhui对准那绽放的花*,毫不留情地ca了Jin_qu,然后缓缓地朝里推送,直到大半个壶zhui没了Jin_qu,才抬高手臂,慢慢地把冰凉的葡萄酒倒了Jin_qu。塞米尔哭叫了起来,这比昨天夜里的“清洗”更难受,冰镇过的葡萄酒凉得沁骨,涌进温热的甬道里,全身传过一阵阵的寒颤。小腹又开始绞痛,因为是冰冷的酒ye,温暖的肠道显然接受不了,痉挛得比头yi_ye更强烈。比起这种疼痛,坚硬冰冷的壶zhui的ca入和宝石粗糙的mo_cha,完全算不得一回事了。
曼苏尔一气把酒壶里的葡萄酒全部倒完,伸手按了按塞米尔的小腹,早已鼓*了起来。他得意地一笑,把黄金壶zhui拔了出来,几颗硕大的绿宝石在甬道nei壁和出口猛烈的mo_cha让塞米尔再次媚叫起来,叫声混杂着痛苦和情yu。昨天夜里的开始,他还知道控制自己声音里的娇媚和yu望,而到了这时候,他的每一shen_y每一哀求都满满地盛着浓烈的妖媚和放*。他迷迷糊糊地想起曼苏尔最初的话:“你究竟是祭司还是娼妓?”现在,他自己都承认,确实更像是后者了。
“我的美人,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得用你的body把酒焐热。否则,我不会让它们流出来的。”曼苏尔随手拔出瓶塞塞在他甬道的出口处,过大的黄金的塞子让塞米尔_gan到一阵强烈的*痛,几乎流下泪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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